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發佈時間: 2024-11-06 14:16: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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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天浴H(5000+)

那晚過後,謝道年和陸胭見面時間增多,他在等結果,她在忙比賽,他時不時到H大看她,兩人一起看個電影吃個飯。謝道年開始教陸胭寫字,雖然她寫得像蟲爬一樣,只要陸胭肯堅持下去,謝道年就願意教。

6月來了,陸胭考完所有考試,收拾東西回家。中旬時候,謝道年來接她,兩人一起到荷花場玩幾天。

一路向南,車子開出梧城之外,能看見片片水田,稻草人穿著紅色衣裳,兢兢業業守在那裡。遠處高高矮矮的青山,綿亙數百里,起起伏伏,映襯著沉靜的鄉野,樹葉帶了清晨的露水,空氣中到處都是濕涼的霧氣。

謝道年把車開慢點,陸胭拿出手機拍照。

小村落間還有一些小集市,竹雞籠裡放著烏雞,咯咯作響。

他下車給她買了兩個糍粑後繼續趕路,陸胭吃著糍粑,放了一首鋼琴曲,窗外的風景都詩意起來。

將糍粑遞給謝道年,他咬一口後認真開車,嘴角沾了點麵粉,陸胭靠近一點幫他舔走。

車子開到一條小路上,周圍開始出現荷花池,放眼過去,粉綠相間,荷花開得正好,葉子碧綠碧綠,生機勃勃。

謝道年下車後開了一道鐵門,將車子開進來後關上。

慢慢地視線出現一棟房子,灰色外表,4層,外面沒有貼瓷片,看起來比較粗糙,謝道年將車停在樹下,解開安全帶。

陸胭下車幫忙拿東西。樹上知了在叫,這條通往樓房的小路還種了番石榴,已經熟透了,落了一地,鳥兒在放肆啄著。

謝道年將東西放在小推車上,牽起她,「走吧。」

「長庚,你以前住這裡?」

「嗯,七歲前住這裡。」

「這裡好偏啊。」

「我以前讀小學時都是自己一個人玩。」

「那不是很無聊?」

「不會,這裡還是有很多東西玩的。」謝道年指著那顆高高的石榴樹,「以前爬上去還摔下來,摔完後還繼續爬。」

陸胭笑了,原來他從小就那麼堅貞不屈。

來之前,謝道年就和她說,條件可能有些簡陋,陸胭也只收拾一些基本衣服和用品就過來了。

然而接下來也看到什麼叫條件簡陋。

打開門,屋子裡的家具都蒙上白布,電器很少,久沒住人,有股潮味。

陸胭自發地去洗手間打水,找了抹布將桌子擦乾淨,謝道年將帶來的東西放好,出來時見陸胭在擦桌子,還找了條圍裙圍上。

他靜靜地看她,直到看出一種滿足感來。

謝道年拿掃把掃地,陸胭止住他,「先灑點水,灰塵沒那麼大。」

兩人將客廳打掃一遍,謝道年帶陸胭上二樓,直接走到裡面那間房。

陸胭看著那扇棕色的門,問,「你的房間?」

謝道年推開門,「嗯,我以前睡的。」

裡面放著一張小書桌,還有一張單人牀,地上鋪著灰色地毯,牆上還掛了「天道酬勤」四個字。

像他,一絲不苟,又無比整潔。

陸胭拍乾淨拼圖上的灰塵,問他,「你從小就這麼寡淡?」

「不喜歡太多東西。」他將她拉起來,「我們不睡這間房,其他房要麼是其他人睡過的,要麼是雜物間,我們可能要在後廳打地舖。」

這個度假過得真草率,不過陸胭不在乎,她起身拍乾淨手,「那就打地舖吧。」

謝道年帶她到後廳,後廳通往後院,那裡種了菜,通往菜地的橋下還有一條小溪,是從山裡流下來的,水很深,還能見到魚,魚兒十分靈活,倏一下就游到別處去了。溪邊種滿了番石榴,小溪後是一片芭蕉林。

