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卿被蘇陌憶翻身壓在了下面。
他的掌心依舊拽著她的,手臂置於耳側,熱氣與濕意一同襲來。
他微微低頭的姿勢,離得她不能再近。
兩人身上都還有未乾的雨,他濕透的發落到她的胸前,拂過她的頰他的頸,像兩條冰冰涼涼的蛇。
可呼出的氣是熱的。
彼此交纏,讓林晚卿忘了身前身後的涼意。
於是她指尖輕巧地用力,回握了他。身上的人一頓,朝著她瑩潤的耳珠俯身而去。
溫熱的氣息,帶著細微顆粒的觸感,掃過林晚卿的耳垂。像是一簇薪火,從耳心處燃出最烈的癢意。
那種癢一路下行,遊走過緊縮到發疼的乳尖,沿著小腹和肚臍,來到腿間最嬌嫩的地方。
“唔……”她難耐地呻銀,帶著鼻音,隨即本能地想夾緊雙腿。
然而她只夾到了蘇陌憶精壯的腰。
他腹下那個早起仰頭充血的硬物,滑過她癢意最盛的地方,她知道自己濕了。
並沒有羞愧或恥辱,而是隱隱生出一種渴望,最原始最本能的,一個女人對男人的渴望。
蘇陌憶的吻從耳根來到胸前。灼熱的舌尖靈巧地刮擦乳頭,濕潤的嘴唇吮吸,乳珠被吸得生疼。
方才那股柴薪霎時燃出熊熊烈火,焚過全身。
她抬腿環住了蘇陌憶的腰,用自己已經濕滑的嬌穴,悄然無聲地回應他炙熱的摩擦。
男人喘息的聲音再度重了幾分,沙啞地不成樣子。
烏沉沉的風卷著白辣辣的雨,下出了一往無悔的態勢。
雷聲過後,天空又亮了一息,林晚卿越過蘇陌憶的肩,看見窗外白繡球一般滾動的雨。
跟她現在的思緒一樣亂。
他的那股炙硬最後停在她敏感的濕處,肉莖的頂端碾磨著充血挺立的花珠,碰到穴口的時候,卻幾番都是過而不入。
若不是他現在神智不清,林晚卿都要懷疑這人是故意的了。
她難耐地再向前抬起恥骨,那個火熱的圓頭終於找到隱蔽在花唇深處的小口,向內推擠,將她緊閉的甬道撐開了一些。
林晚卿知道,他就要插進去了。
呼吸霎時提了起來,也不知是哪來的勇氣,林晚卿伸手摟住了蘇陌憶的背,纖細的指尖發力,幾乎要嵌進他的肉裡。
電閃雷鳴和忽至的鈍痛一道傳來。
男人濕濡的背脊上留下幾道不輕不重的抓痕。
他的性器又硬又大,直接就插到了陰道底部,快捅破她的小肚子。
肉壁緊緊地包裹著他,林晚卿甚至能感受到他棒身上環繞跳動的青筋。
蘇陌憶應當也是舒爽的。他微微顫了身子,在她耳邊歎了一聲,痛楚中夾雜著滿足。
而後,就是整根肉棒的緩慢抽插頂入。
那日見過的男女交歡場景浮現。林晚卿想,他那麽大,這麽插進去,此刻她的穴口應當是快被撐裂了。
然而已然不省人事的男人管不了那麽多,幾次試探之後,就是急風驟雨般的插弄。
他直起上身,將林晚卿的腿抬到手臂兩側,然後再向前一壓。
“唔……”陰道內傳來飽脹感,他的性器還在繼續往裡親犯。
蘇陌憶的腰背倏地緊繃起來,幽暗的天光下,看得見他肌肉線條的凸起。
他激烈地抽插,全進全出。每次都抽出到僅剩一個龜頭,然後再全力整根頂入,破開甬道內的層層軟肉。
入得林晚卿一次又一次地繃直了腳背。
太快了,太重了。
林晚卿從來不知道,脫下了官服的蘇大人,做起這男女之事,竟然孟浪至此。甚至比起一般的男子,有過之而無不及。
她被入得受不住,腰身堪堪向後躲。可是剛退後一寸,便被一雙大手桎梏住了,將她往身下拖,固住。
一雙腿已經被他架到了肩頭。
若是能看到,林晚卿知道自己現在一定是穴口朝天的羞恥姿勢。一把腰也快被他生生疊起來。
粗大堅硬的肉柱打樁似的往她身體裡灌,次次到底,在宮頸的那個小口上逗留。
他像一只不知疲倦的公獸,死死咬住身下的母獸。迫她用最無保留的姿勢,承受他的欲望。
“痛了?”他啞著嗓子問了一句。
身下的人沒有出聲,只是屏息搖頭,但鼻息裡卻聽得出淡淡的哭音。
“忍一忍,”他沉著聲音,將自己往外抽出了一分,“很快就好。”
不等身下的人回應,蘇陌憶再次將自己插入進去。
