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鮮幣)第179章 衛生棉條
隱約感到下體的不適,何樂樂幽幽轉醒,雙眼刺痛、頭疼欲裂,喉嚨像火燎過一般又痛又辣……
環顧四周,何樂樂有些顫抖地從牀上坐起身。如果說以前她是努力滴讓自己不去恨小雅,那麼現在,她是真的沒那麼怨恨小雅了!
一個只有一面之緣沒有任何仇怨的人就可以這樣隨意地玩弄人命……與這種人相比,還有什麼人不能被原諒!
在海中窒息的痛苦重新籠罩了她的身體,何樂樂抓緊被單掩住赤赤果果的身體,努力地找回呼吸。
「醒了?」下身圍著條浴巾、手上還端著杯洋酒的范司毅走了進來,赤赤果果的肌膚泛著均勻的古銅色,胸肌和腹肌都頗有看頭,而他似乎也對自己的身材相當滿意,一舉手一抬足沒少儘是自得的驕傲。
何樂樂面無表情地看著范司毅,「相機呢?」
范司毅意外地笑了笑,這女人真是不按常理出牌。「進水了,我幫你扔海裡了。」
緊了緊牙關,何樂樂極力穩住情緒,「那麼,您做完想做的了嗎?我可以走了嗎?」
「走?」范司毅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放下酒杯側坐上牀,伸手扯下她掩在胸前的被單,眼光挑剔地巡視她圓而挺翹的雙峰。「你不覺得,我們還有很多事可以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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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話音剛落,何樂樂一把掀開身上的被單,瞥了眼自己未著一縷的私處,眉頭輕皺,一伸手,果然在腿間摸到了一條細細的棉線。
范司毅摸摸鼻子,他沒想到她居然在經期,所以把她抱回來後就交給了別墅的管家幫忙處理。
「要我取出來嗎?還是就這樣做?」何樂樂也沒想到自己會在這樣的情況下第一次使用衛生棉條……還說不定是男人給她放進去的!
范司毅不禁錯愕,她什麼意思?
不等范司毅反應過來,何樂樂一拉棉線扯出染血膨脹的衛生棉條扔到地板上。
「你──」范司毅不明所以,一回頭卻發現何樂樂已經跨立在他身上,扯著他腰間的浴巾!「喂!你、你……」她搞什麼?
一把推開何樂樂,范司毅滿臉怪異地護著腰間的浴巾從牀上彈起。
這個瘋女人!
經血從身下湧出,順著大腿滑下,沾污了潔白的牀單,映紅了何樂樂的眼。「您不是說有很多事要做嗎?除了這件事,我想不出我們還有其他的事可做。」
如申屠默一般無二的冷漠眼神、高高在上的主宰者語氣、視人如螻蟻毫不在意的藐視態度!
盯著眼前的何樂樂,范司毅心底竟生出幾分莫名的怯意,察覺到自己的畏縮,他惱羞成怒地罵罵咧咧離開了臥房。
「瘋子!」
可是不多一會兒,他又氣急敗壞地跑回臥房,因為那個瘋女人他媽的跳海了!
海上別墅的位置離岸邊都有一段距離,眼看著身後的男人快要追上自己,何樂樂忍著下腹的墜痛奮力游向海岸。
「喂……何……救……」
聽到身後的異狀,何樂樂猶豫了一瞬,但還是回頭看了一眼──
有些人的現世報總是來得比一般人更快些!
