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7章歷史將會重演
四處的兄弟都在拆帳篷,轉移物質,忙碌得很,看起來,這個地方不太適合防守。
“九兒,我有什麼事情能幫忙?”拓跋岢巖看着鳳九兒,低聲問道。
“事情我都吩咐下去了,你去幫忙喬木便好。”鳳九兒收回視線,“看來,她找到了更合適的地方。”
“好。”拓跋岢巖頷首,向龍飛燕和雪姑拱手之後,轉身離開。
不遠處,邢子舟大步走了過來:“九兒,你需要的在這兒,一個不漏。”
拓跋岢巖只是停頓了下腳步,便繼續往前。
“好。”鳳九兒頷首,接過邢子舟手中的名單,“我與我娘等會兒進堡內一趟,你精神如何?”
“沒問題。”邢子舟搖搖頭,“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便可。”
“嗯。”鳳九兒再次頷首,“你帶一隊兄弟,在山澗中潛伏,等候支援。”
“大概需要多少人?”邢子舟輕聲問道。
“兩百精英。”鳳九兒迴應。
“好,我立即去準備。”邢子舟頷首,轉身離開。
“九兒小姐。”鳳延東舉步迎了上來。
“延東,讓人給我準備早膳,等會你們一同陪我進去。”鳳九兒擺了擺手。
“是。”鳳延東頷首領命。
鳳九兒轉身看了劍一一眼,往帳篷而去。
守在一側的劍一,舉步走了過來。
不等鳳九兒下命令,在她進去之後,劍一很自然地掀開簾子,走了進去。
“怎麼?懷疑我是內鬼?”進門的劍一,淡淡問道。
“你用早膳了嗎?”鳳九兒拿出一張地圖,放在桌子上。
劍一看着小丫頭的背影,蹙了蹙眉,舉步靠近。
鳳九兒鋪開地圖,彎腰,認真查看了起來:“過來看看,選一條最合適的路進去。”
劍一來到鳳九兒身旁,氣息緩和了不少,他不想被懷疑。
鳳九兒指着地圖上的一處,搖搖頭,另外找了一處,她又搖搖頭。
“前面兩個山澗不可能,連同兩座山都不合適,不行,還是得帶上趙煜生纔好。”鳳九兒自言自語說道。
“現在也不能只看這張地圖,堡主知道我一定要進去,這些地方的防禦一定會重新佈置。”
“可以考慮此處。”突然,劍一指着一處說道。
“這裏?”鳳九兒看着他長指落在的地方,皺了皺眉,“這裏石林陣,僅次於我們進去的大門處。”
“你不想驚動堡主進去,不是?”劍一側頭看着鳳九兒。
鳳九兒擡眸白了她一眼,淡淡道:“那是當然,如果驚動了裏面的人,這場戰非打響不可。”
“暫時,我並沒有開戰的準備,和氣生財啊,劍一大俠,我們這一趟來黑峽谷,不就是爲了財。”
“從這兒進去,翻過一座高山,後經過一處佔地不少的石林,我想此處的防守比較薄弱。”劍一的聲音響起。
鳳九兒看了劍一一眼,收回視線,看着地圖。
最終,她點點頭。
“好,就這個地方吧,反正要走一趟,事不宜遲了。”
鳳九兒的話剛落下,鳳延東的聲音在外面傳了進來。
“九兒小姐。”
“進。”鳳九兒將桌子上的地圖收起。
看着鳳延東掀開簾子,端了膳食進來,鳳九兒迎了上去,接過托盤。
“你去找找趙煜生,咱們一刻鐘後出發。”
“好。”鳳延東,轉身離開。
鳳九兒將膳食放在桌面上,擺了擺手:“過來一起喫吧,你有空幫我將內鬼挑出來,我都忙死了。”
劍一隨手拉來一張椅子,在鳳九兒身旁坐下。
“你不懷疑我?”
“你希望我懷疑你?”鳳九兒看着身旁的人,半眯了眯眸,“若真的是你,我讓你過不了今年的生日。”
“不敢!”劍一伸出手,夾起一個包子,再次看見鳳九兒,“你有懷疑之人?”
“沒有!”鳳九兒搖頭,“事情這麼多,我哪裏還有時間去質疑自己的兄弟?”
喝了一口粥,鳳九兒淺嘆了一口氣。
單一刀的事情,還歷歷在目,是不是在不久的將來,歷史又會重演?
該死!爲什麼這個世界上有內鬼這種人?
劍一將夾起的包子,遞到鳳九兒面前。
“你喫。”
鳳九兒擡眸看了他一眼,放下手中的碗,接過包子,一口啃了小半。
“既然這十有八九是事實,你再不開心,還是得面對。”劍一輕聲安慰道。
鳳九兒幾口將包子嚥進肚子,擡眸看着他。
“你心中,有沒有懷疑的對象?”
劍一斂了斂神,搖搖頭:“除了你,我與誰都不熟悉。”
鳳九兒盯着他,半眯了眯眸:“你這話,最好別人喬木和小櫻桃聽見,大家都很關心你,你卻不以爲然!”
“小櫻桃和邢子舟從帝國學院便跟在我身旁,我曾經測試過他們,並沒有問題。”
“喬木是被我從山寨裏騙出來的,她爲人仗義,我想不到她爲了什麼而背叛。”
“趙煜生的情況,你也清楚,他腦子沒比你精明多少,要是……”
“這話什麼意思?”劍一打斷了鳳九兒的話。
鳳九兒白了他一眼,淡淡道:“字面上的意思。”
她收回視線,又夾起一個包子:“如果是其他兄弟,又會是誰?”
“拓跋岢巖也完全沒可疑?他可不是北慕國的人。”劍一繼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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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九兒擡眸看着劍一,輕皺了皺眉:“苛巖雖不是北慕國人,但,他……”
“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他和娘之間的關係,不過,該是不差,而且苛巖失憶了,他根本不記得以前的事情。”
“那萬一,他想起來了?”劍一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鳳九兒盯着他,一時之間說不出話。
劍一倒茶之後,對上她的目光,濃眉輕蹙了下:“怎麼,他以前是十惡不赦之人?”
鳳九兒眨巴了下眸,點點頭:“你這個形容,一點都不爲過。”
“苛巖當時還是媃赫大王子的時候,是一個極度兇殘的人,後來他失憶了,整個人都變了。”
“雪姑說,他的兇殘大多都是因爲她孃的遭遇。”
“他母妃是被北慕國人殘害致死,他曾經恨透每一個北慕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