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
江妝妍瞳孔微縮,輕輕推搡,而對於蕭晟而言,更是欲拒還迎。
蕭晟熾熱的手掌早已滑入衣內,江妝妍知曉自己抵抗不得,只能輕聲的祈求,莫要破壞衣裳。
一向霸道且不聽人勸的蕭晟,竟在此時憐香惜玉。
不似之前那般蠻力,而是極具溫柔的愛撫。
江妝妍在對方的撩撥之下竟也沉迷…
蕭晟深邃的眸子盯着江妝妍微微泛紅的雙肩情難自控,俯身輕咬。
但蕭晟畢竟是習武之人,情難自控,自己根本無法控制力道。
終是在江妝妍的尖處留下一排齒印…
一個時辰後。
賞花宴開始。
賞花宴足足舉辦三日,宴請來此的都是朝中大臣以及家眷,現場着實熱鬧。
“皇上/攝政王駕到!”只聽一副公鴨嗓氣的太監喊叫。
衆賓客紛紛讓出一條道,雙膝跪地叩拜。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攝政王安康!”
蕭祿安在蕭晟的陪伴下來到座位上,“衆卿平身!”
回眸之際,蕭祿安卻發現江妝妍改未到達,爲此不免擔憂,
側眸看向身側的公公:“爲何不見母后?”
身旁的公公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答。
江妝妍則是因爲重新裝扮,姍姍來遲。
“太后娘娘駕到!”
隨着太監的這一嗓子,衆人紛紛行叩拜之禮。
“參見太后娘娘!”
“衆愛卿都起身吧。”江妝妍在青檸的攙扶下入座。
衆人紛紛坐下,擡眸時,不經意間察覺姍姍來遲的江妝妍臉上多了一抹紅。
頓時惹人非議。
“太后娘娘這滿面春光,莫不是做什麼好事耽擱了。”
剛入席不久,喝了幾杯小酒的秦王,便情難自控的調侃起來。
秦王的這番話引得衆人議論。
“莫非此前盛傳太后娘娘懷孕之事是真?”
“先皇早已逝去,這太后娘娘竟如此大膽在衆人面前…成何體統!”
“真是有失體統!”
…
江妝妍臉上表現的淡定,但實際上心中卻埋怨着蕭晟。
要不是因爲他怎會惹人非議?
他倒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江妝妍想想心中就憋屈。
蕭晟聞言,雖表面無恙,但內心卻隱隱不悅。
手中緊握的酒杯,稍稍用力多了條裂縫。
如今蕭祿安也只才5歲,重大成竟然當衆人的面說這番言語。
江妝妍雖氣惱,但也不好開口。
欲要伸手捂着蕭祿安的耳,不讓他聽這些污穢之言。
誰知蕭祿安當場震怒,怒氣憋紅的臉。
稚嫩的拳頭重重錘在桌面,
這拳頭猶如錘在了江妝妍的心,那刻有些刺痛…
“母后近日身子不適,偶感風寒,身子尚未恢復,誰還敢胡言?”
蕭祿安這番話壓根震懾不住衆人,
衆人不甘,欲要開口。
啪嗒。
不遠處卻傳來酒杯碎裂的聲響。
衆人聞聲望去,見是攝政王,紛紛閉口不談。
此事就此作罷。
華陽見此也是默默的嘟囔了一句:“銀亂後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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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側的柳歸雖沒聽清,但心中不爽。
江妝妍放眼長觀,最後把目光落在程錦身上。
只見程錦使了個眼神,江妝妍這纔將心穩穩的放回肚中。
蕭祿安見衆人不再開口,這才讓衆人奏樂。
“雖已入秋,但烈日灼灼,哀家爲諸位提前準備了消暑之物。”說罷,江妝妍便讓青檸讓準備好的東西端上來。
“秋季賞花,又怎能少得了食花!”
華陽看清端上來之物,面色當即蒼白。
桂花糕,金銀花水。
這兩者看似普通,但對於身懷六甲之人而言是較大的禁忌,金銀花性寒。
雖能解渴解暑,身懷六甲之人若是何之,輕症者則是腹部絞痛,重則流產…
她究竟是作甚?
“在這炎熱之際,當屬金銀花水才最解渴。”
江妝妍知曉,衆人表面不語,但內心仍有疑慮。
所幸她便在衆人面前大大方方的喫着桂花糕,喝着金銀水。
華陽滿是錯愕!
她…吃了?
這…
這不可能!
身懷六甲之人,萬萬不能碰此物,她怎麼能…
這時江妝妍的目光也落在華陽身上,“哀家忘了,華陽公主身懷六甲,不可食此物。”
話落,江妝妍又讓人將華陽桌上的此物撤下。
江妝妍的此番舉動成功打消了諸多人的疑慮。
華陽萬萬不曾想到自己終有一日,竟也被江妝妍利用。
不可能!
之前是自己親耳所聽,賞花宴開始之前,還特意派人過去,誰知這小太監,竟杳無音訊。
必然是被這個女人殺人滅口!
若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祕密,爲何要殺人滅口?
衆人解渴之後胃口也大開。
淑太妃趁此機會,命人將早已準備好的山珍海味紛紛端上。
就連江妝妍的那一份也是山珍海味,都是些葷腥油膩。
江妝妍瞧着被端上來的大魚大肉,雖沒什麼胃口,但她自是知曉,這時怕是還有雙眸子緊緊的盯着自己一舉一動。
淑太妃默默的把眸子落在江妝妍的位置上。
不是愛喫清淡嗎?
那今日就也讓太后好好嘗一嘗這葷腥!
江妝妍緩緩把目光落在淑太妃身上,衝着她莞爾一笑。
她的確嘗不了這些葷腥,哪怕此前已經找寧神醫幫忙,
可瞧見這些葷腥便索然無味。
江妝妍小口嚐了一下,魚腥的味道瞬時在口中蔓延,噁心之感瞬時翻涌。
“嘔~”
華陽突然犯嘔。
“究竟是何人?明明知道本宮吃不了這些葷腥!爲何還要安排!”
華陽說完又轉身連連嘔吐,淑太妃更是有苦難言。
江妝妍見衆人目光全都落在華陽身上,這才鬆了口氣,趁機用帕子擦拭之際,便將着葷腥吐於帕內。
又喝了一口金銀花水潤潤喉。
淑太妃見華陽吐的難受,更是着急如焚連連,讓人將這些葷腥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