她的穴又滑又軟,層層軟肉隨著每次的抽插滑過肉莖最敏感的前端。蘇陌憶越發控制不住地想肏入。
狠狠地,肏壞她。
他這樣想,也這樣做了。
腰身起伏之間濕暖更甚,喘息漸起。濕漉漉的長發,無聲地糾纏在一起,像此時的雨和風,繾綣纏綿,不分彼此。
龜頭一遍遍刮擦過她嬌軟的內壁,帶出黏膩的汁液,有淡淡的鹹味。
像赤果果背滲汗夾雜微塵散出的女體味道,與身後這場初夏的雷雨交相呼應,似青草的喘息。
這股味道衝入鼻腔,使他有一瞬間的回神,心中驟然騰起一股熟悉。
這樣的感覺,他似乎曾經嘗到過,但只是近乎遺忘的淺嘗輒止。
本想草草了事的他,忽然變得不想停下。
手掌撫上她背心的一瞬,指尖滑過幾道微凸的痕跡。
他沒有多想,因為下腹的腫脹,此刻只想深深淺淺地往她身體裡探去。
腿間快意更甚,欲望愈發失控。
蘇陌憶粗重地喘息,勃起的巨物在女人滑嫩的緊穴裡全進全出。肉頭擦過一層層軟肉和褶皺,直到觸及一方綿軟的小口。
“嗯……”身下的人再次抖了抖,鼻息之間盡是嬌軟的哀求。
他知道那是她在痛。
可是那方小口像是暗夜中的星火,不停的啜吸著他最敏感的前端。
一碰,就是深入骨髓的酥爽。
他想插進去,不顧一切地衝進去,帶著最瘋狂的佔有欲。
呼吸沉重,瘋狂的抽插並沒有因此停下。
“大……大人……”
許是被撞得狠了,身下的人終於開口。跟他說的唯一一句話裡鼻音濃重,生澀暗啞。
蘇陌憶一怔,他把她弄哭了。
像是森涼的針尖在他的心口重重地一扎,不至於痛,卻也足以讓人揪心。
方才的那股想要凌虐和不顧一切的暴戾,被這句帶著哭腔的大人化解。
他停止腰身,緩了緩,而後在她鬢邊輕聲問道:“弄疼你了?”
林晚卿此刻整個人都陷在了蘇陌憶的懷裡。她點點頭,鬢發擦著他的胸口,有點癢。
“那我輕點。”蘇陌憶道。
身下的人沒有再作聲。
胸膛起伏,熱意和汗液的微濕在看不見的夜裡散發出雄性的親略性,將她緊緊圍繞。
她覺得安心,只默默將攀著他背脊的十指緊了緊,直到指尖傳來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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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間的鈍痛和酸脹,隨著他一次次的插入頂弄,慢慢幻化成了酥癢的渴望。
林晚卿很快就泄了第一次身。她只覺得眼前一片白忙,然後雷鳴和雨聲都隱去了。滅頂的快感襲來,指甲陷進他的肉裡。
蘇陌憶依舊沒有停下來。
他堅硬的棱頭滑過裡層的肉壁,每一次都能頂弄到她宮頸的小口,又帶來一陣陣飽脹。
她又要逃,恥骨才往後移了一寸。忽然感到雙腳一空,他將她抱離了地面。
一個轉身,她的後背撞上身後的木架,架子上的案宗嘩啦一響。
這個姿勢,她逃無可逃。
強勢的抽插律動越來越快。
雨還在下,嘈嘈切切。與身後木架窸窸窣窣的聲音交相呼應,密密麻麻連成一片。
雨聲隱匿了周遭的一切,她的呻銀,他的低喘,和肉體拍擊的響動。
挺立的乳珠蹭過他汗濕的胸膛,充血凸起的陰蒂也一次次撞擊在他堅硬的下腹,接受他的愛撫。
幾處敏感的同時刺激快要了她的命,她喘息著,將他抱得更緊,他也是本能地回應。
抽插起伏,頂入拔出。
幾息之後,遙遠的一聲悶雷傳來,林晚卿抽搐著弓起上身,體內適時地湧入一股股熱流。
他的臉頰擦過她的鬢發,她看見了低沉夜幕中的一線天光。
*
寅時三刻,天色微晞。
解了藥力之後,蘇陌憶很快便昏睡了過去。
林晚卿趕緊將自己穿戴整齊,然後用他的中衣和外袍將他簡單遮擋了一下。
大理寺的人還未上職,斷枝落英,被吹到牆角的燈籠,地上全是昨夜暴雨留下的痕跡。
林晚卿回屋打來一桶涼水,將身上殘留的銀靡都擦拭了一遍。