「長庚,這裡怎麼有菜?」

「看門的權叔種的,他時不時會來看看。」

「那他會過來嗎?」

「我和他說我來這裡住幾天,他回老家去了。」

謝道年抱出一卷竹蓆,攤在地上,竹蓆很大,睡兩個人綽綽有餘,鋪了被褥,放上兩個枕頭,一張牀就出現了。

陸胭拿起枕頭看看,「竟然還有用米做的枕頭。」

「媽以前縫的。」

謝家比較節儉,就算有家底也不揮霍,謝道年也習慣了,陸胭知道他不愛搞那些奢侈的東西,每天早上還拿個保溫杯泡紅棗枸杞。

「委屈你了。」

陸胭抱住他,「不委屈,有你在就不委屈。」

謝道年攬住她的腰抱起來,在額頭落下一吻,「我去摘菜,你去煮飯,好不好?」

陸胭點頭,出門前,謝道年戴了頂草帽,配著他俊俏的模樣,有種說不出的違和感,陸胭強忍著笑意,謝道年用手指在她額頭彈一下,「電鍋是壞的,你只能用柴火燒飯了。」

「你以為我不行嗎?」

他笑著走了,陸胭紮起頭髮,到廚房找鍋,找到一個有柴火燒過的痕蹟的,洗刷一遍,將謝道年帶來的米倒兩碗進去,洗乾淨後放水,提著鍋順利找到屋外的燒火灶,到後院抱柴點火。

謝道年拿著一把油麥菜回來,聞到柴火的味道,放下帽子,找到陸胭,她此刻正拿著吹火筒在吹火,抬頭向他看來,臉上有幾道煙灰。

謝道年洗了手,好笑地幫她抹去臉上的灰印,「你是打游擊嗎?」

陸胭擦擦臉,「我好久沒燒火了,手生而已。」

謝道年去雞籠子裡提出一只雞,陸胭問他,「我們等會吃雞?」

「嗯,荷葉雞,我做。」

陸胭將柴火推好,興衝冲起來,「你還會殺雞?」

「····· ·」

說實在話,每年過年過節都是謝道年自己殺雞殺鵝,謝雲鵬將這些東西都交給他,所以陸胭在看到他這麼熟練的手法時著實吃驚一把。

拿著熱水滾幾下雞身,謝道年開始拔毛,問她,「怎麼?覺得我很粗魯?」

「不是,我只是沒想到你會這麼多?」

他看她一眼,笑得意味深長, 「以後你會知道更多。」

她纏著他,整個身體壓在他背上,謝道年停下來,無奈地說,「我還要拔毛。」

「那你背不背啊?」

他將雞毛收好,親她一下,「背。」

陸胭心滿意足,繼續膩著他。

將雞去好毛,取出內臟,謝道年去摘了兩片荷葉,陸胭去瓦缸裡取出醃好的白蘿蔔,酸氣熏地她直吞口水,飯還沒好就已經餓了。

謝道年將調料都塗在雞身上,放進油鍋裡炸一下,摘了蓮子,去掉蓮芯,和著一些八角,五指毛桃,一併塞進雞肚子裡,拿荷葉包好,用紗布和草編固定好,放進蒸鍋裡蒸熟。

陸胭在切酸蘿蔔,時不時嘗上一口。

謝道年從後面抱住她,「這麼喜歡吃酸?」

她拿一塊給他,「酸很開胃。」

謝道年嚐了一口,酸的皺起眉。

陸胭笑了,咬他嘴唇一下。

他們遠離都市,跑到這裡來散心,沒有其他人,就算做飯鋤地也很開心。

只要有你,哪都是樂園。

陸胭做了兩碟小菜,酸蘿蔔和燙油麥,油麥上灑了一把蒜蓉,用醬油一淋,清香撲鼻。飯也好了,謝道年在地上架了矮桌,兩人席地而坐,打開荷葉,陸胭聞到一股奇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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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近些,「好香啊。」

