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熱的呼吸很快從耳後蔓延到了胸前。
雪峰上的櫻果也因為這樣的熱有了變化,像含苞的紅梅,在雪地裡緩而慢地綻開一朵蓓蕾。
滾燙的手心撫過她光赤果果的背,順著那條優美的弧線往下,在臀部折返,掃過平坦的小腹。最後從下面托住她渾圓的乳兒,用力一擠,頂頭的那朵紅梅便開得更加豔麗。
花揚被顧荇之這看似溫柔、實則強勢的撩撥弄得心猿意馬,迫不及待地挺胸,將自己彎成一個絕美的弧。
濡濕而溫熱的感覺襲來,顧荇之俯身銜住了她挺立的乳珠,重重地吮、輕輕地咬。充滿顆粒感的舌尖一遍又一遍地掃過乳頭上薄嫩的皮膚,兩顆櫻果都被他吃得晶亮。
男性火熱堅硬的身體緊緊貼下來,她感受到他皮膚上微汗的濕意。
而他的另一只手,正急切地挑開她身下的紗褲,尋著微微凸起的恥丘,找到那條已然春水泛濫的小肉縫。
“嗯……”
一聲嬌銀溢出喉嚨,花揚感覺到他修長的指,正在緩慢而堅定地插入。在進入一個指節之後又退了出來,就著指腹上的銀水撥開微闔的花瓣,撫上頂頭那個充血挺立的小珍珠。
輕撚慢揉,在牀笫之事上,顧荇之彷彿總是有著足夠的耐心。
被他愛撫陰蒂的感覺很微妙。
花揚覺得自己像是身處於熱浪之中,那裡有蓬勃而起的火焰,從腿心沿著小腹,一路往她的乳尖、脊背、和耳心裡蔓延。
於是,她整個人都沉淪其中,難以自製地顫了顫。
身上的人不知什麽時候除去了衣衫,滾燙的男體壓下來,肌膚相觸的時候,俱是一顫。
胸前的濕熱癢酥酥地往下遊移,顧荇之的舌頭一路從她的肚臍,最後落在她早已濕得不成樣子的陰戶。
他將她大開的腿推上去一些,拇指往上一推,撥開那片覆蓋在陰蒂上的薄皮。
硬挺到發亮的陰核像一顆豔粉色的小珍珠,羞怯地藏在花瓣之上,晶亮亮的佑人。
顧荇之的喉結往下滑了滑,一粒汗珠沿著他的脖子滾落。
這是他第一次得見女人的身體。
上一次因為顧忌她體弱,他並不敢細看,害怕自己忍不住地想要她,一次又一次。
如今倒是沒了這層顧慮。顧荇之分開她的腿,將那兩條纖長的腿再往上推了推。
光赤果果袒成、不著一物。
腿間的幽謐更是猶如多汁的水蜜桃被切開,濕漓漓地往外滲著香甜的汁液。
胸中那顆本就悸動的心此刻更是不受控制了,怦然跳動,像是要從嗓子裡蹦出來,下身的脹痛也越發地明顯。
向來善忍如顧荇之,也從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會嘗到這種蝕骨之癢,像一只貓尖著爪子,在他心口抓出一道又一道的深痕。
可是他一旦想到有其他男人跟他一樣,也見識過這樣一具身體的美妙。也像他一樣,將自己埋入過那方蝕骨銷魂的蜜洞,顧荇之便覺心裡的那只貓,抓得又重了幾分。
花揚在他身下被牢牢桎梏,只覺那雙覆於腿上的掌將她握得越來越緊,以至於她實在忍不住,輕銀出聲。
火熱的吻落下來,她的呻銀也被封住了。
他熟練的抵開她的牙關,像之前每一次那樣,先是舌尖輕柔地探,繼而是強硬地佔據。
火熱的性器就抵在她的腿間,青筋暴脹,滿布危險的情欲,一次一次地往她穴口擠去。
他控制著節奏和力度,棱頭摩擦過她滿是春水的陰蒂,然後往下探進一點,又將自己再度抽離。
花揚總覺得這一次的顧荇之比上一次強勢了許多,也“壞”了許多。
他這麽慢條斯理的撩撥挑逗,也不知究竟是苦了自己還是苦了她。
