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一覺醒來,他懷裡有個女人!

發佈時間: 2024-07-09 03:3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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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6章 一覺醒來,他懷裡有個女人!特麽的,靳祈言就是怕女人的淚水。

  雲水漾這麽一哭,他什麽興致都沒有了。

  好險!差點刹不住車了,這麽鬧一鬧也好,靳祈言心裡如釋重負。

  只想雲水漾趕快止住哭聲,靳祈言的聲音放柔了,“好了,別哭了!我們扯平了,以後,誰也不犯誰。”

  雲水漾的眼淚並未因此而停止,還是嘩嘩地湧了出來,她幽怨地瞪著靳祈言。

  眼眶哭得紅紅的,像是報復性,她把淚水和鼻涕都抹在了靳祈言的白色襯衫上。

  察覺雲水漾孩子氣的報復行為,靳祈言覺得蠻好笑的。

  “你們女人都是水做的嗎?哭起來,好像天都要塌了似的!”靳祈言不再壓著雲水漾,而是和她平躺在牀上,他還摟著她。

  他沒有別的意思,他只想安撫好雲水漾的情緒,他對她的眼淚真的很無措。

  “我哭,關你什麽事?我又沒要你管!”

  “雲水漾,我真的很討厭你這張嘴。”

  “討厭我的嘴,為什麽你還要吻我?我讓你吻我了嗎?”

  “雲水漾……算了算了,我懶得跟你吵!”

  看到雲水漾的淚水,靳祈言整個人都覺得堵。

  攤上這個女人,他倒霉透頂了,煩人精!

  “喂……別哭了,好讓我可以走了。哭成淚人兒似的,整得是我欺負你一樣,讓人家的心情糟透了!”

  “靳祈言,我又沒有留你,誰不讓你走啊?說得自己像個大好人似的,虛偽!你想哄我止住眼淚,是不是覺得對不起我了?要是我真的被李總欺負了,我真的會弄死你,跟你沒完沒了!哪怕是做了鬼,我也要讓你不得安寧!”

  靳祈言微微皺眉,突然間,他蠻認真地盯著雲水漾。

  之前,看不出這個女人的性子是那麽的剛烈!

  現在的雲水漾,好像變了。

  “我懶得跟你說,你要是還想哭,那就趕緊哭個夠吧,我聽完之後也好走了。男人應有的紳士風度,我還是有的,不跟你計較。”

  “我真哭了,淚水全抹在你身上。”

  “雲水漾,你能不能爽快點?磨磨蹭蹭有意思嗎?”靳祈言有點不耐煩了,幽怨道。

  “嗚嗚嗚……我就知道你會欺負我,說什麽都是放狗屁!嗚嗚嗚……特麽地混蛋!”

  瞬間,雲水漾哭出聲音了,她的頭就貼在靳祈言的胸口處。

  掉落的淚水大大咧咧地沾濕他的白色襯衫。

  雲水漾的心情本來就不好,再加上酒精的作用,她的難過情緒說來就來了,淚水又嘩嘩地湧了出來。

  她心裡真的好苦,她撐得好累,她不是隨便說說的,她是真的想爸爸了,她也渴望著有一個溫暖的懷抱。

  被烈酒支配理智,雲水漾終於哭出了真實的自己。

  被淚水灼燙著肌膚,一點一點地渾開一大片,靳祈言莫名地鎖緊眉心,他的情緒也像是被雲水漾感染了,胸口處莫名地沉悶了起來。

  看她哭得這麽傷心,他不好意思說她了,任由她貼著他大哭特哭。

  一回來就無比強勢的雲水漾,現在竟然會哭得像個柔弱無助的孩子,不自覺地,靳祈言摟緊她。

  今晚,他可能腦子進水了吧,要不然他怎麽會發神經一樣聽雲水漾哭鬧發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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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許是被雲水漾哭煩了,也許是雲水漾身上的淡淡的熏衣草味道好聞,不知不覺,靳祈言竟然睡著了,他的左手還摟著雲水漾。

  也許是哭累了吧,也許是目的已經達到了,況且,雲水漾的頭還是暈暈沉沉的,她在靳祈言的懷裡乖巧地睡了。

  藍心洛給她喝的酒,那股酒勁真的好厲害,好在靳祈言良心發現救了她,要不然她也不敢確定自己能從李總那裡逃得掉。

  ……

  怕自己會睡過頭,雲水漾有調鬧鍾的習慣。

  她和靳祈言就是被鬧鍾吵醒的。

  靳祈言一睜眼,就發現不對勁了,他很確定這裡不是他家,比較像酒店!

