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鮮幣)第181章 高危行業
男人一只手就將她的兩只手腕死死地壓在了地上,雙腿被他的膝蓋頂開無法合攏,用盡全力地掙扎依然無法阻止他扯開她的襯衣,扒下她的長褲。眼看著男人鬆開了皮帶,臉上凝著怒意解著他濕褲的褲頭,何樂樂突然鬆掉了渾身的力氣,放棄掙扎。
范司毅冷哼一聲,「開竅了?」
何樂樂直視著他的雙眸,一眨不眨,直看得他忘了手中的動作,看得他心中發怵。
沒有恐懼、沒有憎恨、沒有哀求,這個此刻只能任他宰割的女人,那一雙澄亮的眸子裡竟只有赤赤果果赤果果的蔑視和憐憫!
她在蔑視和憐憫他?
抓著她的雙腕粗暴地提起她的身體,將她推到浴室的寬大鏡子前,讓她看清她自己的狼狽模樣。
「偶爾玩下強間遊戲,是不是很刺激?」
不加掩飾的譏諷浮上何樂樂的明眸,范司毅羞怒之際,何樂樂猛一踹身前的鏡子,整個人向後壓去。
鏡子破碎,范司毅被頂得失去平衡後退了幾步,何樂樂趁機掙脫,但她沒有逃向浴室門,而是直撲向前撿起一塊鏡子碎片,折身面對范司毅,從容地取下口中的毛巾。
鮮血從她的腳掌、手心滲出,她卻像感覺不到疼痛般神情冷峻毫無畏懼地看著遠遠比她強壯有力的男人。
「哼,你覺得你逃得掉?就算今天你逃掉了,明天、後天,我有大把的時間和你玩。不是什麼時候都有人可以救你的,還是說,你準備天天拿著這個玻璃渣防身?」
「我不會逃。」鮮血從她細嫩的手中滴下,與腳下的鮮血匯聚在一起,沿著瓷磚上的紋路蔓延出妖艷的圖案。「你有大把的時間可以浪費,但你不值得我浪費半點時間。你盡可以做你想做的,而我……只要還沒死,總會讓你付出點代價!至於這個買賣劃不划算,就看你范先生怎麼想了!」
「……」范司毅看看反射著冷光的鏡片、看看她傲然不屈的小臉,一股巨大的無力感與挫敗感湧遍全身。
最後看了何樂樂一眼,范司毅轉身走向浴室門,但剛走了一步就停了下來──褲子滑下來了。咬著牙提起褲子束好皮帶,范司毅濕著一身走了出去。
隱約聽到動靜跑過來的酒店管家沃爾斯詫異地看著范司毅從身旁走過,略一思索趕緊衝進浴室──
「何小姐!哦!我的上帝啊!何小姐……」
10月8日,大到暴雨。
「對不起……耽誤了你們的工作。」何樂樂坐在牀頭,看著牀邊的秦之修和牧惟,心中除了歉疚,還有一些……她不願面對的東西。
昨天范司毅走後,沃爾斯看到她的樣子就叫了急救並報了警。她手上的傷並不嚴重,只是腳上的傷口稍微有點深而已,但兩天的折騰加之失血,導致她高燒昏迷了大半天,半夜才清醒。
早上的時候,警察來做筆錄,她很頭疼地說了一遍經過。
三個月時間,三進醫院,三次筆錄,感情公寓管理員還是份高危行業……何樂樂苦中作樂的想著。
「你該道歉的不是這件事。」牧惟皺著眉頭,雙唇冷硬地緊繃著。「為什麼第一天不說?」
何樂樂抿抿唇,低頭不語。
雙手包裹著她纏著紗布的小手,秦之修的美眸中也有著一絲不贊同。「你該告訴我們的。」
「你怎麼……」看著何樂樂的樣子,牧惟輕歎口氣,讓自己緩下情緒。他不能急,不能急,她還沒有學會依賴他人,這點急不來。「你陪陪樂樂,我去打個電話。」
「嗯。」秦之修應道。
「秦先生──」
秦之修歪歪腦袋,「我以為,我們起碼已經是朋友了。」
「……之修,」何樂樂有些不適應地改口,「那拍攝怎麼辦?」
「沒事,牧惟會有辦法的。」秦之修微微一笑,「吃水果嗎?」
兩個半天的拍攝只完成了一半的進度,之後這幾天差不多連續大雨,其他的工作人員只能先回國等後續安排,一周後專輯的宣傳照就要發佈,時間很緊,秦之修卻半點不著急,彷彿根本不是他的專輯一般。
「不太想吃。」
「那……睡一會兒?」
何樂樂搖搖頭,「可以……唱首歌給我聽嗎?」
作家的話:
感謝所有妹子們的支持與體諒~~感謝大家給予的關愛和鼓勵~~
真的~很感激~
江山會加油!會努力的!!!
