“餘火這個人慣會折磨女人,他牀上死過幾個女伴的。這事兒都被他爸壓下來了。”
厲深聳聳肩說道,“他居然還敢在瀾庭鬧事。誰被他帶走了啊?”
“是一個劇組的女孩子。”
旁邊一個女服務員說道,“方少女伴跟他起了爭執,然後爲難了蜜兒,那個女孩幫了蜜兒,大概是怕他們爲難蜜兒,就跟餘少他們進了6103了。”
“不行,我不能讓那個姐姐有事情。”
娃娃臉女生紅着眼睛抓緊了拳頭準備去6103。
旁側,傅司忱幾人聽到是劇組的人,臉色都精彩紛呈,幾個至交好友都看向了傅司忱。
厲深更是大喫一驚,他一把抓住了娃娃臉,“你說誰,你說清楚,是不是剛過來一個劇組,去那個房間的女生穿什麼樣的衣服?她是不是長的很漂亮,是那個劇組最漂亮的女孩子!”
“是,是劇組最漂亮的女孩子,穿了一身休閒裝。”
沈甜蜜慌亂的說道,“厲少,你認識?”
厲深回頭看了一眼傅司忱。
確認了,就是溫酒酒,溫酒酒單槍匹馬進了餘火的房間,這不是去找死麼!
傅司忱大長腿已經快步跨了出去了,他滿面陰沉,心裏帶着幾絲慌亂,
圈子裏的人是都知道餘火是什麼貨色的,跟他玩在一起的那羣人也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的,經常會混在一起做一些慌亂不堪的事情。
一個女人落入他們手中,那就是落入了狼窩當中,最後骨頭都不會剩下的。
厲深也是毫不猶豫的追上了傅司忱。
其餘幾個至交兄弟也跟了上去。
包間的門被瞬間踹開的時候,屋子裏正寂靜一片,地上雜論無章的有很多碎片,溫酒酒手裏拿着一杯酒正在往頭破血流的餘火嘴巴里喂。
其餘的人有幾個倒在地上,有幾個瑟瑟發抖的縮在角落裏。
傅司忱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心裏微微鬆了一口氣,隨即便擰眉看向了溫酒酒。
他心裏閃過幾分詫異,但更多的是擔心跟後怕。
厲深看到裏面這一幕的時候,也是頗爲詫異的瞪大了眼睛。
這情況看起來,溫酒酒倒不像是被人欺負的,她倒像是欺負人的。
雖然屋子裏十幾二十來個人,溫酒酒一個人單槍匹馬,長相柔弱,完全不像是她會做什麼的樣子。
但現實就是她站着逼人喝酒,其餘人都瑟瑟發抖的縮在角落裏。
傅司忱站在門口沒說話。
那邊的方晨像是發現了什麼救星一樣,幾乎是跪着朝着傅司忱幾人喊道,“傅總,深哥,救命!這個女人瘋了,她要殺人!我們也就是跟她玩玩而已!”
傅司忱冷眸掃了一眼方晨,並未說話。
一邊厲深挑眉,“打算怎麼玩兒?”
“也,也沒什麼,餘火想要現場直播給大家看,大家挺感興趣的,但是這個女人瘋了!她打了我們的人!”方晨低吼道,“這個踐人太——”
“踐人?”傅司忱嗓音帶着幾分清冷。
那邊溫酒酒已經把下了藥的酒灌進了餘火的嘴巴里了。
她隨後拍了拍手,像是打掉了自己手上的灰塵一樣。
“我看你們才踐。”厲深見傅司忱沒說話,渾身散發着寒意,他開口說道,“良家少女是你們隨便玩的,你們還真當是無法無天了!被打也是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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