  而且,他的手很麻,他懷裡有人!

  看到雲水漾,靳祈言立即嚇了一跳。

  他和她睡了一晚,太不可思議了!

  如此的低級錯誤,他竟然會再犯!

  該死的,他原本想等她不哭了就離開,他怎麽能睡著了?還要和雲水漾睡到了天亮!

  靳祈言有說不出的懊惱,他也很想抹去這一刻的記憶。

  什麽都沒有說,立刻,靳祈言推開雲水漾,他把麻痹的手抽了回來。

  非常快速,他起來了,趕緊閃開那張大牀。

  ……

  喝了那一杯烈酒,就算是醒了,雲水漾的頭還是覺得有點疼!

  看到靳祈言嫌棄又懊惱的眼神,雲水漾覺得挺好笑的。

  顧不得頭疼,她調侃道:“靳祈言,是你佔我的便宜耶!我昨晚又沒讓你留下來,是你賴著不走的哈!”

  惱怒成羞,靳祈言凶惡地瞪著雲水漾。

  “閉嘴!今天早上的事誰也不許說出去。雲水漾,我怎麽感覺是你的圈套呢?但願你沒有耍花樣,要不然……我不會隨便算了,你自己看著辦!”

  擱下話,靳祈言趕緊走了。

  不知道為什麽,他慶幸昨晚什麽事都沒有發生。

  “齷齪!假猩猩!”雲水漾沒好氣地啐了一口,美眸不禁流露出一絲鄙夷。

  頭不舒服,她悶哼幾聲。

  然後,她也起牀洗漱了。

  昨晚,藍心洛已經對她發起了挑釁,日後,恐怕她想要安寧也難了。

  顧不上那麽多了,她必須要一張護身符!她絕對不能倒下來!

  所以,她卑鄙點也無所謂了,她一定要保護好她的龍鳳胎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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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開酒店沒多久,突然,靳祈言接到傭人的電話,奶奶要他馬上回靳家別墅陪她吃早餐。

  回家洗了澡,換上乾淨的衣服,靳祈言才去靳家別墅。

  雲水漾昨晚留下的璦昧痕跡,他看到了,根本沒辦法遮住。

  他的白色襯衫衣領處,也留有她的唇印。

  依稀中,靳祈言還能聞到淡淡的水蜜桃味。

  該死的女人,真討厭!

  雲水漾肯定是故意的,那個女人的心機真不小!

  情緒複雜,靳祈言的心情莫名的糟透了。

  ……

  二少爺來了,傭人馬上給他送上碗筷。

  諾大的別墅,只有靳祈言和奶奶吃早餐。

  “你爸和祈昊去上班了,我也跟你爸說了,你晚點回公司。”

  黃瑜犀利的眼眸緊盯著靳祈言脖子上的璦昧痕跡,她不傻,看得出那些是吻痕和牙齒印。

  頓時,黃瑜不悅,她的臉孔微微板起來,神情也有些凝重!

  靳祈言沒有吭聲,拿起一塊麵包,塗上藍莓醬,徑自吃了起來。

  傭人給他倒了一杯鮮奶,然後退了下去。

  靳祈言不作任何解釋,像是默認了,黃瑜的臉色黑沉了起來,“祈言,你昨晚去哪了?”

  “奶奶,你不是知道嗎?你的人,不都一直跟蹤我?”靳祈言的表情有些冷淡。

  “今天的報紙,你看了嗎?你和雲水漾又上頭版頭條,你們真行啊!上次是接吻,這一次是上酒店,還住了一晚!靳少不是gay,傳聞不攻自破了!什麽女人你看不上,偏偏去招惹雲水漾,祈言,你腦子進水了嗎?嗯?你的精明去哪了?”