☆、(9鮮幣)第182章 還有七天
不知是不是白天睡得太多,半夜醒後,何樂樂重新閉上眼卻許久都無法重新入睡,隔著窗簾聽著病房外的風雨聲,秦之修的歌聲又緩緩流淌在耳畔。
輕緩動人的情歌,輕鬆愉悅的曲調,卻聽得人從心底湧起淚水,那是從耳朵到心靈的動容,忘卻煩憂的滿足。他的歌聲,讓人想靠近……他無瑕的容顏卻讓人只敢遠觀。
朋友、家人,多麼美好的字眼,可她現在的真正身份只是一個供他們洩欲消遣的便利品。她已經在努力了,卻依舊……沒有辦法以平等的心態面對他,又怎能真的做他的朋友
以她的一點皮外傷,其實白天就可以出院了,但牧惟與秦之修都不許她動。這種被人關心疼惜的感覺令人貪戀,但她很清楚,她不能。
這個世界上沒有誰對誰好是應該的。人家對自己好,她就該加倍還給人家,這是老爸老媽從小就教她的做人道理。
可是,還不了、還不清的時候又該怎麼辦呢?
還有七天,七天後她就可以離開公寓,遠離他們世界裡的是是非非,遠離她還不起的關心愛護,遠離令她羞恥難堪的夜夜性愛,遠離一個又一個她招惹不起也無心應對的人,回歸自己平淡安靜的生活。
以後的工作應該也會有委屈的時候、受挫的時候、甚至難以忍受的時候,但最起碼,在一個普通的工作環境中,她不用擔心稍不留神就會上報紙、被人圍觀;受到親害時,法律還可以維護一定程度的公平。
最後七天……
身後房門的門鎖輕響了一下,何樂樂受驚地縮了下身體。
「誰?」
「……一刻不看著你,你就把自己搞的遍體鱗傷,你父母能把你養這麼大,真心難為他們了。」來人開了燈,緩緩說道。
乍起的光線讓何樂樂瞇起眼適應了片刻,來人的身影在她眼中漸漸清晰,一絲難言的異樣無聲地在心底發酵。
會把關心的話說得這麼欠扁的,她認識的人中只有一個──
「你……你怎麼來了?」何樂樂坐起身。
「如果每個人的人生都是一部電影,你演的一定是驚悚片。」季節坐到牀邊,掀起牀尾的被單看了看她被裹得嚴嚴實實的右腳,嘲諷道。
「……」何樂樂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那你呢?三級片?」
季節聞言輕笑,好一眸子的風流意。「若你願出演,A片我也不介意。」
何樂樂一頭黑線。
「……對不起,」想了一會兒,何樂樂道歉道,「杜微和史古今的事,我應該先告訴你的。」
「不,」季節脫掉外套掀開被單一角偎進了她身旁。「是我失職。你都發現了的事情我卻沒警覺,我應該感謝你那麼拚命去保護秦小子。怎麼這麼晚還醒著?傷口疼嗎?」拿起何樂樂包著紗布的右手,季節的臉上沒有了上次的激憤和責怪,有的只是憐惜和淡然。
何樂樂抽回手,滿眼掙扎地望著他──她、她到底是他們什麼人?他們為何要這麼對她?她還是何樂樂嗎?
「怎麼了?」
她也想知道……她到底怎麼了!在他們身邊待得越久,她越是搞不清自己的角色、自己的想法,她甚至覺得自己慢慢變得陌生──她居然可以那麼無謂地在陌生人面前赤赤果果身體、那麼殘忍地想要折磨他人!
那不是她!不是!
離開!離開公寓!離開他們!只要離開這群彷彿帶有魔力的男人們,一切就結束了!她還是她,簡單平凡快樂知足的何樂樂!
「沒事。」還有七天,七天。
「睡吧,我陪你。」
9號,在三個男人的堅持下,何樂樂又在醫院泡了一天,期間警察來過一次,問了點細節沒說什麼就走了。坦白說她有點聽不太懂警察的英語……第三天,她實在憋不住了,說盡了好話求出院,於是趁著雨勢暫停,牧惟將何樂樂抱回了海上別墅。
好不容易離開了醫院,何樂樂的心情大好,燦爛的笑容讓三個男人暖在心頭,誰也不提回國這碼茬。
秦之修要她指揮他下廚,結果是他們四人連同管家一起吃了頓秦氏黑糊牛排配三明治。
雖然第一次實驗失敗,但秦之修對下廚興趣不減,拿著菜刀看著平板電腦上的教程,時而皺眉時而喜悅的表情,看得何樂樂不禁笑彎了眼眉。季節看在眼裡,也捲起袖子加入了煮男行列,本來是想表現表現,結果天分這種東西真不好講,看似簡單到不行的西餐也差點讓他掀鍋,最後晚餐的成果只有蔬菜沙拉能入腹。
「季節,剩下的寫真,不如……讓樂樂來陪秦小子拍幾組吧!」牧惟瀏覽著自己抓拍的照片說道。
季節明白他的意思。和樂樂在一起時,秦小子的表情很放鬆,和以往淡淡的疏離感不同,透著讓人忍不住微笑的親和力,倒很符合這次專輯溫柔浪漫的主調。
「如果樂樂願意的話,我沒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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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牧惟笑道,別有意味地瞥了眼季節,「只要秦小子開口,連男人都無法拒絕他的請求,更何況是女人。」
無法拒絕……季節望向一起聽歌的秦之修和何樂樂,耳中傳來小錘敲擊磚石的聲響。
不!季節穩了穩信心的基石。即使對手是秦之修,他也不認為自己會輸!倒是牧惟……頗有敵意地瞅了瞅一旁如超模般極品身型的男人,季節直覺覺得──這家夥才最難搞!
作家的話:
還有七天!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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