她的身體堪稱完美,該雪白的雪白,該粉嫩的粉嫩。上面星羅留著一些痕跡,顧荇之猜,那是出任務時留下的。
肩上的傷雖然已經好了,但也留了個淡淡的印子。他心裡泛起一陣內疚。
“還痛不痛?”他問,聲音和撫摸都格外地溫柔。
花揚搖搖頭,隨意道:“不算痛。”
她說不算痛,而不是不痛。這句話什麽意思,顧荇之明白。
他忽然很想將她裡裡外外都仔細端詳一遍,想看清楚她身上的每一處傷。想告訴她,他不想她再過這種刀尖舔血的生活。
“花揚,”沙啞的聲音響在耳畔,鬢邊拂過他清新的氣味。
顧荇之頓了頓,道:“以後,別再接任務了。”
語氣是不容拒絕的強硬,可說完之後,他就覺得不對。
她如今是他的犯人,只要他願意,就可以把她關起來,關到天荒地老。
他其實根本不需要用這樣征詢的口吻,對她說出那句話。
可身下的人似是沒有聽到,只是迷離地喘著氣,小腹和胸口都因為氣息不穩而起伏。
顧荇之忽然覺得方才那口氣也開始七上八下起來,心裡漫起一股惱怒、繼而又是恐懼。
因為他知道,她獨立隨性、不可馴服,永遠不會為了誰而委屈自己。
他愛她這樣,卻也怕她這樣。
怕那種得到又失去的惶惑,會像母親的離世一樣,將他的世界再次封鎖起來。
顧荇之乾脆什麽都不說了,只是張口在她的側頸上狠狠地咬下去。
那一口很重,以至於唇齒間都能感覺到她跳動的脈搏,一張一息,澎拜而纏綿。
下一刻,那個炙硬的肉莖就深深地插入了她的身體。
一貫到底,嚴絲合縫,不留一點余地。
空虛了許久的身體終於被填滿,花揚發出一聲難耐的喘息。
滿室燭火飄搖,於暗光中,她看見顧荇之緊抿的薄唇。精壯有力手臂撐著他起伏的身體,根根青筋鼓脹,光影之間甚至能看到他脈搏的躍動。
“長淵、顧長淵……”她低低地喚他,聲音細如蚊蚋。
但那種衝動和撞擊無比清晰,在她身體裡一次次被放大、累積……
顧荇之沒有應她,只是俯在她身上,深眸定定地看她,似乎要把她每一個細微的表情都看進心裡去。
“不行了,”花揚的聲音被撞得破碎,抽吸著道:“慢一點……太、太快了……”
她的話音未落,一雙火熱的大掌便拉著她的手放到自己汗濕的肩上。
然後那雙手撫上了她的腰,花揚聽見顧荇之暗啞的聲音,他重重地喘息道:“抱緊我。”
“呀!!!”
身體猛然凌空,花揚感到一陣激烈的酥麻感從腿心間竄起。
顧荇之抱著她倏地起身,呼吸和頻率都亂了。
那根粗硬的巨物似乎已經入到了最深,可抱著她的男人全然不管,還在往更深處抽插。
他托著她的臀,將她拋起再重重摁下,不知疲累。
花揚很快就被入得叫都叫不出來。一雙瑩白的小腳垂掛在他勁腰的兩側,繃出滿弓的弧度,隨著顧荇之猛烈的律動,無力地晃蕩。
生死搏殺十余載,她從未遇見過如此狼狽和失控的時候,只覺自己彷彿化作這滿室的燭火,隨著夜風狂亂地搖擺。
風去哪兒,她去哪兒。
花揚被入得忘乎所以,沉浮之間感覺自己被他放到了正堂的桌案上。那裡的紙張、筆架、墨硯,都被他揮手掃落在地。
一卷案宗落地後散開,咕嚕嚕滾出老遠,在兩人腳下拉出長長的一段白頁。
顧荇之像失控一樣,全然不管方才那一掃會驚起多大的響動,只是不知疲倦地肏她。
深一點,更深一點。
“顧長淵……長淵……”花揚顫巍巍的聲音裡甚至染上鼻音,“慢一點、輕一點,太、太深了……”
“是嗎?”顧荇之埋頭看她,啞聲問:“那你喜歡嗎?喜歡我這麽入你嗎?”
