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許瑤忽然發出的聲音還是嚇到了葉琳,她眼神驚恐的看著眼前的許瑤。
顧彥深將葉琳扶好,就走到了許瑤的身邊,拉著她的手臂,走出了病房。
周末剛剛從葉琳的主治醫生那裡過來,他才剛剛離開一會兒,就讓許瑤鑽了空子,看著顧彥深臉色陰鬱的拉著許瑤的手從葉琳的病房裡走出來。
他知道一定是許瑤做了什麽事,刺激到了葉琳,也惹怒了顧彥深。
“周末,把許瑤送回許家,不準她再靠近葉琳。”
如果不是顧念著許家曾經跟顧家的交情,顧彥深早就把許瑤丟進原始森林裡,讓她自生自滅了,就算是曾經顧彥深也利用過許瑤。
對於許瑤今天的行為,顧彥深也不打算再計較了。
“我不走,彥深,我要留在你的身邊。”
許瑤聽到顧彥深要把她送走,就抓著顧彥深的手臂不放,她不要離開顧彥深,她做了這麽多的事情就是要得到顧彥深,好不容易顧彥深才對她有了那麽一點溫柔。
周末看著許瑤執迷不悟的樣子,隻好上前抓住許瑤的手臂,就帶著她往外走,他可不想讓許瑤再留在這裡惹怒少爺。
看著周末強行把許瑤帶走,顧彥深抬手揉了揉眉心,然後轉身想要回到葉琳的病房。
當他的手握住門把手上的時候,卻發現病房的門,已經被葉琳從裡面反鎖了,意識到這一點,顧彥深眼神閃過一點驚訝。
這是葉琳在跟他鬧脾氣嗎?
“葉琳?顧太太?把門打開。”
葉琳躺在牀上聽到顧彥深的聲音,臉上閃過一絲無奈,輕輕的歎了一口氣,轉過身,背對著門口的方向,將被子蓋過頭頂,掩耳盜鈴。
遲遲沒有得到葉琳的回應,顧彥深擔心著葉琳頭上的傷,隻好叫了護士拿來了備用鑰匙,輕輕打開病房門,顧彥深看著牀上的小小身影。
在他進來之後並沒有任何的反應,顧彥深沒想到這個時候葉琳還能夠睡得著,看來失憶對於葉琳來說還是有好處的,至少可以讓她忘記一些痛苦。
顧彥深動作很輕的脫掉了身上的衣服,躺在了葉琳的身後,從後面輕輕的把葉琳抱在了懷裡,他有多久沒有這樣靠近葉琳了。
很多個夜晚,顧彥深都因為想念葉琳身上的味道,而失眠,現在重新擁有葉琳,讓顧彥深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感覺到後背上傳來的溫暖,葉琳的眼角一滴淚滑落,這樣的懷抱,她已經很久沒有感覺到了。
似乎葉琳還能感覺到顧彥深淺淺的呼吸聲,那麽熟悉,又陌生。
或許是因為藥物的關系,或許是因為這熟悉的懷抱,葉琳這一夜睡得十分的安穩,一直到天亮,她才睜開眼睛。
可是她剛剛睜開眼睛,就對上了顧彥深滿是深情的目光。
一時間,葉琳有微微的怔愣。
“睡醒了?頭還疼嗎?”
顧彥深看著葉琳頭上的紗布,有點心疼她的傷口,如果不是葉琳,現在躺在牀上的就是他了,或許也就是因為葉琳當時本能的反應。
讓顧彥深堅定了兩個人之間的愛情。
聽到顧彥深的聲音,葉琳將眼神轉移開,然後坐起身,她的頭還有一點痛,只是現在還不是休息的時候,科虹的危機還沒有解決。
昨天被張振耽誤了一下,公司應該已經堆積了很多事情,葉琳不能夠繼續留在醫院裡,她掀開被子,就要下牀。
看著葉琳的動作,顧彥深伸手攔住了她。
“你要幹什麽去?”
葉琳用手扶住額頭,可能是剛剛她起牀的動作有點蒙,頭部竟然一陣眩暈。
“我去上班,公司還有很多事情。”
顧彥深伸出手捧著葉琳的臉,讓她直視自己的眼睛。
“你記得公司?是哪個?”
聽到顧彥深的話,葉琳微愣一下,才反應過來顧彥深的意思。
“科虹,我是科虹的負責人,不是應該去科虹上班嗎?”
看著葉琳認真的樣子,顧彥深總覺得她跟昨天晚上有一點不一樣了,只是具體哪裡不一樣他暫時也說不清楚。
“那你記得楚氏和華業嗎?”
葉琳看著顧彥深認真的樣子,她知道顧彥深是在試探她,如果可以,她也希望自己可以忘記,葉琳把顧彥深的手從臉上拿下來。
然後站起身,走到衣櫃前,從裡面拿出小套裝。
“不記得,我應該記得嗎?”
顧彥深聽到葉琳理所當然的語氣,他也希望葉琳能夠永遠忘記華業,永遠忘記張敬文,這樣葉琳和他之間就沒有了障礙。
如果說是其他的事情,顧彥深都有信心去解決,可是張敬文的死一度成為葉琳的心結,這讓顧彥深有種束手無策的感覺,畢竟顧彥深不能讓張敬文死而複生。
葉琳把衣服拿在手上,然後轉過身看著顧彥深。
“可以麻煩你出去一下嗎?我要換衣服。”
即使葉琳已經嫁給顧彥深很久了,但是她還是不能那麽坦然的就在顧彥深面前換衣服,以前不能,現在更加不能。
看著葉琳充滿戒備的樣子,顧彥深走到葉琳的身邊,將她圈禁在自己的胸膛和衣櫃之間,然後充滿魅惑的聲音在葉琳的耳邊響起。
“顧太太,我是你的合法丈夫,你身上有哪裡是我沒有見過的?”
聽著顧彥深充滿佑惑的話,葉琳低下頭,臉頰微紅,如果說昨天晚上,也許她真的會被顧彥深的謊話給騙了,可是現在葉琳已經知道了一切。
而且昨天晚上許瑤的話還縈繞在葉琳的耳邊,她沒辦法自欺欺人。
“抱歉,我並不記得了,而且昨天晚上好像也有你的情人找上了門,我想我要重新考慮我們的關系了。”
在法律上,他們早就已經沒有了任何關系,只是在情感上,好像總有剪不斷理還亂的麻煩,讓兩個人無處可逃。
“顧太太,我想我有必要跟你解釋一下,我跟許瑤之間沒有任何關系,她不可能懷孕,即便是懷了孕,孩子也不可能是我的,因為我根本沒有碰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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