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到了,海盜船慢慢停了下來。
林曉曉卻是哭得淚流滿面了。
溫良裕依然抱著她,他的眉心卻是緊鎖著。
“曉曉,我們下船了。別哭了,為無恥的人哭不值得。”
林曉曉下船了,她蹲在了地上,她哭出聲音了。
“為什麽都欺負我?就因為我好欺負嗎?就因為我沒有還手之力嗎?我到底做錯了什麽?”
“你沒錯,是別人太混蛋了。我敢保證,以後梁美玲絕不能欺負你一絲一毫。”
“你別把話說得那麽好聽,傷害我最多的人不就是你嗎?跟梁美玲比起,你更過份!
現在,你覺得我可憐了,是吧?你想要憐憫我,同情我,是吧?我不要你的似好心,你走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我不是可憐你,是我真的太自以為是了。我沒有否認我自己做得很混蛋,我是真心希望你過得好,我在懺悔。”
不管林曉曉願不願意讓他抱,溫良裕把她抱了起來。
林曉曉的情緒挺激動的,她握著拳頭狀的雙手不停地捶打溫良裕。
就是他讓她痛苦的,就是他混蛋,她討厭他。
溫良裕不還手,他任由林曉曉打他。
看到她這樣難過,他也挺難過的。
打在溫良裕身上,她雙手也在痛的,她的心更痛。
即便是把溫良裕打死了,還能挽回一切嗎?
不可以,什麽都沒有改變!
林曉曉的難過淚水流得很凶,可能是打累了吧,她只呆在溫良裕的懷裡哭。
就在花圃那裡的長椅,他們坐在一起,溫良裕摟著林曉曉任由她在他懷裡哭,任由她把難受的情緒發泄出來。
看樣子,姓藍那個臭小子應該是不清楚他媽媽找人跟蹤林曉曉的。
如果他是知情人,但願他可以做個男人,把林曉曉保護好。
……
應酬結束了,梁美玲和藍天翔準備回家。
就在加長版勞斯萊斯剛剛駛出凱悅酒店,冷不防的,一輛銀色保時捷竄了出來,極其霸道地阻攔了勞斯萊斯。
銀色保時捷沒有撞上去的意思,僅是堵住勞斯來斯的去路而已。
幸好司機及時踩了刹車,才沒有造成嚴重的車禍。
因為司機是突然塞車的,車裡的梁美玲和藍天翔始料未及。
他們不禁嚇了一大跳,身體還往前撞了一下。
他們幸好沒有大礙。
“到底是怎麽回事?誰開車開得這麽霸道?不曉得這是逆行嗎?”
藍天翔可生氣了,他冷冷地質問司機。
梁美玲也附和道:“小心點開車,別嚇到先生了,萬一出了事,怎麽辦?”
“先生、太太,不關我的事,我開車很小心了,是一輛銀色保時捷突然竄出來堵住前路的。開車的人是溫少爺,我們停了下來,他還在堵著我們的路,他應該是存心來堵路的。”
“姓溫的?他好大的膽呀!你下去問問他想幹嘛?”
“是,先生。”
司機下車了,他跟溫良裕交涉。
一會兒後,他回來報告了。
“太太,溫少爺是專程來找你的,他想跟你談談。”
聞言,梁美玲的心咯噔怔了一下,輕輕蹙眉。
瞬間,梁美玲變得警覺起來。
溫良裕竟然堵車來攔她,他是為了林曉曉吧?!
那個踐女人真的是麻煩精!
梁美玲已經知道溫良裕和林曉曉發現她派人跟蹤偷拍的事了,看來溫良裕是為這件事而來的。
藍天翔定定望著梁美玲,他的神情比剛才嚴肅了些許。
“美玲,溫良裕為什麽要找你?你和他很熟嗎?”
“不熟啊,我也不清楚他為什麽要找我。既然人家是專程來找我的,我下去見見他吧,你和司機先回家。溫良裕之前是辰兒的導師,估計他是要跟我談談辰兒的事吧。”
“好吧,我先回去了。別太晚,你小心點。”
梁美玲點點頭,她下車了。
……
看到梁美玲走過來,加長版勞斯萊斯正掉轉方向,溫良裕還是沒有相讓的意思。
他下車了。
“溫少爺,有事可以慢慢談,這樣子擋道嚇人,不太好吧?”
溫良裕沒有吭聲,他如鷹般犀利的眼眸牢牢盯著梁美玲。
他根本沒有退讓的意思,梁美玲一走近他,溫良裕絲豪不客氣地甩手、狠狠地打了梁美玲一巴掌。
“我告訴你,這一巴掌是我替林曉曉討回來的公道。從今往後,她由我罩著。
誰敢動她一根頭髮,誰讓她傷心難過,就是跟我過不去,就是得罪我。
有本事衝我來啊!我和她不是情侶關系,卻勝似情侶關系,她是我要保護的人。”
梁美玲捂著被打的、正在火辣辣地疼地臉,她極是怨恨地瞪著溫良裕。
小兔崽子真是過份!
口口聲聲說他跟林曉曉不是情侶,是一般的關系的話,至於這樣打她嗎?
即便是怒火在逐漸攀升了,即便是非常想教訓溫良裕,在藍天翔還沒離開前,梁美玲還是昧著良心,忍著怒火,表面上對溫良裕客氣。
“溫少爺,我想我們之間有點誤會吧,我不大懂你的意思。你……未免太沒家教了吧?林曉曉是誰?你們的事關我什麽事?你動手打人,我分分鍾可以報警。”
“呵……報警?你報啊,我們可以上警察局說去,我無所謂。要不,你讓姓藍的下車評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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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溫良裕打了梁美玲,護“妻”心切,藍天翔並沒有先走,他讓司機停車。
他下來要跟溫良裕理論,他豈能讓一個臭小子在他面前撒野!
“溫良裕,你別太過份!我敬你跟靳家是親戚關系我才好聲好氣跟你討公道,要不然,我也可以對你很不客氣。”
對於藍天翔的威脅,溫良裕嗤之以鼻。
這對狗男女真是夠惡心的!
“你能把我怎麽樣?如果不是靳祈言,你們藍氏集團早就死翹翹了,哪輪得到你在我面前撒野!
我教訓的就是你的情人梁美玲,你有意見嗎?她做了什麽事,以至於讓我想打她,你問問她,她心裡清楚得很,她是活該!”
“溫良裕,你含血噴人,我和你根本沒有交集。”
梁美玲站到藍天翔的旁邊去,她扶著他,抗辯。
“我怎麽冤枉你了?找私家偵探去跟蹤一個單純的女人,你很光明磊落嗎?把爺拍下來,你經過爺的同意了嗎?你這是在親犯我的肖像權,我手上有證據的,我分分鍾可以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