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往
這天午休時間顧盼在茶水間泡花茶喝，遇到兩個男同事進來，就一起摸魚說了幾句話。
當天新的廣告開始投放，套用的知名古文句子，其中一個同事跟顧盼聊起來說這個廣告多麽的好，讓人印象深刻。
三個人說著說著就聊到了高中時被古文支配的恐懼。
「杜甫的登高我真的背不下來，風急天高猿嘯哀，不盡長江滾滾來。然後後面就不會了……」
「你說勸君更盡一杯酒，下一句是不應該是西出陽關無故人？」
「有道理有道理。岳陽樓記裡那麽多四字的連著出現，我怎麽能記得順序，考試一下子給我從中間來倆空，我都是隨機填的。」
兩個人一唱一和，顧盼在旁邊笑的不行。
她高中時候語文成績好，所有古文古詩在學的時候就都背下來了，沒什麽太大問題，離騷都背得順暢。
「顧盼你上學的時候最怕哪篇？」
「我嗎？我最怕春江花月夜吧……現在都還背的不是很熟。」
「春江花月夜是高考必考嗎？我們範圍沒有這個誒。」
「我們也沒有，可能就你們那有，太慘了。」
「春江花月夜我好像都沒什麽印象。」
「太慘了顧盼。」
顧盼起身打算出去，拍了拍說他慘的那位同事的肩膀，「沒辦法，天才總是責任重大的。」
三個人笑了笑，都打算出去繼續工作。
裴顯却從門外進來，接了杯熱水，語氣不太好地開口，「上班時間在茶水間摸魚，信不信扣你們工資。」
三個人溜之大吉，他抓住顧盼，低聲對她說，「回家再收拾你。」
顧盼背著他吐了吐舌頭，走了出去。
下班時間，裴顯却沒等來顧盼。
手機響起，收到了顧盼的短信。「今晚有約，勿等。」
裴顯按滅了手機，冷哼一聲後，驅車回家。
…………
時針轉過11點，密碼鎖傳來指紋驗證「滴」的一聲，顧盼進門。
就看裴顯穿著睡衣坐在沙發上，旁邊放著電腦，手正在按自己的太陽穴，看樣子剛處理完文件。
她無聲地想往自己的房間走，却被裴顯叫住。
「回來了？」
「嗯。」
裴顯冷笑了一聲，「你還知道回來，幾點了？」
顧盼覺得他莫名其妙，怎麽開始管起她來了。她把包放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却沒做聲。
離得近之後裴顯發現她身上好大的酒味。
「你怎麽酒氣這麽重？」他有些皺眉。
「不是我喝的……吃完飯去酒吧坐了會…」
她的小姐妹剛好來B市辦事，恰好明天周末，就約在一起吃了個晚飯。吃飽了兩個人又去了家新開的酒吧坐了坐，小酌了幾口。
裴顯一臉嫌弃，「趕緊把衣服脫了。」
顧盼點點頭，起身打算回房間換衣服。裴顯却從背後一把拉過她按在了長沙發上。
「你做什麽…」
「幫，你，脫。」
「不……用……」
「由不得你。」他動作極大，先解開她腰間系的細皮帶，再解開長裙扣子剝了下來。
「你幹什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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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盼身上就剩內衣內褲，她虛虛掩著自己胸前，其實根本擋不住。
他把她轉過去，面對著墻，手撑著沙發背，屁股微微翹起。
顧盼以爲他又要後入，人還算順從。裴顯解開她的內衣內褲她也配合，直到自己渾身光溜溜。
可裴顯却一件都沒脫。
她感覺裴顯在背後盯著她，「嗯…不進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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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顯從她的小堆衣服裡拿出那條裝飾性的細皮帶，「啪」的一聲抽了顧盼屁股一下。
「啊……」她有些驚，幷沒有想像中被皮帶抽的痛感，只是一點點的痛，還有些…舒服。
她覺得自己下面可耻地濕了。
「不急，先背一下春江花月夜。」他手指在穴口探了探，摸到了粘膩液體，胯下的陰莖也緩緩勃起。
