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宮墨離開之後白以蘇就詢問了宋漾。
“說吧,這件事你又知道多少,參與了多少?告訴我姜初兒究竟在哪裏,宋漾我已經答應你放棄姜初兒了!”
出了這樣的事白以蘇第一時間就懷疑到了宋漾的身上。
以往姜初兒出事幾乎每一次都和宋漾有關係。
“白以蘇很遺憾的告訴你,這一次我一點都不知情。”
宋漾看了眼白以蘇說,沒有想到自己的枕邊人居然會這樣想自己。
“這一次不單單的是爲了姜初兒,宋漾這一次你就當是救詩婷吧,如果姜初兒出事了南宮墨那個瘋子絕對不會放過詩婷的。”
白以蘇真的想求宋漾了,現在的自己急的一點思緒都沒有,根本猜不到白詩婷帶着姜初兒會去哪裏。
宋漾搖了搖頭,這次自己真的無能爲力了。
看了眼宋漾一副確實什麼都不明白的樣子,白以蘇也不想和她耗着了,直接拿出車鑰匙緊跟着南宮墨一起離開。
現在跟着南宮墨纔有可能找到白詩婷。
只要見到了白詩婷那麼自己就可以好好的勸勸她。
“以蘇,我要和你一起去!”
宋漾小跑着坐上了白以蘇的車。
原本白以蘇就不想宋漾過去的,但是宋漾一直堅持,白以蘇只好將她帶上了。
謝睿在南宮墨趕到造型室之前已經調查了白詩婷在京都所有的房產,但是那裏根本沒有白詩婷的蹤跡。
姜初兒感覺睡了好長的一覺緩緩的睜開了雙眼,第一眼就看到了魏文耀。
記憶開始慢慢的回籠,姜初兒記得自己在造型室換衣服,之後就進來了一個女人,自己明明說過不讓江從夢和喬亦歡進來的,正打算讓她離開的時候,身後的女人就用一塊毛巾捂住了自己的口鼻,最後姜初兒就漸漸的失去了意識。
現在看來這是魏文耀設計的了!
“魏文耀你綁架我?該死的你放開我!”
姜初兒想要動一下自己的身體,但是卻發現自己根本運動不了,自己的雙手雙腳都被綁住了。
狠狠的瞪了一眼魏文耀,姜初兒現在魏文耀和以前有了很大的差距,以前的他是花花公子意氣風發,但是經過南宮墨之後魏文耀就變得陰鬱起來了。
“放開你?姜初兒放開你我怎麼報復啊?”
魏文耀冷笑着說。
因爲魏文耀和姜初兒說起了話,白詩婷知道姜初兒已經醒來了,也走了過去。
看到白詩婷姜初兒的心更加的低沉了一分,這兩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勾結在了一起,而且看起來就是要對自己不客氣的樣子。
“你們兩個究竟想要什麼?”
姜初兒開口詢問道,只希望他們想要金錢珠寶這些身外之物,這樣的話南宮墨一定有辦法可以救自己。
聽到姜初兒這麼說,白詩婷哈哈大笑,現在的她已經處於癲狂中了。
“想要什麼?姜初兒我想要你的臉,姜初兒我們因爲你變成這幅鬼樣子,我們憑什麼讓你快樂呢?”
白詩婷說完這句話之後還碰了碰姜初兒光滑的臉。
白詩婷的手是冰涼的,觸碰在臉上就好像被一條毒蛇爬過,姜初兒的激起一陣顫慄。
“白詩婷,你們這樣是要負法律責任的!你們還這麼年輕難道想去監獄麼?”
姜初兒嚥了一口口水說,希望監獄這兩個字可以嚇到他們。
“活着,對於我來說就是監獄一般的生活了!”
白詩婷的臉變成了現在這樣根本走不出去,走出去大家都會被嚇到。
大聲的對姜初兒說完這句話之後,白詩婷的手機振動了一下,一條短信進入了白詩婷的手機中。
白詩婷立刻打開手機看了起來,這是南宮墨發給自己的短信,這上面有一張照片還有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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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自然就是姜氏的股權轉讓書,南宮墨倒還真是聽話的就把姜氏給了白以蘇,上面南宮墨的名字都簽好了,後面還有一句話,南宮墨警告白詩婷不要傷害姜初兒,不然自己一定會讓她後悔的。
白詩婷將這個短信給姜初兒看。
“你看到了麼?姜初兒你的安危居然比姜氏還重要,南宮墨真是捨得啊,我不過就是逗他玩讓他把姜氏還給我哥,想不到他這麼乖照做了。”
白詩婷陰沉着臉說。
聽到白詩婷的話,魏文耀的心中有過震驚。
那姜氏值幾個億啊,南宮墨就這麼大方的給出去了?
“不過姜初兒我告訴你,他愛你也沒用,再過十五分鐘如果他不來,他就等着給你收屍吧,不過在你死之前我一定會把你變成我這樣的樣子。”
看着白詩婷瘋狂的樣子,姜初兒有些不理解。
“白詩婷爲了一個不愛你的男人你這麼做,值得麼?”
“啪!”
聽到姜初兒這麼說,白詩婷一個巴掌甩向了姜初兒。
“誰跟你說他不愛我的!如果沒有你南宮墨一定會愛上我的,姜初兒你爲什麼就不去死呢!”
白詩婷的巴掌一個接一個的落下來。
姜初兒只能被動的承認這這一切,如果自己反抗了可能結果就更加的糟糕。
造型室內,南宮墨聽完喬亦歡和江從夢的描述決定打開造型室的監控看看。
監控內,一個女人帶着口鼻穿着大牌服飾手託着行李箱。
“這是詩婷,這件衣服是我和她一起去買的。”
宋漾一眼就認出來了。
南宮墨沒有說話繼續看下去,因爲更衣室內沒有攝像頭,但是監控中白詩婷確實是走進了更衣室過了五分鐘之後就託着行李箱走了出來。
“這時候姜初兒應該就在她的行李箱中吧。”
南宮墨冷冷的說,眼中泛起寒意。
白詩婷是徹底的惹火了自己。
南宮墨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遺漏最後在白詩婷即將離開造型室的時候發覺了不對經。
“暫停!”
南宮墨大聲的說,化妝師立刻按下了暫停鍵。
“放大她鞋子的部分!”
化妝師立刻照做。
“她穿的是衣服和她的鞋子並不搭配,而且鞋子是上有黃泥,她可能上過山,白以蘇你們家有沒有房子是在山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