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漾從櫃子的縫隙處往外悄悄窺視著。
其中一個果然是江若蘭,她身著水粉襦裙,已然衣衫半解,乳兒半露了。另一個男子卻被琉璃屏風擋著,只看得到朦朦朧朧的影子,不甚清晰。
江漾正想把櫃子的縫隙拉的開一些。
正當她略把櫃門外拉時,手臂卻被用力製止,柳濯月點了點她的腦袋。她這才看到屏風琉璃剔透,她們極容易被發現。
江漾趁著他們吻得火熱,把櫃門合上,只留下一個細細小縫,透出一點天光。
她生怕碰到櫃門發出聲響,又往裡擠了擠。櫃中本就不大,這麽一擠,幾乎要和裡面那人貼住。江漾身子一僵。
柳濯月身量極高,幸而這櫃子是兩米梨花櫃,要不然矮著身子站到他們興致結束,那可真是太委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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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櫃內寂靜無聲,外面那兩人卻玩的好不開心。
江漾想知道江若蘭到底是在與誰暗通曲款,她又無婚配在身,在江府乖乖扮著乖女兒的角色,基本不見外男,那這男子究竟是誰呢。
她把耳朵貼近聽著,也只聽到一片銀靡之聲,還有什麽“李哥哥疼疼我之類。”
抓住重點,姓李。
江漾在心裡轉了個千八百來回,都沒在江家結交的表兄表哥什麽翻到一個李姓男子。
仔細思索著,突然心口一蹦,她這個偷聽別人歡好的樣子,可能在旁人眼中,很是變態了。
不行,這得解釋一下。
江漾輕輕踮起腳尖,湊到柳濯月耳邊,想為自己辯解,便用氣音兒道:“這個女子是我三妹妹。”頓了一下,又道:“她很壞。”
身後男子並沒有回話。
江漾還以為自己在他心裡成了偷窺的心機小人,這才不理她,便有些著急,把自己翻了個過兒,踮起腳貼著他的臉道,“她想陷害我娘,真的很壞。”
話音帶著點兒賭氣。
柳濯月此刻真真是冤枉。
小姑娘不由分說的把自己塞櫃子裡,幾乎都要貼在他身上。他們上次靠那麽近,還是那一夜椿宵。他此刻的心思全用來克制自己的心動神儀了,哪還管這女子是不是壞。
他比江漾高一個頭,湊得這般近,幾乎是把小姑娘摟在了懷裡,鼻尖全是淡淡的發香。隔著一道門便是活椿宮,喘息銀叫在耳,心上姑娘在懷。
這可不就是人間疾苦嗎。
柳濯月歎了一口氣,直接把江漾抱在懷裡,拿腿中間的棍子抵著她的肚子,低低道:“我現在也很壞。”
一根棍子似的東西熱乎乎的抵在腰側,江漾想了想那是什麽東西之後,熱氣直接從臉上往頭頂冒,小臉生紅。
這,這人怎麽這個樣子……!
江漾僵在了原地,眼睛都不敢亂轉了。身上傳來的觸感很是灼人。她被緊緊地箍在柳濯月懷中,臉蹭在他的胸膛處,能聞到淡淡的竹香。肚子上抵著的那根棍兒,好似越來越燙,越來越熱……
櫃門外的兩個人還在銀叫,肉體拍打的啪啪聲大得嚇人,還有粘稠的水聲……
江漾不禁閉起了眼,太羞人了……可是耳朵也堵不住啊。
剛這樣想,就有一雙手捂住了她的耳朵。柳濯月的聲音霧蒙蒙的在她耳邊道,“這男子是右都禦史的庶長子李項雲。”
江漾正感奇怪,想問問明白。抬頭張嘴,卻不小心含住了一個帶著硬骨的肉塊兒。
那硬骨兒滾了一下。
“嗯啊……嘶……”柳濯月喉結被江漾含著,溫軟的舌觸在敏感處,整個人恍如過電一般,連音量都沒控制住。
幸而那兩人正在上頭處,沒有聽見這音調頗高的喘息。
江漾在那喉結滾動的時候就已經收嘴了,她直接把頭埋進了柳濯月的懷裡,有種誓死不出來的架勢。
柳濯月在她頭頂低笑,彎腰湊在她耳邊:“漾漾得負一下責了。”
小蘑菇聽不懂人話的。江漾正在裝蘑菇。
小蘑菇的芊芊素手被一只大手帶入了衣袍,在層層疊疊的衣袂裡,有根大棍子被塞進了小蘑菇的手裡。
大大的,粗粗的,熱熱的……很燙……
柳濯月終於是發出了放松的一聲長歎。
他牽著小姑娘的柔荑,觸感軟而嫩,細而滑。他帶著她的手,沾了沾肉棍兒頭部的水液,用手握住那小手,帶著擼動了起來。
先是輕輕滑動,蹭出更多水液,而後又重重挺弄起來。柳濯月一邊帶著江漾的手動作著,還不忘低頭去親親江漾的耳朵。
含住耳垂細細舔弄,在她的耳邊發出一兩聲細微輕喘,直把小姑娘的耳朵染的一片緋色。
江漾的耳朵甚是敏感,被這般舔弄,身子都軟了下來,被柳濯月一只手箍在懷中。
柳濯月有意快點解決,終於放過了小姑娘的耳朵,抓住江漾的手用力動作著。
小姑娘的柔荑被帶動的大開大合,那手都感覺不是自己的了,她閉著眼,只希望這人快點結束別被發現了。
有力的撞擊一下一下的,不知過了多久,他將肉棍死死的抵在江漾的掌心,蟒首一跳一跳,噴出一股白灼。
全都接在了漾漾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