「……嗯？」
他用手指揉搓她的小陰蒂，右手抬起皮帶又抽了一下，「背。」
「啊……唔…我不會呀……嗯…」
裴顯拿著皮帶輕輕拍打她的陰唇，引來顧盼又一陣的銀水直流，「繼續裝，不背今天就玩死你的小騷逼，別想舒服。」
「嗯？背得好就進去給你，像這樣。」他插入一指，深入深出，可手指太細，填不滿她下面的空虛。
顧盼終於開口。
「…春江……嗯…潮水…連…海平…」小穴正在被羞耻地玩弄著。
「……海…上…明月……唔…共潮生…」
「OK，盼盼背出第一句，獎勵一下。」
顧盼聽了想回頭看她，好奇是什麽獎勵。却感覺裴顯的碩大貼在了穴口，沒想到他戴套居然這麽快。
「再想轉身我就把你綁起來。」
嚇得顧盼立刻轉了回去，乖乖面對著墻。「啊……」
伴隨著顧盼一聲呻銀，裴顯插了進來。
她剛準備舒服的哼起來，却發現裴顯幷不動。剛要問，就又受了一鞭子。「啪」的一聲，小屁股泛起紅痕。
「唔……」
「繼續背，以爲結束了？」
顧盼不知道，佑人的折磨就此開始。
「…江流……」
「啪」的一聲又抽上來，顧盼感受著巨大的快感和絲絲疼痛，忍不住夾緊他的碩大。
「落了一句。」
「瀲灩…隨波……千…萬里…何…處……春江…唔…無月明…啊……」裴顯開始抽動起來，每一下下都頂到最深，彷彿要就此頂到她的心。
顧盼承受著下面裴顯給的快感，又要保持一點理智去背詩，背的磕磕絆絆，生怕背錯又被打。
「…江流…啊……宛轉…繞…唔……芳甸……月…照…花林……嗯…皆…似霰…呀……」
說到「霰」字，屁股又挨了一下抽。
「爲……什麽…啊…」
「抽錯了，以爲你會讀sàn。」他故意頂了幾下她的G點，「繼續。」
「啊……啊…空裡…嗯……流霜…不覺飛…汀上…唔……白沙…看…不見……」
她感覺腦子記混亂極了，下面被頂弄的快要到了極致，嘴裡只想哼哼。
「唔……重一點…嗯……嗯…啊……」
裴顯笑，拿起皮帶抽打偷懶的人的小屁股，兩瓣屁股各一下。
「別偷懶。」他無視被打紅的小屁股討好的套弄，是最鐵面無私的監工。
「江…天…嗯……一色…無…嗯…纖塵……皎皎…啊……空中…孤…月輪……」
「啊……」他從背後細細舔舐她的耳垂，彷彿舌尖勾著世上最聖潔的靈物。
「…江畔…何人…嗯……初見…月…江月…唔…何年…啊……初照人……」
「…人生……代代…唔…無窮已…啊……江月…年年…嗯……望…相似……」
「嗯……不待………不待…」
裴顯「啪」的一聲抽了上去，這下他下手有點重，紅痕都更深。
「啊………」這一下鞭打下去，她長長呻銀了一聲，到達了高潮。
她微微仰起脖子，眯縫著眼睛去，滿臉滿足。裴顯手伸上前抓住一雙乳兒輪流揉捏。
「這就泄了？」
「嗯？」
「抽的你是不是很爽？」
「滿臉寫著想被我插……」
顧盼被他說的下面水直流，剛高潮過的小穴又在賣力吸著裴顯的陰莖。
「下一句是，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見長江送流水，記住了嗎？嗯？」
她被他頂弄的像漂在水面的浮萍，「嗯……」
「今天背一半，欠我半首春江花月夜，記住了？」
「嗯嗯……啊…記住……了…呀……」
裴顯開始加速衝刺，準備射出來，顧盼隨著他的頻率被插的像個破布娃娃。手拉過他的手交叠抓著自己的胸，裴顯抓的用力，她舒服的閉著眼微微皺眉。
不知被大力貫穿了過多久，她跟著裴顯又泄了一次，裴顯靜靜地享受精液射出，却聽到啪嗒啪嗒的聲音滴在皮質沙發上。他抽出分身低頭察看，發現正是顧盼下面流出來的尿液，她潮吹了。
顧盼還在閉著眼睛享受高潮的餘韵，渾然不覺自己下面兩行水一同流，銀邪又佑人。
裴顯手伸過去也不嫌髒，胡亂抹了一下，就是一手的液體，他伸了兩只手指到她嘴邊，顧盼乖乖張開嘴用濕熱的口腔包裹住，又緩緩移動。
「我操……」
裴顯本想讓她嘗嘗自己的味道，却沒想反被她撩撥了。感覺下面又有蘇醒的意思，他把剛射過的套套脫下，抱起赤赤果果的顧盼進了主臥……
主臥裡又傳來嬌妹的女聲，似痛苦似快樂地呻銀著，如夜鶯一般。
沙發上裴顯還沒關掉的電腦正停留在網頁界面，上面是：
春江花月夜——張若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