雞包在荷葉裡,所有味道都鎖住了,香料從裡面滲透每一寸雞肉,連骨頭都是香的。

謝道年扯了雞腿給她,拿起來時還會滴汁水,「嚐嚐。」

陸胭拿碗接住,嚐一口後,很是驚嘆,「好好吃。」

又嫩又滑,太香了。

謝道年掐她臉蛋一下,「好吃就吃多點。」

陸胭不愛吃雞皮,謝道年幫她挑出來,陸胭只顧著吃酸蘿蔔,荷葉雞已經被他瓜分一大半,她去搶,謝道年不給。

「我只吃了一個雞腿。」

「我不是把肉挑你碗裡了嗎?」

「可是雞在你手裡。」

謝道年無奈,扯了雞胸肉給她,在陸胭咬上來時,惡作劇地不斷把肉往後拉,就是不給她吃下去。

來回幾次,陸胭惱了,「你太壞了。」

謝道年笑了,將肉放進她嘴裡,「好了,不逗你了。」

兩人把飯菜都吃完,荷葉雞橫掃一空,陸胭意猶未盡,去鍋裡刮了鍋巴。

「你喜歡吃燒糊的飯底?」

「你不覺得很香麼?」

他點頭,很贊同,小時候也經常吃。

陸胭咬住另一頭,靠近他,謝道年一愣,她挑釁地將鍋巴上下晃一晃,謝道年領會過來,咬住另一邊。

兩人各咬著一邊,慢慢吃下去,吃到盡頭時,陸胭加快速度,一把吻住他。

謝道年按住她的頭,加深這個吻。

·········

屋外,麻雀停在樹上梳毛,赤日將天空炫耀成金黃色,熱浪騰騰,樹影間折射著強光,蜻蜓立在荷葉上頭,顫顫抖抖,虛幻不定,靜下來的環境裡,還能聽見流水聲。

他將她抱到懷裡深吻,吻出一身熱汗,吻出情潮,吻到互相撫摸。

嘴裡剩下的一些鍋巴,也不知道是誰的了,互相吞嚥下去,牙牀時不時磕在一起,舌頭攪動,吻得難捨難分,你死我活,情意纏綿。

嘴像吸盤一樣,陸胭稍微掙開一點,這個吻才得以停止。

她氣喘吁籲,嘴唇紅艷,身上的白襯衫遮不住黑色的文胸,汗把乳肉弄濕了,印在上面,格外撩人。

謝道年的眼睛沉了許多,裡面跳動著暗火,有燎原之勢。

她摸到他的胯間,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胸膛,慢慢靠近他耳朵。

「你硬了!」

她低頭吻他的脖子,然後慢慢蔓延到鎖骨。

大腿開始攀上他的腰,手撫上他的背。

嗯···好硬啊!

來吧,快來吧!

謝道年胸口起伏,寬闊的肩膀慢慢聳動,唇上一片油亮,任由她在他身上作惡。

她完全坐在他懷裡,他的手托住她的臀,輕輕揉捏。

陸胭雙腿緊緊盤著他,下體不斷接近他的胯間,直到壓迫出一種輕微的痛感,陸胭仰起頭,微張的嘴唇和下巴形成一道流暢的弧線。

他咬住她的耳垂。

「你濕了!」

摸到的,看到的。

都濕了!

風扇在吹,陸胭大腿內側全是汗,謝道年脖子上的汗不斷往下流。

「洗澡嗎?」

她抱著他的脖子,「好啊。」

他一把抱起她,關了大門,往浴室走去。

·······

如此酷暑,洗冷水澡綽綽有餘。

這個洗澡間很大,謝道年習慣用肥皂,白色的,舒膚佳純白清香那款。

浴室窗拉開一些,陸胭坐在那張木凳子上,敞開大腿,花灑噴在她的花戶上,順著陰毛流下一道道水柱。

他渾身赤赤果果,倒三角的身材已經脫去青澀,微微鼓起的胸膛注滿力量,兩腿修長有力,手臂上還有青筋凸起,腹肌整齊勃發,三角處的陰莖翹起。

他將肥皂抹在她身上,陸胭嚶嚀一聲,將腿張得更開,他完全可以看見開啟的花唇,還有那紅纓色的小孔。

她的頭髮下面全濕了,上面還是乾燥的,濕掉的頭髮粘在胸上,有種蜿蜒的美感。

他幫她洗澡,手掌穿過腋窩,到了背後,不斷往下,掐著兩片臀,陸胭拱起腰,不斷把胸乳送上去,謝道年叼起一顆吮吸,嫩滑的乳肉上掛著水珠,在天光的映襯下,愈髮晶瑩。

陸胭在他陰莖上來回搓弄,泡沫抹在棒身上,她對上他的目光,眼裡情絲在膠著,試探,捆綁。她微微張開口,舌頭伸出來,又前又後,心思狡猾又露骨。

謝道年含住她的舌頭舔弄,陸胭搶過花灑,衝洗他的下體,兩人吻夠了,水也關了。

陸胭將頭髮往後拉去,脖子微微往後仰,兩腿打開,手指覆在花戶上,慢慢的,揉弄出水來。

她的表情有飢渴,有撒嬌,有挑釁,每搓弄一下,花戶就往前一點,呼吸愈加急促起來。

「嗯~」

謝道年慢慢蹲下來,兩手抓住她的大腿,「發浪了嗎?」

她笑了,將手指上的水靠近他的嘴,他張開含進去,舔完了,她也心滿意足了,乖乖地張開大腿,任他的舌頭在上面逗弄。

天光包圍他們,寬敞的浴室內,一個洗手台,紅色地板,白色牆壁,花灑,馬桶,還有一張搖搖晃晃的老木凳,撐著一個粉面含春的女人,貢獻一場清涼的愛欲。

他的舌頭鑽過每個角落,陸胭抓住木凳的邊邊,叫得又騷又浪,紋著蝴蝶的那只腳不斷滑過他的背,留下一串串水印。

他偶爾抬起頭看她,陸胭咬著唇,再慢慢一放,謝道年狠狠一吸,她夾緊他的頭,木凳處遺留一灘水。

敏感的浪貨!

