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幾人在一個會所聚餐。
傅司忱坐在溫酒酒旁側,大概察覺到了溫酒酒爲了救孩子可能傷到了胳膊,所以有些生氣。
但也還是很照顧她,不讓她動手夾菜,幾乎是要把喫的喂到她嘴裏了。
溫酒酒倒是有些不太適應,一直在拒絕,但扛不住傅司忱冷着臉投喂。
飯後,傅司忱也沒有耽誤,直接帶着她回家了。
到了家中,醫生已經在等着了。
醫生跟了傅司忱很多年了,看到溫酒酒的時候也略有些詫異,不過也是個聰明人,沒有多問,只按照傅司忱的吩咐檢查了一下溫酒酒身上的傷勢。
“應該沒什麼大礙,只是拉傷了肌肉。”
醫生檢查了一番之後說道,“我開點藥喫幾天應該就好了。”
溫酒酒知道醫生是看不出來自己的暗傷的,也幸好看不出來,不然她不知道如何跟傅司忱解釋自己這個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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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走了之後,傅司忱給她拿了一杯熱水,又給她準備好了藥讓她喫。
溫酒酒安靜的吃了藥。
等她喫完之後,傅司忱才說道,“以後不要再做這種危險的事情了,當時你不出手,我也會出手的。”
“我知道,但那畢竟是個孩子,我忍不住。”
溫酒酒聲音淺淺的說道。
傅司忱心裏彷彿被紮了一下,因爲是個孩子,是想到了他們的孩子嗎?
但孩子已經走了,回不來了,他無論如何後悔,都沒有辦法讓孩子們回到自己的身邊來。
“我回房間休息了。”
溫酒酒倒是沒有多想,她跟傅司忱打了一個招呼就回了房間。
傅司忱在客廳坐了很久,都沒有回房間。
他一直都在想,他該怎麼彌補她,該怎麼樣才能讓她忘記孩子們的事情。
但是,她又怎麼可能會忘記孩子們,孩子們會是她一輩子的傷痛。
傅司忱坐了一會兒之後,煩悶的上了樓。
第二天是週日,傅司忱因爲一些事情出差了。
溫酒酒戲不多,拍完之後回家吃了一個晚飯,就去了一趟霍家。
霍明焱的情況已經明顯好了很多了,雖然還不能站立走路,但是他的腿能動幾下了。
他的腿保養的比她想的好,所以治療的進度也比她預測的快了很多。
溫酒酒檢查完了之後,照例給他施針。
扎完之後,溫酒酒便在旁邊拿了一本書看了起來。
霍明焱感覺腿上的感覺越發明顯,感覺溫酒酒非常的神奇,這個女人看着年紀輕輕,但是比那些白頭髮禿頂老專家都厲害的很多。
“你會的東西還挺多的。”霍明焱閒扯道。
“還行。”溫酒酒頭也不擡的說道。
霍明焱打量了一眼溫酒酒,燈光下,她的髮絲看着很柔軟,皮膚也像是偷着一層柔光,她看書的神情專注。
這樣看來,就像是一個還未畢業的大學生一樣,身上帶着些許學生氣。
但她昨天騎馬的樣子,卻又是英姿颯爽,就像是戰場上殺敵無數的女將軍。
“你的馬術跟誰學的?”
霍明焱低頭撥弄了兩下腕錶,漫不經心的問道。
傅司忱教的嗎?
“霍先生,安靜有助於你的治療。我建議你安靜一點,不要問一些無聊的問題。”
溫酒酒站了起來,她換了一個位置,距離霍明焱稍遠一些。
霍明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