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小艾卻打斷她,“行了,這件事跟你沒有關系,以後這話我可不想再聽到了。”
白雪便也沒再說什麽了。
三人去了一家酒吧,是夏城最豪華也是最大的酒吧,不過這酒吧是個慢吧,不像快吧那麽熱情火爆,也算是一個清靜之地。
酒吧請了些小歌手來駐唱,唱的都是一些舒緩的情歌。袁小艾點了一堆酒,她將三個杯子都倒滿說道:“今天我請客,你們好好嗨,別客氣。”她說完便先將她杯子那那杯一飲而盡。
白雪見她喝得有點急,想勸又不知道該怎麽勸,她現在恐怕心裡也不是滋味吧,能喝點酒解解愁也好。
幾杯酒下肚之後袁小艾就有些暈了,迷迷糊糊說道:“你們說這男人啊,怎麽都是這個德行啊?看著老實巴交的男人竟然也會去偷腥,這世上究竟什麽樣的男人才靠得住?”袁小艾說完又是一杯酒下肚。
於婷妹握著酒晃了晃說道:“大概世上的男人都是靠不住的吧?還好我還沒談戀愛……不過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就算這個地方稱心了別的地方也不一定能稱心。”
白雪看出於婷妹今天心情也不太好,便問道:“你怎麽了?真是難得從你口中聽到這麽深沉的話。”
於婷妹癟癟嘴道:“還能是為什麽?還不是我那個好姐姐!”
白雪道:“你姐又罵你了?”
於婷妹的姐姐是個很嚴厲的人,很看不慣於婷妹那種懶散的性子。
於婷妹搖搖頭道:“她現在已經懶得罵我了,罵我的是我爸媽,說我不爭氣,老拿我和我姐姐比。她們也不想想,龍生九子,九子十個樣,雖然都是他們的孩子,但是也不是每一個都那麽優秀的。”她揮了揮手:“哎呀煩死了,不說了”她說完也猛灌了一杯酒。
白雪見她們一杯接一杯的喝,她不喝好像也不太好,便也喝了不少,喝到後來三人都醉得一塌糊塗,抱在一起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再後來白雪頭暈的不行,趴在桌上迷迷糊糊的想睡覺,然後她模糊間看到袁小艾的父親袁院長好像來了,他讓人將袁小艾帶走了,又打了個電話說了些什麽,沒一會兒便見又來了幾個人。
有個人向白雪走過來,白雪搖了搖頭,這才看清了來人是魏嘉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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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說什麽可是白雪沒有聽清楚,後來她就只感覺魏嘉銘將她抱了起來,他的懷抱很舒服,很溫暖。
白雪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看到魏嘉銘坐在她的牀邊,他手上拿了帕子正給她擦腳,雖然有酒精的作用,此刻大腦昏昏沉沉的,但是她還是本能的感到不好意思,她下意識想將腳抽出來,可是魏嘉銘卻收緊力道,還囑咐道:“不要亂動。”
白雪:“……”
白雪咬了咬唇說道:“你幹嘛給我擦腳?”
魏嘉銘一臉理所當然,“你喝得爛醉還能自己洗腳?”
白雪覺得腦袋暈乎乎的難受,她緩了一會兒才說道:“我是想說你幹嘛要做這種事情?”
魏嘉銘衝她笑了笑說道:“因為愛。”
白雪:“……”
他的動作很溫柔,帕子也是熱乎乎的,擦在腳上,熱熱的癢癢的。酒精大概真的能讓人放棄思考,所以她盯著他看了一會兒,下意識說道:“你不要對付白家好不好?”
不料他卻似有些無奈的笑了笑說道:“你為什麽老覺得我要對付白家?我們結婚,白家和魏家就已經綁在了一起,現在又一起合作E計劃,兩家相互滲透,牽一發而動全身,我對付白家,自己也會損失慘重,更何況……”他頓了一下,低下頭,將她的腳裡裡外外擦乾淨,似漫不經心說道:“更何況現在有了你,我更不會對付白家。”
白雪卻還是不放心,她衝他伸出小拇指說道:“那我們拉鉤。”
魏嘉銘看著她伸過來的小拇指卻怔了一下,誰能想到啊,那個曾經在她面前冷酷得不像話,凶巴巴又無情的女人,居然伸出小拇指要跟他拉鉤。
不過魏嘉銘也非常配合她,也伸出小拇指跟她拉了一下。
白雪說道:“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誰變誰是小狗。”
拉完了勾她才松開小拇指,他卻還沒有收回手,小拇指上似還殘留著她手指的溫度,他怔了半晌才衝她道:“你像個小孩一樣,我真想你以後也這樣。”
白雪沒有回答,她就好像聽不到他說話一樣,依然盯著他看,酒精這種東西真的好危險啊。不然她怎麽會覺得此刻坐在她牀邊的魏嘉銘是這麽性感。
他穿著黑色的襯衣,黑色的西褲,他很難得穿這麽深沉的顏色,可是這種顏色卻特別適合他,把他那種隱藏的暗黑氣質都襯托出來,而且也把他身上那種禁欲的性感釋放到最大。
這種極品男人的荷爾蒙對女人有一種致命的吸引力,此刻在酒精的作用下,她的理智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只剩下身體的本能。
從來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的她,對那種事情是好奇又渴望的,以至於,讓她對男性的身體也充滿了好奇。
“魏嘉銘,你身材好不好?”她問道。
魏嘉銘:“……”
魏嘉銘望著她,卻見她面色泛紅,雙眼迷離,看樣子是已經醉得神志不清了,她清醒的時候是絕對問不出這種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