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從霜雲的口中得知了木葉的事情。
她不禁有些唏噓,那個喜歡講故事的年輕人就這麽走了,只留下一捧骨灰。
“如果我能早點研究出忘情水,也許木葉就不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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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帝摸摸她的腦袋,溫聲說道:“一切都是木葉自己的選擇,我們都只是他人生中的旁觀者,你不必把所有的過錯都攬到自己身上。”
緩緩歎息:“我就是覺得心裡有些不舒服。”
木葉雖然有些固執,還有些衝動,但他本質上還是個很好的獸人,就因為所托非人,才會釀成悲劇。
而伊舞作為這個悲劇的始作俑者,如今卻還在逍遙法外,一點都沒有因為木葉的死而有半點愧疚。
人心都是肉做的,為什麽伊舞就能如此冷血無情呢?!
霜雲保證道:“我們會為木葉報仇的!”
桑夜忽然開口,語氣陰沉沉的:“說起報仇,我倒覺得我們現在應該提前做好準備,麻青既然聯系上了暗月神殿,他們肯定還會卷土重來,我們不能坐以待斃。”
霜雲摸著下巴:“我們不如先下手為強,直接乾掉布金和麻青!”
桑夜皺眉:“可就算他們死了,暗月神殿也不一定會善罷甘休,說不定他們還會遷怒於岩石狼族。”
白帝說:“到時候我會給暗月神殿找點麻煩,讓他們沒功夫來煩我們。”
其余三人不約而同地看向他:“你想做什麽?”
“等解決掉布金和麻青之後,我會回一趟獸城,找人去暗月神殿踢場子。”
霜雲忍不住問道:“你要回哪一座獸城?”
白帝幫緩緩把碎發捋到耳後,漫聲說道:“太陽城。”
霜雲和桑夜互望一眼,沒有再說話了。
只有緩緩還是一臉茫然:“太陽城是什麽地方?”
“它是一座中城。”
緩緩想了想:“太陽城和暗月城都是中城,他們的實力都差不多嗎?”
“嗯,算是差不多吧。”
緩緩了然點點頭:“噢。”
“還有什麽要問的嗎?無論你想知道什麽,我都可以告訴你。”白帝親了親她的嘴角,目光溫柔似水。
緩緩抱住他的脖子,將紅通通的臉蛋埋進了他的脖頸間:“暫時沒有了。”
“那麽今晚我能和你一起睡嗎?”
緩緩有些猶豫:“只準睡覺,不準做別的。”
似乎是覺得這話有些生硬,她擔心白帝不高興,連忙又補上一句:“就算做,也不能做一次,明早我還要上課呢……”
她的臉變得更紅了,聲音也越來越小。
白帝摸摸她的後腦杓,笑道:“緩緩真可愛。”
在霜雲充滿羨慕嫉妒恨的注視下,白帝抱著緩緩走進臥室,關上了房門。
霜雲氣得抓住一塊肉干使勁地啃,一邊啃還一邊嘀咕:“為什麽每次不管白帝說什麽,緩緩都聽他的,她從來都沒有這麽順從過我!”
桑夜看了他一眼:“這肉干是留給幼崽們磨牙的,你少吃點兒。”
小狼崽們抱著霜雲的小腿,仰起腦袋,眼巴巴地望著他手裡的肉干。
霜雲忽然就覺得自己真是罪惡深重。
他趕緊將肉干都遞給小寶貝們。
小狼崽們張開嘴,嗷嗚一口咬住肉干,嚼得津津有味。
霜雲連最後一點消遣都沒有了,百無聊賴的他挪到了臥室門外,他貼著房門,豎起耳朵廳裡面的動靜。
桑夜皺眉看著他,似乎有些嫌棄:“你竟然偷聽?!”
霜雲壓低聲音:“難道你就一點都不好奇緩緩和白帝在房間裡面做了什麽嗎?”
桑夜沉默了。
不好奇嗎?
當然是好奇的!
他默默地挪到霜雲旁邊,將耳朵貼到門板上。
正在嚼肉干的小狼崽們看到家裡的兩個粑粑正蹲在門口,不知道在乾些什麽,不過看起來好像很好玩的樣子,他們四個立刻也撲了上去,要和粑粑們一起玩。
結果一不小心撲得太用力了,直接就撞到了房門上。
發出砰的一聲響。
霜雲和桑夜:“……”
他們以最快的速度抱起小狼崽們,風一般衝進了隔壁的臥室裡,等白帝拉開房門往外看的時候,發現門外已經沒有人了。
白帝關上門,回到牀上,扒開獸皮毯子,露出緩緩紅撲撲的小臉蛋。
她身上的衣服都已經被脫光了,像是喝醉了般,白皙的肌膚泛著淡淡的粉潤光澤,眼睛裡面霧蒙蒙的。
她羞澀地雙手環胸,避開白帝的注視,小聲問道“外面是誰啊?”
白帝將她抱進懷裡,親了親她光潔圓潤的肩膀,心不在焉地回答:“人已經走了,應該是孩子們玩鬧的時候,不小心撞到門上了吧。”
“哦。”
看著她呆呆的小模樣,白帝忍不住吻住她的嘴唇。
緩緩伸出蓮藕般的白嫩手臂,抱住他的脖子,羞澀地回應他的親吻。
……
白帝是個很守信用的人,答應只做一次就真的只做了一次。
但是他這一次的時間持續了大半宿,緩緩被翻來覆去地折騰,哭得嗓子都啞了。
偏偏白帝從始至終都很照顧她的感受,溫柔得不像話,以至於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緩緩看著白帝那張充滿關切的俊臉,都說不出一句責怪的話。
她感覺自己真是被白帝吃得死死的。
緩緩又在家休息了一天。
白帝留在家裡照顧她,小狼崽們都很喜歡他,總愛圍著他打轉。
他拿出肉干,分給小狼崽們吃。
緩緩看著他撫摸小狼崽們的樣子,忍不住說道:“我也給你生幾個孩子吧!”
白帝抬頭看了她一眼,目光溫柔:“不急,先等你養好身體再說。”
“我的身體挺好的。”
白帝走過去,摸摸她脖子上的吻痕,溫聲笑道:“那你昨晚怎麽會做到一半就哭著喊著說受不了了?”
緩緩滿臉通紅地辯解:“誰讓你一直不肯射出來……”
話說到一半,她就沒臉再說下去了,小臉紅得幾乎都快滴血了。
白帝將她抱起來放到腿上,笑聲低沉:“恩,都是我的錯,下次我一定快點兒。”
緩緩將臉埋進他的胸膛,羞得抬不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