  黃瑜挺氣憤的,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換作是別的女人,她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偏偏是聲明狼籍的雲水漾,她做不到忽視。

  靳家的規矩不能破,未來的女主人必須要身家清白!

  “我給你安排的女人你看不上,哪一個不比雲水漾強多的?至少,我給你安排的女人身家是清白的。看看,你是什麽眼光?你被她利用了,你知道嗎?”

  說著,黃瑜很氣憤地丟給靳祈言一份報紙。

  靳祈言拿起報紙看了,他的俊臉並沒有情緒起伏,僅是比以前更冷冰冰的!

  他的怒火也隱藏得極好!

  “拍得不錯,那個男人的確是我。昨晚,我和雲水漾的確在酒店過了一夜。奶奶,這不是你希望的嗎?女人而已,我自己挑的就不好嗎?”

  “祈言,你想玩玩可以,別當真!靳家的女主人要識大體,沒有醜聞,一定要高貴大方,雲水漾不配!”

  “在我眼裡,沒有配不配的,只有我喜歡或者不喜歡。奶奶,不見得你硬是塞給我的女人就是好的,我不喜歡那些庸脂俗粉。我的終身大事,我自己有分寸,你別操心了。”

  “你真的喜歡雲水漾?陌然呢?祈言,你已經30歲了,該成家了,正正經經找一個女人過日子。陌然已經五年沒有回來了,她什麽時候回來也沒有個期限,你不要再等她了。跟我小鬧可以,你一定要跟雲水漾保持距離。從今天起,你給我乖乖去相親。”

  麵包還沒吃完,突然,靳祈言放下不吃了。

  擦了擦嘴角,他與奶奶對視,很認真道:“抱歉,我不能聽你的話。我想要什麽樣的女人,我心裡清楚。奶奶,我吃飽了,我要回去上班了,有時間我再陪你吃飯。”

  “祈言,你真的不能跟雲水漾不清不楚,那個女人不單純的。除了她和陌然,你想和哪個女人在一起我都不會反對。”

  靳祈言沒有回話,他頭也不回走了。

  五年了,祈言要麽不近女色,一近女色就給她鬧得沸沸揚揚!

  黃瑜極無奈地歎氣:“真的把我氣死了!眼睛瞎去哪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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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華宇集團,靳祈言沒有立刻回辦公室,而是去找雲水漾。

  他的冷漠俊臉黑沉沉的,猶如醞釀著一股黑沉的風暴。

  性感薄唇抿得很緊,冷得徹骨的寒意由他繃緊的身軀散發出來。

  一看到雲水漾,靳祈言像是恨不得掐死她那樣惡狠狠地瞪著她。

  看到靳祈言突然出現在自己的辦公室,雲水漾一點也不意外,她也不慌亂,表情淡定。

  想必,他已經看到了今天的報紙了。

  水瀲美眸盯著靳祈言脖子上的璦昧痕跡,雲水漾相當滿意自己的傑作。

  在酒店共度一夜,再加上靳祈言的璦昧痕跡,別人不相信他們有一腿都難啊!

  昨晚,他們在酒店睡了一夜,那也是事實,不容許靳祈言狡辯!

  清楚地看到靳祈言眼中兩簇閃耀的火焰,雲水漾並沒有膽顫。

  她還對著他綻放一抹甜笑,不怕死調侃:“今天吹什麽風呀,竟然把靳總吹來了我的辦公室!靳總,有要緊事嗎?其實,不需要你大駕光臨的,通傳一聲,我去你辦公室找你就行了。你親自來,我很受寵若驚的!”

  靳祈言沒有吭聲,眼部四周的肌肉劇烈抽動。

  額頭上的青筋也在隱隱浮跳。

  很久沒有人讓他大動肝火了,雲水漾真有那個本事!

  該死的女人,竟然敢算計他!

  敢算計他,就要敢承擔算計他的後果。

  他警告過她的,別自以為是!

  緩緩地,靳祈言逼近雲水漾。

  一聲不吭,他緊緊地捏了她的下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