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羽眼睛猩紅的看着牀上的惡犬,滿臉都充滿了殺意。
他之前一直都在隱藏着自己的殺意,生怕被發現了,但是現在他可以肆無忌憚的暴露自己的殺意了。
他要親手解決了這個惡犬,並且不能讓他死的太痛快。
必須讓他死的非常痛苦纔行!
“姐,他不能死的那麼輕易的,我拿了刀子!”
說話的時候,司羽拿出了一把匕首,匕首看起來不大,但就是要這種小小的匕首,才能給他一刀一刀的插上幾百刀再讓他死去。
死在惡犬手上的人不少,他現在也該是遭報應了。
溫酒酒看了一眼司羽之後微微點了點頭,“嗯,不能讓他死的太輕易了。必須讓他嘗夠痛苦纔行,而且,不能讓他在昏迷的時候死了,必須讓他清醒的,痛苦的,看着自己一點點死亡。”
“對。”司羽重重的點頭。
死也不能那麼簡單的死了。
溫酒酒跟司羽兩個人討論了一下怎麼弄死眼前這個惡犬。
至少要讓惡犬知道自己做過什麼錯事情,讓他知道他是爲什麼死的纔行,然後再讓他痛苦的死亡。
“這個房間裏沒有監控之類的東西吧?”
司羽擡頭看了幾眼之後問道。
“沒有,我檢查過了,什麼都沒有,如果有的話,你現在進來,我們也早就被發現了。”溫酒酒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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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先把他綁起來,至少他痛醒的時候,他沒辦法掙扎。”
司羽說道。
溫酒酒點頭,兩個人就地取材,隨便扯了一些牀單當作綁惡犬的繩子。
兩個人手法利落,不過片刻,已經把惡犬給結結實實的綁了起來了。
“應該逃不走了。”司羽看了一眼之後非常滿意的說道。
“對。”
溫酒酒點頭,她看向了惡犬,想了想之後,拿出了銀針,又在惡犬的身上紮了好幾下。
“姐,你現在扎的是什麼?”
司羽好奇的問道。
“讓他喊不出聲音來,就算痛死,他也發不出任何的聲音。”溫酒酒說道,“不然會驚動他人的,我們也不能一次直接殺了他,要計算好他死亡的時間,我算過了,我們給自己留個五分鐘就差不多了。太長時間,他容易被救活,太短了,我們逃不走!”
漂亮的小臉上帶着非常嚴肅的神情,他們誰都不能死。
必須保證萬無一失。
司羽點頭,他知道溫酒酒都是在爲了他們自己考慮,他們必須活着離開。
他本來打算豁出命報仇的,但是酒酒姐也影響了他,他知道酒酒姐說的沒錯。
他們爲了報仇,豁出自己的性命去,一命換一命非常的不值得。
而且,他們現在是兩個人,所以是兩條命。
他不能讓酒酒姐有事情。
更何況還有姐夫在,他也不能讓姐夫傷心。
兩個人商量了一下之後,準備先把惡犬給弄醒。
然後,先紮上個幾刀不致命的再說。
反正溫酒酒是學醫的,知道紮在什麼地方最疼,最讓人絕望。
溫酒酒隨便紮了一針之後,惡犬就醒來了,他睜開眼睛,有些迷茫的看着溫酒酒,他張了張嘴巴,想要說話,但是發現發不出聲音來。
惡犬掙扎了一下,他想要起來,突然發現自己好像被捆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