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林廷帶著顧依依回到現場。
顧依依就開始搜索韓冷軒的影子。
韓冷軒也看到了顧依依,但他直接選擇了漠視,然後和其他人一起攀談。
顧依依知道韓冷軒是故意這樣做的,目的就是防止被冷林廷發現他們的之間的異樣。
顧依依和冷林廷找個位置坐下,沒多久兒,宋老爺子出席,宣布壽宴正式開始。
下面的過程無非就是吃吃喝喝,熱熱鬧鬧的。
結束後,顧依依和冷林廷離開。
走到外面的時候,韓冷軒也恰好也走出來。
“今天,為什麽不帶著韓太太過來?你們新婚燕爾,應該如膠似漆才是。”冷林廷故意調侃笑道。
“這種場合蕾蕾不喜歡。”韓冷軒淡漠道。
“不喜歡?分明就是怕出來丟人現眼。”顧依依毫不客氣插一句。
韓冷軒皺眉,貌似很不喜歡顧依依的這種態度,“你倒是有能耐,居然又傍上一個,你是不是早就迫不及待地想離開韓家了?這樣看的話,我辛虧和你離婚了,要不然我還不知道得被你蒙騙多久。”
顧依依臉色瞬間漲的通紅,氣憤道:“別把自己說的好像是受害者似的,韓冷軒,你究竟做了什麽,你自己心裡清楚,我顧依依也是眼瞎,才會上了你的當!不過也幸虧我及早跳出了那個沼澤,發現外面的世界是如此的寬闊,以後我的人生依舊很精彩。”
韓冷軒臉色一沉,“顧依依,你就算是被我給拋棄了,也請你但凡記的女人該要的臉面。”
“你有什麽資格來教訓我?你都將你表弟媳給娶入了韓家!韓冷軒,我對你還真是刮目相看,你怎麽能夠下得去手的?那可是一個並不完整的女人,你這審美觀點,還真是令人堪憂,照此下去,韓氏的未來還真是令人擔憂。”顧依依毫不客氣瞪過去。
韓冷軒臉色陰沉的不像話,額頭更是湧動起了青筋,好像顧依依再敢說一句刺激他的話,韓冷軒就會發怒似的。
就在韓冷軒朝顧依依逼近一步,似乎想放狠話的時候,冷林廷倒是站了出來,冷悠悠道:“韓總,何必把事情做的這麽過分?依依,曾經好歹也是你的妻子,就算是你移情別戀了,也請你給你前妻點面子。”
“你算什麽東西?有什麽資格教訓我?”韓冷軒立馬惱火瞪向冷林廷,隨後頗為不滿地看向顧依依,“就算是你想報復我,至少也應該挑選一下,而不是隨便選取一個歪瓜裂棗就拿來惡心我。不過實在是不行,你可以求我,我可以幫你介紹一個更加有錢的。”
“韓冷軒,你欺人太甚!”顧依依這下真是被氣到了。
就算是演戲,韓冷軒也不用這麽狠吧?
冷林廷臉色一沉,隨後沉冷瞪向韓冷軒,“我能力如何,可不是憑借韓總一句話就給定限了,相反,在我看來,我與韓總相比,至少在人品方面完勝,我還不會饑不擇食對自己的表弟媳下手。不過你和依依離婚,還真是給了我冷林廷一個天大的好機會,我已經愛慕依依很久了,只是一直苦於沒有機會,如今你主動將機會讓給了我,這讓我又該如何感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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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冷軒瞬間漫延陰霾,周身湧動極大的不滿,韓冷軒身邊的人也主動站出來。
與此同時,冷林廷身邊的人自然也沒閑著。
就在兩方對峙,似乎要有大動作的時候,韓冷軒冷哼一聲,直接轉身走了,嘴裡還孤傲說著,“跟這兩種貨色動手,委實不值得。”
“韓冷軒,也太氣人了!我顧依依以前還真是瞎眼了,從不知道他的真面目是這樣的。”顧依依還想追上去找韓冷軒理論。
冷林廷倒是及時將顧依依阻攔下來了,“不要去了,只會討苦頭吃,絲毫沒必要。”
“但他在羞辱你啊,你難道就這麽認了?”顧依依轉身疑惑看向冷林廷。
“你想怎麽做?”冷林廷倒是若有所思看著顧依依。
顧依依眯了眯眼,咬牙瞪向漸漸走遠的人,“至少得給他一個教訓才是,如果能夠讓他嘗到苦頭,那是最好不過了。”
“比如?”冷林廷似乎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
“車禍,把他撞個半身不遂才,變為殘廢才好。”顧依依咬牙恨聲道。
冷林廷勾了勾唇,“好歹夫妻一場,何必呢?”
之後冷林廷帶顧依依返回了顧依依所住的地方,冷林廷沒多待,離開了。
顧依依回到客廳,在裡面徘徊焦急的斑鳩,趕緊迎上去,“依依姐,情況怎麽樣?你見到韓冷軒沒有?”
斑鳩之前也想跟著去參加宋老爺子壽宴的,但誰知道,冷林廷的人根本就不讓。
導致斑鳩之前設想的一系列幫助顧依依見到韓冷軒的方案都實施不了,這可把斑鳩急壞了。
顧依依換下高跟鞋,穿上拖鞋朝沙發走去,窩在那裡,捏捏眉心,神情疲憊道:“我見到冷軒了,他還給了我一部手機和聯系方式,冷軒還向我透露了下一步的實施計劃。”
“太好了,這也才像是韓冷軒的作風,我就知道他能夠破解當前困局的。”斑鳩高興的不像話,還做個加油的舉動。
斑鳩又立馬看向了顧依依,“依依姐,你這是怎麽了?看上去很疲憊?”
顧依依深深歎息道:“冷林廷對我仍是有猜忌,雖說我距離冷林廷越來越近了,他也願意跟我說些別的事情,但經過今天,我感覺,他還是沒有放下心中的芥蒂,後面,冷林廷還是會時不時地對我進行各種試探。”
“冷林廷本身就是謹慎的xin子,他能夠做出這種舉動也在情理之中,本身這一場就是個長期的戰鬥,過程必然是艱難的。”斑鳩沉冷道。
顧依依調整了一下情緒,隨後看向斑鳩,“去給我準備點吃的,宴會上的東西,我吃不慣。”
“我早就準備好了,現在就去給你端來。”斑鳩笑著進入了廚房。
顧依依靠在沙發,單肘抵沙發扶手支額,陷入了一陣思索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