幾分鐘後。
在別墅女管家的幫忙下,何樂樂把腿抽筋氣管痙攣的范司毅救上了別墅陽台。
躺在陽台上,范司毅一邊咳嗽一邊神情複雜地望著身旁腿間鮮紅片片的赤赤果果女人。這個女人……這就是申屠默會看上的女人!說不清此刻心底的感覺,范司毅只知道自己居然移不開眼!而那個女人──
救上范司毅後,何樂樂看都沒有看上一眼,向女管家要了衛生棉條和衣服後,便頭也不回地走人了。
中午,牧惟和秦之修回別墅帶何樂樂吃午餐,卻發現何樂樂躲在被子裡捂著肚子疼得滿臉是汗。兩人要叫急救,她急忙阻止,寬慰兩人她只是痛經,喝點糖水睡一覺就好了。牧惟還是不放心,叫了醫生過來並取消了下午的拍攝,和秦之修陪著她聊天分散她的注意力,直到她安穩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上午,見何樂樂好了很多,牧惟和秦之修就出門繼續昨天的工作,交代她在別墅裡好好休息。出門前擔心她無聊,牧惟還留下了他昨天拍攝的存儲卡,讓她對比她自己的拍攝找感覺。
她的拍攝……何樂樂看著電腦屏幕中集純潔性感於一體的秦之修,漸漸有些走神。
她還沒跟牧惟說,相機丟了。牧惟視作寶貝的相機……他曾跟她說過的,相機和鏡頭就像他另外的眼睛與手,每一個都是他的珍寶、驕傲和回憶,每一個都無可替代。她卻……給他弄丟了。
「何小姐,外面有位范先生想見你。」管家走進臥室道。
作家的話:
中午不睡晚上真心困~~今天要補更所以應該更兩章的~~不過真的狀態不好~~估計睡覺前只能碼半章~~所以請允許江山拖一下……週一一定把昨兒的補上!愛大家~~
友情提示~~下水前熱身啊~~下海前不要喝酒啊~咳咳……
☆、(11鮮幣)第180章 不能放棄
拿著那個女人落海報廢的相機,范司毅也搞不懂自己為什麼要站在這兒等著。見鬼!他真是中邪了才丟下公司一大堆事不管跑到這裡來!還差點溺海!
真是瘋了!
就因為嚥不下多年前的那口氣,他一直以「玩申屠默的女人」當消遣,可他媽的就連他自己都很清楚,申屠默根本不把那些女人當回事,那些女人隨他怎麼玩,申屠默也體會不到當年他屈辱、憤怒、痛苦的心情。所以好不容易遇到一個被申屠默特別對待的女人,他想都沒想就跑過來了!
……自己早已不是什麼毛頭小子了,卻因為這口氣盡做一些幼稚的事,也怪不得爺爺老罵自己是個軟蛋。
但問題在於──他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他追了安娜一年,交往了一年,一切美好得像童話一般,他本來打算畢業晚會上求婚,安娜同意後他就立刻帶安娜回國完婚,結果──
「對不起,他太棒了,他看著我的時候,我整個人都快融化了……」
海上別墅的外壁都是一扇扇落地窗,何樂樂一出臥室就看到了客廳外站在海上走廊上的范司毅。
原來他姓范。
一絲涼意竄過後頸,范司毅反射性縮了一下後背,望向門口處滿眼淡漠的何樂樂。
這女人居然又是一身白襯衣藍牛仔褲,她就沒有別的衣服嗎?
「咳……不請我進去坐坐?」
何樂樂看了看他手中的相機,轉身走進客廳,范司毅翹翹嘴角,跟了進來。
半晌,無人開口。
范司毅細細打量著沙發上的何樂樂,清麗的五官,小巧可愛的下巴,樸素清爽的裝扮,乍看上去像是公司裡的實習生,但她眼底的那份冷漠又的的確確殘留著昨天的痕跡。
昨天,她就那樣赤赤果果著身體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明明剛救了他,她看他的眼神裡卻只有刺骨的冰冷和凜然不可親犯的孤傲。
他從未見過這麼奇怪、亂來的女人!
扯掉衛生棉主動上他的身,轉眼為了逃跑不顧身體狀況一身赤赤果果下海!見他溺水又還回頭救他──
范司毅咽嚥口水,「昨天……總之,我欠你個人情。」將相機放到茶几上,「相機,我會買個更好的給你,存儲卡應該還能讀出來。」
何樂樂拿過相機,試著開機,但相機沒有反應。撫摸著看似完好的相機,何樂樂若有若無地苦笑了一下。
「你可以走了。」
「……」沒有發火、沒有謾罵,更沒有挾恩求報,何樂樂的反應平靜地令范司毅從骨子裡感到不痛快。「你……要提條件請趁早。我雖然不喜歡欠人人情,但我記性不好,改天我不一定會認這個人情。」
「……隨便你。」何樂樂拿著相機起身欲回臥室。
范司毅上前兩步抓住她的胳膊,「你……」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幹什麼,但、但他就是受不了她這樣冰冷的態度!
