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語歌就是這樣,對自己喜歡的人恨不得掏心掏肺,可是對敵人或者想要害她的人,也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行行行,我知道了。”慕南晟無奈地嘆了口氣,到底還是對她妥協,“但是你不許和他一起呆的太久,更許單獨見他,要想見的話,就叫上林珊珊一起。”
“你放心,我本來就是這麼打算的。”宋語歌連忙點頭。
叫上林珊珊一起聲討夜非寒,那纔開心。
而且,林珊珊和何遠澤之間的事情,她也得好好問問她。
雖然宋語歌這樣說了,但是慕南晟還是覺得心裏有幾分不爽,又抱着她將她的紅脣狠狠蹂躪了一番,仍覺不夠,乾脆將她打橫抱起來,向臥室走去。
“喂,你幹什麼!”宋語歌一看到他這個動作就知道他想做什麼,欲哭無淚,“我都答應了陪果兒一起睡覺了,要是果兒明天早上醒來看到我沒在……”
說着,她臉一紅。
慕果兒也不是小孩子了,不可能不明白。
“怕什麼,就說你早起了,再說,我們是夫妻,難道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慕南晟根本不聽她的反駁,抱着她大步走向他們的臥室。
宋語歌怕掉下去,只好抱緊了她的脖子。
雖然慕果兒現在還沒有特別瞭解她,但是……說她能早起,誰信啊!
第二天早上宋語歌醒來,已經是日上三竿了。
慕果兒只是給她發了條微信說她和慕南晟一起去公司上班了,也沒有糾結爲什麼早上醒來沒看到她睡在旁邊。
宋語歌伸了個懶腰,在心裏暗暗罵了慕南晟幾句,這纔拿出手機來給林珊珊發微信,約她晚上一起喫飯。
林珊珊很快就回復了好,宋語歌的手指又移到了夜非寒的微信上,頓了頓,還是決定給他打個電話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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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夜非寒幾乎是立刻就接了電話,聲音裏還帶着幾分驚喜,“今天怎麼突然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宋語歌想了想,開口說道:“這不是我參加的那個服裝設計大賽海選通過了麼,我想今晚請你和珊珊一起喫頓飯慶祝一下。”
宋語歌昨天就接到了海選通過的通知,她順利地進入了複賽。
本來想跟傅承修說一下的,不過想想自家那個醋罈子,只能打消了這個念頭。
反正,傅承修就是這個比賽的評委,他早晚會知道的。
“哎呦,不錯哦。”夜非寒笑嘻嘻地說,“沒想到你真的能順利通過,看來那些評委的審美都有些奇特啊。”
“去去去,你這個臭小子。”宋語歌笑罵了一句,“這是我的實力好不好?”
“行,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就勉爲其難地相信了。今晚幾點,在哪喫?”
等宋語歌說了時間地點之後,夜非寒突然就變得陰陽怪氣起來:“你家慕大總裁該不會也跟着一起來吧?”
“他不來。”宋語歌有些無奈。
看來夜非寒和慕南晟這關係,是沒法修復了。
“是麼,他竟然能容忍你跟我喫飯?”
“好了,你夠了,好好說話。”宋語歌簡直想立刻就衝過去錘爆他的腦殼。
宋語歌一這麼說,夜非寒頓時就慫了,也不知道在那邊嘀咕了幾句什麼,就掛斷了電話。
放下電話,宋語歌微微地嘆了口氣。
現在的夜非寒,似乎真的和以前的夜非寒有些不一樣了。
是因爲她麼?
越想,宋語歌的心裏,越覺得不安。
總覺得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一樣。
等宋語歌洗漱完下樓,林管家便走了過來,對她說道:“太太,早餐已經準備好了。還有,那兩個人已經上船了。”
他說的是江浩澤和宋嫣然。
他們已經踏上了去往國外的路,而且連飛機都沒得坐,只能漂洋過海。
而且坐的也不是什麼豪華遊輪,船上的人們,也一定會好好招待他們……
“嗯,我知道了。”
關於宋嫣然和江浩澤的事情,宋語歌已經沒有什麼興趣。
如果他們兩個真的願意上進,那就憑藉自己的努力,在國外活下來,五年後榮耀回國,那宋語歌也願意佩服他們。
不過,以他們兩個嬌生慣養的性格,恐怕很難。
宋語歌喫完早餐,就在家裏畫了一天的設計圖,等時間快到了,就坐車來到了跟林珊珊還有夜非寒約好的烤肉店。
等她走進店裏時,夜非寒和林珊珊都已經到了,就坐在牀邊的一張桌子前聊天,夜非寒先看到了她,擡起胳膊來衝她揮了揮手。
“果然你們兩個一聽到有喫的,比誰都積極。”宋語歌一邊坐下,一邊開着玩笑。
“那必須的啊,有人請客還不得趕緊來?”林珊珊也笑着說,只有坐在一邊的夜非寒,似乎是心事重重的模樣。
宋語歌忍不住開口問道:“夜非寒,你怎麼了?”
“啊?”聽到宋語歌的聲音,夜非寒纔回過神來,連忙笑笑:“啊,沒什麼,快點菜吧,我都餓死了,我今天要一個人喫五盤牛肉!”
他似乎還是以前那個沒正經的樣子。
但是宋語歌看得出來,他絕對是有什麼心事。
不過她也沒有多少,只是拿出手機來掃碼點餐,三個人點了一大堆,很快就有服務員把炭火還有肉菜等都端了上來。
夜非寒身爲三個人裏唯一的男人,自然是負責烤肉的,而宋語歌和林珊珊則是喫的很開心,完全忽略了夜非寒的抱怨。
“對了,珊珊,你給我老實交代,你和何遠澤到底是怎麼回事?”
喫到一半,宋語歌突然想了起來,賊眉鼠眼地問道。
林珊珊的臉一下子就紅了:“這……”
難道要跟宋語歌實話實說麼?說她只是答應了幫何遠澤的忙,假扮他的女朋友來應付他的父母?
可是,自從那天她在何遠澤家裏醒來之後,她感覺兩人之間的氛圍就變了,好像超越了那種假扮的情侶之間的感覺,但是,又沒有正式確定關係……
所以一時間,她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
“何遠澤?”夜非寒正在翻肉的手微微頓了一下,“是何家的那位麼?”
“是啊,上次你在醫院裏的VIP病房,還是他給你安排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