他有些迫不及待,拍拍她的頭,「起來,我要弄你。」

「就這樣出去?」

他抱起她,「對,就這樣。」

赤赤果果赤果果,亞當夏娃一樣。

回到竹蓆上,他將枕頭棉被這些都推開,陸胭躺在柔軟的墊子裡,謝道年坐到她身邊,手指劃過一寸寸肌膚,停在她的乳房上,捏著那一團不斷揉弄。

外面是一片荷花場,周圍無人,太陽曬在木材上,升起一陣陣香味,小溪源源不斷,小蝦被照到還會反射出淡藍色光芒,樹上熟透的番石榴砸下來,露出裡面的紅心。

謝道年坐在被褥上,長腿分開,右手撐著身體,微微往後仰,嘴裡不斷發出呼氣聲,時而抬頭看天花板,時而揉弄身上愛人。

陸胭張著嘴含弄他的陰莖,舌頭在他蘑菇頭上打轉,抵著那個小孔往裡鑽,他閉上眼睛,呼吸更加急促,陸胭將整根東西含進去,直達喉嚨深處,感受到壓迫感,謝道年忍不住叫出聲。

原來男人呻銀也這麼好聽。

而她是個樂此不疲的探索者,不斷親略他身體每一寸,夾住他大腿,不斷摩擦,直到上面晶瑩剔透,泛著銀光。

「···這麼濕?」

她不答,換來更激烈的吸吮,謝道年抓住底下被褥,翻身將她壓住,「我忍不住想幹你了。」說完拉開她的大腿,在她縫隙中摸幾下,勢如破竹地擠進去。

陸胭感受到被開闢出一條路來,汁液都爭先恐後包裹著親略者,謝道年掐著她的腰,狠狠往裡一送。

「啊····」

你的人,你的穴,真的好濕啊。

拉開過抽屜嗎?小時候喜歡拉出來,再拉進去,彷彿裡面有無數寶藏。

謝道年看著她,汗不斷滴落在她胸乳上,陸胭大腿緊緊盤著他的腰,不斷借力。

「長庚,再用力些,啊···好大··」陸胭躺在被褥裡,爽地難以自已。

他的臀收張有力,結實的臀肌下兩塊沉甸甸的玉袋,不斷拍打她的肌膚。

拍紅了,捅舒服了,她會更快樂。

好硬啊,你的一切,都好硬啊。

陸胭似乎隨著外面的芭蕉葉搖晃起來了,他的棍子不斷出入她的私處,帶出源源不斷的熱量和液體,濕了底下的墊子,而他似乎有用不完的力,不斷推進,一鼓作氣。

「真緊,夾得都快拔不動了。」

他喘著粗氣,不斷撞她,即使用著最傳統的姿勢,也能給她最無與倫比的感官享受。

「長庚,再說,再說。」她愛聽他講粗口。

「騷貨,夾緊屁股。」

陸胭翻身,翹起屁股,分開大腿,「長庚,快來。」

謝道年插進去,捏著她的胸乳,底下儲蓄了無數電力,電流傳遍陸胭全身,她忍不住尖叫,忍不住發狂。

「長庚,好厲害,再深一點,打我屁股,快點打我。」

他甩了好幾掌在她屁股上,每打一次她就縮緊一次,直到他的陰莖被夾得通體舒暢。

他殺紅了眼,扳過陸胭的嘴狠狠吻一下,「騷貨。」

說完在她內道裡爆發出來,陸胭被這股熱液澆地渾身滾燙,連頭髮絲都覺得要燒起來。

欲火是能燃燒的,熊熊不滅。

愛也是說不完的,也是做不完的。

謝道年倒在席子上,抱住她不斷親吻。

陸胭感受到精液流出來,她喘著氣,摸著他的臉,語氣虛浮,「長庚,這是你第一次射進來。」

陸胭臉頰泛著粉,頭髮濕漉漉地,分不清哪裡是汗哪裡是水了。眼睛亮亮的,墜滿了星光。

他擁住她,「對不起。」

她磨著他的臉,「長庚,我好快樂。」

他笑了,俊臉上流著汗水,目不轉睛看著她,很是迷人,「快樂就好。」

· ······

屋外晴空萬里,荷葉上乘著水珠,被風一吹,滑到下面去了。蜻蜓點水,萬物皆靈。放牛人趕著牛,牛晃著頭,搖著尾走在田邊,房屋稀稀落落,水田整齊縱橫。

室內開著風扇,兩人渾身赤赤果果,謝道年單手抱著陸胭,手慢慢揉著她的肚子,陸胭躺在他懷裡,閉著眼睛,睡顏安詳。

悠長假日,連陽光都放懶了,在愈加濃厚的情感裡,火花在彼此的身體中摩擦地璀璨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