「你經常被人抓嗎?也對,申屠默得罪的人不少,你不會已經被人抓習慣了吧?所以才這麼冷靜?」
「……」
「我猜對了?那你應該也不介意和其他男人上牀吧?要不要試一下,看我和申屠默誰更能讓你滿意?」
「……你再不走,我就報警。」
范司毅咬牙。這樣都不生氣?她到底是不是個正常人?
長臂一帶,將她摟在懷裡,抓起她手中礙事的相機朝落地窗外一扔,俯身吻上她的唇──
「啊──」范司毅痛呼一聲推開何樂樂,摀住差點被她捏爆的襠部。「你──」
在他忿忿地目光中,何樂樂竟走出窗外,探頭看了看別墅下的海面──一躍而下。
「何小姐!」管家驚呼。
顧不得身體的疼痛,范司毅三步並作兩步跑到別墅外,看著何樂樂從清澈見底的淺海裡撈出相機。
何樂樂拿著相機游到客廳陽台的下海口,爬上陽台,一直強壓下的恐懼、憤怒、委屈終於溢出身體。
披著管家送上的毛巾,她死死地盯著有些失措的范司毅。
忍、忍、忍!這似乎是她活到現在唯一學會的事!如果忍的結果是一忍再忍,如果忍的結果是不斷被傷害、不斷看著美好的東西被破壞,那她可不可以選擇──魚死網破!
她的確是很渺小,很多人她惹不起、甚至躲都躲不起,那麼她想試試,她就惹了!天會塌下來嗎?
何樂樂冷笑一聲:「要我提條件是嗎?好,那陪我玩一個遊戲可以嗎?」
「……」
「怕了?」
「哼……笑話。玩什麼?SM?」終於……像個正常人了。
「……差不多。」
當何樂樂說「差不多」的時候,范司毅嗤之以鼻;當何樂樂禮貌地問可不可以蒙住他的眼、綁住他的手腳時,他也只猶豫了稍稍。他不信這個女人會玩出什麼花樣,更不信她敢拿他怎麼樣!
直到她將他渾身用膠帶纏得死死地,拖進了浴缸開始放水時,他才感覺到不妙!
「你搞什麼!」
「……讓你稍微體會一下,自己的命被人踐踏的感覺。」
「你!該死!放開我!」他真蠢!她根本就是個瘋子!
「我昨天也對你說過一樣的話。」
「你!你敢!」
浴缸的水位一點點上漲。
「何樂樂!你這個瘋子!你──」
何樂樂用毛巾堵上了他的嘴。
水位漫過他掙扎的鼻尖時,她就放掉一部分水,然後重新加水……
范司毅艱難地昂首,費力呼吸,不敢相信她居然會這麼惡毒地折磨他!
十分鐘後,對他的咒罵無動於衷的何樂樂卻在看到他痛苦的表情後猛然驚醒。
天!她、她在幹什麼!
不!這……不是她該做的事情。
不可以、不行!她不能放棄……她不能讓自己被怨恨抓住!不管遇到什麼事,不管遇到什麼人,她不可以讓自己活在想要報復的情緒裡!這是她這十幾年唯一堅持的東西!唯一讓自己肯定自己、喜歡自己的地方,她不能丟!不能放棄!
迅速關掉水龍頭,拖起范司毅的身體,何樂樂拿過剪刀,小心地剪開他身上的膠帶。並沒有真正吃到苦頭卻憋了一肚子火的范司毅一恢復自由就扯開眼上的布條和嘴裡的毛巾,大手迅捷地抓向何樂樂的頭髮。
「沃爾斯!」何樂樂大喊管家的名字求救。
范司毅有樣學樣地塞住她的嘴,「在有人來救你之前,夠我好好操你幾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