花揚咬著唇搖頭,但身體卻誠實地將他咬緊,整個甬道的妹肉都開始蠕動、吸吮,彷彿要翻攪起來。
“唔、唔……”顧荇之被吸得沒了魂,一向克制的人,發出自己都沒能聽過的低吼,意亂情迷,入得更狠了。
她的腰幾乎被疊起來,穴口完全暴露。
顧荇之甚至用拇指掰開她已經豔紅的花唇,露出那個已經被他入到白沫泛起的穴口。
火熱的目光落在上面。
他看著她是如何吞吐自己,也迫使她看著。
大股大股的水漬被他拍得飛濺,順著兩人的交合處,她的臀、他的腿,淋淋漓漓地留了一地。
今夜的顧荇之很不尋常,一遍遍地問花揚喜不喜歡,舒不舒服。可花揚記得,他做這種事的時候,其實是不愛說話的。
然無論花揚回答喜歡或不喜歡,他都只會越入越狠,越插越深。
執拗到瘋魔。
兩人一路從地上做到桌上,從桌上又做到了椅子上。
顧荇之像是不知疲倦,肏得花揚泄了一次又一次。刑部廳室的地板上,到處都是黏膩的水漬,空氣裡彌漫著旖旎的交歡氣息。
極致的刺激與歡愉,花揚吻著顧荇之。
香舌清清淺淺地勾纏、碾磨,晶亮的口津順著唇角緩緩往下淌。顧荇之伸手撫上她的側頰,一遍又一遍地替她抹擦。
高潮來臨的時候,花揚溫柔地撫上他汗濕到發亮的胸膛,拇指尋著那一粒硬起的乳頭輕輕地揉、慢慢地推。
顧荇之再次難耐地低吼起來,那根埋在她身體裡的肉莖也開始微顫。
他又加快了速度,有難耐的喘息從兩人交纏的唇齒間溢出,彷彿海上狂風浪卷,一瞬間驚濤拍岸。
“別……”情欲之巔,花揚忽然想起來,“別射在唔……”
顧荇之沒讓她把話說下去,再次封住她的唇,像海浪淹沒一切聲音。
“唔、唔……”
有難耐的碎音從兩人喉間溢出,他將她先送上愉悅的浪尖,繼而咬住她的脖子,與她十指相扣,在她內體射了出來。
時間並不久,可兩人都覺得這個過程濃烈又漫長,像一息之間便歷經滄海桑田。
身下的女人還在高潮的余韻中,泛著水色與豔粉的身體在他懷裡無助地顫抖。
許是剛才的歡愛太過猛浪,激情過去之後,顧荇之只覺困意瞬間襲來。
迷蒙間,他看見自己把花揚架在刑部大牢裡狠入的場景。
如同這次一樣,他咬住她的脖子低吼,在她體內射出了陽精。
陽光不知什麽時候穿透大牢的天窗,從外面照進來,落到他身上就像鋪落一層細紗。
他睜開惺忪的睡眼,只見身處的審訊室空空如也……
心中豁然一凜,像從懸崖跌落,顧荇之從夢裡清醒過來。
天邊泛出魚肚白,已經是次日清晨了。
這裡還是熟悉的刑部廳室,滿室燭火已燃盡,空余青煙淡而寂寥的味道。
他正愣片刻,覺得似乎哪裡不太對勁,伸手去取外氅之時才發現,花揚已經不見了蹤影。
腦子倏地空白了,官場沉浮十載,顧荇之從未如此茫然過。
他翻身坐起,一張輕而薄的宣紙從胸口悠然滑下。
清晨白辣辣的陽光透過茜紗窗,映出那紙條上兩行娟秀的字跡:
你的衣服我借走了。
還有,昨晚是騙你的,我根本沒用什麽情藥。
“……”顧荇之看著滿地狼藉和虛虛蓋住他關鍵部位的褻衣,只覺自己渾身都在抖。
廳室的門卻在此刻被推開了。
四目交匯,秦澍看著半坐在地上,幾乎全赤果果的顧荇之,一時間臉色比他還難看。
“你……”秦澍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躊躇半晌,終是顫著聲音問到:
“你、你不會是被她強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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