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他唇2(微H,珍珠100加更)
關雎館的日子,在鳳兒一次又一次與蝕骨情浪的對抗中開始。
而接下來的很多天,却再也沒有這樣的調教。公子每日只是用那根翠玉小棒在她身上撥打戳弄,讓她瞭解自己身體,熟悉身子對各種觸碰會産生的反應。
翠玉小棒的冰凉,不及公子聲音半分。
」這玉棒讓我知道你下陰內道大約什麽形狀,却不會弄壞處女壁。」
」你居然……這麽淺……」
」乳尖不錯,圓潤精巧,就是乳房小了點,但願以後會大吧。」
經歷幾次試煉,公子竊喜,鳳兒這副身子就爲了男人銀樂而生。
不抗拒,甚至懂得迎合,不羞耻,甚至享樂其中,臨近極樂時噴泉一樣的下體,怕是即便你有豪情千萬丈,也都被衝刷得一乾二淨。
兩年的訓練對於她而言,真是虛度光陰,如果僅是出賣肉體,現在的她已經足够在蝶園一鳴驚人。
但蝶園的人,幷不僅僅是出賣肉體而已。
這天鳳兒起牀,渾身上下洗刷乾淨,來到正廳,坐在公子懷裡,一口一口吃著飯。
這些天她都這麽吃飯的,公子說要讓她學會」坐懷不亂」,鳳兒納悶,坐懷裡吃飯算什麽,小時候員外叔叔沒少抱著她吃飯。
直到臀縫兒穿梭著公子那根粉肉棍,刮開她的肉瓣一下一下頂著花核,筷子掉了多少次都記不住,嘴裡含著米飯却想浪叫,一旦叫出聲,這飯就別吃了餓著吧。
她才知道這坐懷不亂這麽費勁。
」今日換個學法。」
「換什麽都好,別再讓我夾著陽具吃飯了,又不能動,又不能插,噴濕了你的衣服還得我洗。」鳳兒當然只敢心裡說說。
鳳兒幾乎每天都在洗公子那些被她弄濕的外袍和褲子,她心裡不爽:不想弄濕就別挨我那麽近嘛。
換個學法,管它什麽法,只要不再給公子洗衣服就好了。
午後時分,鳳兒坐在圓案旁,看著那上面的物件兒發楞。
案上整整齊齊碼著一排針,針鼻兒從大到小一字排開,幾卷絲綫擺在一旁。
「這做技女還要考女紅?」正疑惑著,公子就從偏室走了出來。
午後日光斜斜照進窗欞,面如玉雕般透白的公子,在這氤氳光芒裡,像伫立在幻境。
可那聲音就不能稍微帶點人氣兒嘛。
「今日給你找個陪練。」
「陪練?誰啊?」
「你認識的,進來吧。」
還沒告訴她練什麽,就告訴她有陪練,還是認識的,三重好奇彙集眼神中,抬頭望著公子,却見他朝門外看去,順著他的目光,鳳兒看見一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
是錦哥兒。
錦哥兒微微頷首,雙手腹間交叠而握,規規矩矩走進屋內站好。
公子一臉冰霜裡似乎透出絲絲幸灾樂禍,鳳兒但願這是自己的錯覺,否則真不知等待她的是什麽。
公子沒有起身,細細品著一盞香茗,鮮茶似乎暖了他的言語,說出來的話,暖軟了許多。
「錦兒你很熟悉了,免得一會兒你抹不開面。」
鳳兒嘴裡謝著公子,心裡却覺得,如果是那種事的話,越熟識才越拘謹吧。
「你,把桌上的針,都穿好。」
她拿起針鼻兒最大那根,又拿起綫剛要穿,又聽到公子說:「錦兒,去吧。」
「是,公子。」錦哥兒應諾一聲,走到鳳兒身側,在鳳兒驚詫的注視下,鑽進鳳兒的裙底。
裙底沒有小褲,自從進了關雎館,她每天下體都是四面通風。
她看不見裙底是什麽樣的場景,只能感受著錦哥兒撑著她膝蓋,分開她的兩腿,肉穴被一種熟悉的溫暖柔軟感覺覆蓋,輕輕分開兩片貝肉,一條尖尖的軟肉飛快地上下撥弄著瞬間濕潤的洞口。
下身一陣酥麻,手裡一個哆嗦,針一下沒拿穩落在地上,此時的屋裡,安靜得清楚聽見這枚細針掉落的聲音,還有錦哥兒的舌頭舔弄鳳兒肉唇時的吧嗒吧嗒。
鳳兒哆嗦著腿,滿眼妹色看著公子,終於忍不住開口問:「公子……這是……這是做什麽?……啊……錦哥哥你……慢些慢些……」
公子只是低頭看著茶盞裡浮沉的茶葉,凉凉回答:
「滋味如何?錦兒的唇舌功夫是咱們園子數一數二的。」
答非所問。
「別光顧著舒爽痛快,再拿根針,錦兒如何伺候你,是他的事,你要做的,是扛住這情浪,把針都給我穿好!」
鳳兒廢了好大力氣才把公子的話聽進耳朵,裙下錦哥兒的舌頭像是發了瘋,把洞口舔得一塌糊塗,又忽然分開,鳳兒一口氣都沒喘勻,鬧事的舌頭又頂上了花核,這還不算完,一節指節又探進幽徑水簾。
這還穿什麽針,鳳兒被濃烈的情欲迷了眼,眼前的公子都是重影,更別提手裡那根細針,拿得住都算燒高香了。
錦哥兒彷彿要把之前沒玩够的肉穴玩個痛快,只是一個指節,就被他轉出了無數角度,時而慢慢勾著裡面的層層妹肉,時而飛快點戳那層緊緊的玉壁。手上不停,嘴裡也不閒著,那枚小小花核被含在嘴裡舔嘬不停,轉圈頂弄,左右彈撥,陣得鳳兒整個下體顫抖不斷,嘴裡嗯啊不斷地呻銀。
每當鳳兒即將找回清明,就趕上錦哥兒的下一輪唇舌攻擊,這就是錦哥兒在關雎館的訓練成果,雖然他做不成小倌,可這學會的技能却沒丟,更何况舔的是他的鳳兒。
鳳兒已經放弃了,即便今天公子罰她,她也認。小腹傳來的憋漲越來越强烈,她的花穴不聽使喚地劇烈收縮,完全不受她控制地隨著錦哥兒唇舌的節奏吐著汁液。
「啊——————————!」
那股熱液又一次衝出體內,鳳兒緊緊捏著圓案邊緣,捏到骨節泛白。
腦內綻放著烟火,花穴熱液决堤,案上的針綫早就劈裡啪啦掉了一地。
錦哥兒從裙底鑽出來,從領口到前襟,濕漉漉彷彿水洗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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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看著,輕哼一聲,對錦哥兒說:「告訴過你脫了上衣,這下濕透了吧。」
錦哥兒抹了一把下巴上還滴落著的溫液,紅著臉,低頭看著趴在一邊喘氣的鳳兒。
「確實是錦兒疏忽,沒來得及全喝下去。」
案上的鳳兒,翻白著迷蒙的眼睛,一言不發,靜靜喘著氣,如擱淺等死的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