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裏所有的人都安靜了下來,厲深出去打了個電話,讓人看着點顧益峯。
“你管他幹什麼?”傅司忱看了一眼厲深。
“阿峯雖然說謊了,但畢竟是益之的弟弟,他要真出什麼事情,後悔的是你。”
厲深說道,“你不用管他,他那邊的事情我幫你處理,以後不會讓他出現在你面前了。”
溫酒酒看了兩人一眼,“你們相信我?”
不相信自己的兄弟,相信了她嗎?
“嫂子,我們剛纔都聽到了。”厲深說道,“雖然沒聽全,但多少聽到了一些,阿峯這小子最近也有點不太正常,你別管他。我替他給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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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大家對溫酒酒都還算友善。
當然也有幾個人因爲聽了顧益峯的話,有點懷疑溫酒酒是不是霍明焱的人。
只不過礙於傅司忱不留情面的打了顧益峯,也不敢說什麼。
玩到中午的之後,大家一起去會所吃了一個飯。
傅司忱一如既往的溫柔,時不時給她夾菜,也不讓她喝酒。
其餘人都看得暗暗驚歎。
從沒見過傅司忱這樣的一面。
飯後,有人提議說去騎馬。
一行人就出發去了馬場,溫酒酒想到孩子們也在馬場,應該不至於那麼巧吧,齊城也不是只有一個馬場。
結果,到了馬場,她就知道孩子們估計也在這裏了。
她瞬間有些頭大,給孩子們發了信息,孩子們估計沒看到,也沒有回覆。
溫酒酒一路心不在焉的。
很怕傅司忱碰到孩子們。
一行人說說笑笑的,到了馬場之後,先去換了一身衣服。
溫酒酒也被帶去換了一身騎士服。
溫酒酒穿着騎士服出來的時候,傅司忱都愣了一下,其餘幾人也是被驚豔到了。
白色馬褲黑色長靴顯得溫酒酒腿又長又直,上衣也頗爲修身,整個人氣質看起來英姿颯爽的,竟別有一番味道。
傅司忱印象中的溫酒酒素來是比較懦弱溫柔的,從未見過這樣。
他看着她甚至於有一種感覺,給她一匹馬,她便能瘋狂馳騁。
“走吧,騎馬去咯!”有人興奮的喊道。
一行人往外走去。
八月走在溫酒酒的旁側問道,“你會騎馬嗎?不會的話,讓司忱教你!”
溫酒酒點了點頭,“會一點吧。”
一羣人各自去選了一匹馬,大家基本上都有自己的馬,傅司忱也有自己的馬,不過他的馬比較烈,所以擔心溫酒酒受不住,正想讓溫酒酒選一匹溫順一些的馬的時候,溫酒酒卻已經看上了傅司忱的馬了。
沒人跟溫酒酒說那是傅司忱的馬,如果說了的話,她多半也不會選這匹。
“嫂子喜歡這匹馬?”厲深意味深長的問道。
“可以嗎?”溫酒酒看向了傅司忱。
“你若喜歡,自然是可以,不過,這匹馬性子比較烈。一般人沒辦法駕馭。”傅司忱說道,“但也沒事,我跟你一起。”
“我自己就行了。”
溫酒酒說道。
“嫂子,這匹馬脾氣很不好的,我們都試過,除了忱哥,沒人能上它的馬背。”厲深說道。
“是嗎?”溫酒酒摸了摸馬的腦袋,感覺這馬挺溫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