乳頭被吸得破了皮,穴口也有些紅腫,小肚子脹得不行。
林晚卿用手撐開穴口,摁了摁,濃精混著銀液,還有幾縷殷紅的處子血立即湧了出來。
她見狀臉紅得發燙,仔細擦過之後才換上平日裡常穿的衣袍,匆匆去了西市。
昨夜蘇陌憶直接將精液射了進去。若是不趕快服下避子湯,只怕是要耽誤事。
眼看著一間藥鋪開了門,林晚卿上前的腳步一頓,忽然想到,以蘇陌憶的脾氣,定不會將這件事輕巧揭過。
他一定會查。
那麽今日一早上藥鋪買過避子藥的人,這條線索他不會想不到。
為了躲開蘇陌憶的追查,這藥得買得不留痕跡。
於是她一咬牙,乾脆調轉腳步,去京兆府找了梁未平。
多日不見林晚卿,這一重逢,就是把他從牀上扯起來。
梁未平不悅地惺忪著睡眼,只見她神情著急,一副火燒屁股的樣子,也不太敢抱怨了,耷拉著腦袋,跟著林晚卿東市西市的分頭跑了十數家藥鋪,才拚齊了三包藥。
兩人回了梁未平的住處。
氤氳的熱氣中混雜著濃濃的藥味,小屋的火爐上,一罐黑呼呼湯汁被倒入了瓷碗。
“用水涼一下,”梁未平走過來,遞給林晚卿一盆水,“冷得快。”
林晚卿一頓,接過那盆水,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麽。
“蘇陌憶?”
聽到梁未平的問題,林晚卿手裡的水差點也端不住了。她震驚地抬頭,一張嘴張了又閉,什麽也沒說出口。
梁未平卻一副看穿一切的樣子,袍裾一撩坐到她身邊,“火急火燎地買藥,除了要死的病,怕就只有避子湯了。”
林晚卿咬了咬唇,無力辯解道:“那我不小心誤食毒物,也不是沒有可能……”
梁未平歎氣,拉著林晚卿來到一面銅鏡前指著她的脖子道:“你告訴我喝什麽毒會在脖子上留下這種印跡?”
林晚卿這才發現自己的側頸和耳後,都還留著昨夜蘇陌憶的烙印。
淡粉微紅,在她雪白的皮膚上尤為顯眼。
這個……狗畜生……
做就做吧,怎麽還咬上人了……
林晚卿理虧,卻還是憤憤道:“那也不一定是蘇陌憶呀……”
梁未平聞言又是一歎,“若是個尋常人,你也犯不著一包避子湯都要跑十個藥鋪。”
“……”林晚卿一噎,無法反駁。
如果可以選的話,她真不想跟刑獄之人交朋友。
梁未平見她悶聲不再說話,一副心虛理虧的樣子,也不再糾纏。出門將那碗晾好的避子湯遞給她道:“想不到你能為了留在大理寺犧牲到這種程度……”
“咳咳……”林晚卿冷不丁被嗆了一口,趕忙道:“蘇……他還不知道是我。”
梁未平的臉色霎時變得一言難盡,他看著林晚卿不解道:“你,和他,那個……嗯了。然後,他不知道那個人,是你?”
怎麽聽起來這麽像那些半夜混入女子閨房,奪人清白的采花賊才會做的事?!
林晚卿知道梁未平一定又想到了什麽奇奇怪怪的事情,也懶得解釋,匆匆放下喝空了的碗道:“你就當我是貪圖他的美色,又不想負責吧。”
她從梁未平的衣架上拿起一個圍脖,往脖子上一圍,“所以這件事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不然你就成了澱汙大理寺卿蘇大人清白的共犯。”
梁未平嘴角一抽,正要反駁,卻聽那個已經快跑到門口的人道:“這藥一日一次,連服三天,還得勞煩梁兄下職之後往大理寺送一送。”
梁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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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驚!大齡處男失身!
上一本完結後我跑去報了個文筆提升班,品讀經典作家之後,愈發覺得自己挫。
不過沒關系,我不要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