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依依緊了緊眉心,內心更加難受愧疚。
但顧依依也感覺出來楚驍最近攻勢很猛,他好像有些慌了。
“天有些晚了,這些話題改日再談吧,你路上開車小心。”顧依依不想再談下去,沒結論的。
楚驍松開顧依依,但就在顧依依準備推開門進去的時候,楚驍又把顧依依拽入懷裡,緊緊抱住,“依依,韓冷軒的話,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他是沒那麽大能力擊垮楚家的。”
顧依依此刻眼裡閃爍驚愕,就在她想抽身的時候,楚驍卻是放開顧依依,然後又輕輕親一口她的額頭,溫柔笑道:“晚安。”
顧依依整個人都快傻掉了,腦袋都成了漿糊。
好半晌,顧依依回去,但卻是瞧到玄關處的顧豆豆正捂著眼睛偷笑。
顧依依知道,肯定是被孩子看見了,頓時尷尬的不得了。
走過去,顧依依抱起孩子,之前在電梯發生那些事情,顧依依險些以為自己見不到顧豆豆了。
“媽咪,你是接受楚爹地了嗎?”顧豆豆被顧依依抱著回房間,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笑著說道。
“你知道什麽叫做接受?”顧依依看顧豆豆一眼。
“就是和楚爹地一起生活,媽咪要嫁給他。”顧豆豆笑眯眯道,希望媽咪幸福。
盡管顧豆豆最想跟自己的爸爸,媽咪一起生活,可是那個男人對顧豆豆不好,對媽咪也不好。
他根本就不想要豆豆和媽咪的。
那豆豆也不要韓冷軒這個爸爸了。
“你才幾歲,就知道這些事情了?”顧依依驚愕,她好奇幼兒園都交了些什麽東西。
顧依依思考著要不要跟老師改日溝通溝通。
“王寧的媽咪要跟爸爸離婚了,王寧的媽咪就告訴他,以後會帶著他嫁給別人,給他找個新爸爸。楚爹地不就像是相當於新爸爸的角色?”顧豆豆一本正經解釋。
顧依依嘴角一抽,敢情問題出現在這裡。
不過韓穎和夏均暉的事情鬧得就這麽嚴重?
韓穎別墅。
“滾!馬上滾出我的別墅。”韓穎拿著沙發上的靠枕就朝不遠處坐著的男人砸去。
男人手疾眼快,抱著寧寶就朝一旁跑去,“媳婦,我不過就是路過,在這喝口茶順便看看兒砸,你至於發這麽大火?”
“夏均暉,你安得什麽心?你居然還把狐狸精給我帶進這裡了。你誠心來惡心我的是不?”
“那不是讓她出去了?不過韓穎談起這件事情,我就得問問你,你憑什麽對我兒砸說,你要給他找新爸爸?我還沒死呐!”夏均暉氣壞了。
“哼,在我眼裡,你可不就跟死了一樣?夏均暉,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一直死拖著不跟我離婚是為什麽?”韓穎冷冷橫睨夏均暉。
夏均暉頓時氣樂了,“那好你說說,究竟是為什麽?”
“你不就是想圖謀韓家的財產?我告訴你,不可能!你別想從韓家謀得一分的好處!”韓穎嚴厲警告。
“媳婦,你怎麽又談起這件事情了?那不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那不是誤入歧途?再說最後韓家也不沒遭受什麽損失?就因為這麽屁大點的事情,你就跟我鬧離婚,值得嗎?你再瞧瞧我們兒砸多好,你我要是分開,這個家可不就垮了?”夏均暉試圖挽留。
寧寶纏著夏均暉的脖子,眼眶紅紅的,卻是也習以為常。
“你不想離婚?你隔三差五的鬧緋聞,這次更是直接把騷狐狸帶到我這裡,你不要臉?我韓穎還要臉!現在我早就成為人家的笑話了。”韓穎擼起袖子,氣壞了。
“媳婦,你這是吃醋了?”夏均暉眼睛一亮,剛想走近試圖挽留。
“滾滾滾!我吃醋?我韓穎這輩子就不知道吃醋是什麽滋味,反正當初你我在一起也是有原因的,差不多得了。把寧寶給我。”韓穎準備要孩子。
夏均暉氣的瞪大眼睛,指了指韓穎,十分痛心。
恰好這個時候,下人匯報,韓冷軒來了。
沒怎麽敢哭的寧寶,登時放開嗓門開了,“大表哥,爸爸媽咪不要我了。”
韓冷軒走進來,看到這一幕也是頭疼。
他沒接過哭的厲害的寧寶,只是安撫的摸摸小家夥的腦袋。
韓冷軒此刻的心情著手也不太好,何況韓冷軒本身就是xin子比較寡淡的人。
能做到這一步已是不容易。
夏均暉趕緊安撫寧寶。
“你怎麽來了?”韓穎看一眼韓冷軒,走去茶幾處,抽幾張紙走去夏均暉那給寧寶擦擦眼淚。
兩個人難得沒再吵架了。
“找均暉有點事情。”韓冷軒淡淡道。
“你找他有什麽事情?韓家的生意千萬不能讓他插手,這人有黑歷史。”韓穎提醒,警告,順手把寧寶抱在懷裡了。
夏均暉氣的胃疼,其實韓穎之所以比較記恨這一點,那也是因為夏均暉與當初東市的夏家冠了一個姓氏。
不過夏均暉跟東市的夏家並沒有血緣親戚方面的關系,也許往上不知道多少輩,或許有些關系,但現在無從考證。
夏均暉也不是東市的人,而是來自距離東市相對靠北的城市——胡陽城,夏均暉的家族恰好是那個城市的首富,設計產業也比較廣泛。
當時兩家恰好有生意上的來往,而韓穎急需外界力量相助,助她扶持韓冷軒上位,韓穎這才和夏均暉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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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均暉聽到“黑歷史”這幾個字,那是欲哭無淚。
他可從來沒想過要對韓家不利,只是特殊時期采取的特殊手段,誰知道韓穎念念不忘,乃至發展到要和他離婚。
“出去談吧。”夏均暉覺得要再待下去,早晚會被韓穎給氣死。
兩個人去了娛樂會所,要了一間豪華包廂。
“要幾個小蜜吧?”夏均暉走進去,讓人送來不少的酒水,瀟灑喝著。
韓冷軒淡冷瞥夏均暉一眼,“別裝了,我姑姑不在這。”
“嘿,瞧你說的這話,韓穎就是在這,我也敢這麽乾!況且我早就這麽幹了!韓穎能夠把我怎麽辦?”夏均暉吊兒郎當翹著腿靠在柔軟的沙發,手裡還拿著香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