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億萬嬌妻不可欺
顧彥深坐在書房內,認真的看著筆記本的屏幕。
從出院的那天開始,他就已經將全部的心思花在了工作上,即使他的生命有限,他也希望能夠在有限的時間裡,將顧氏做到最好。
還有那個他一直牽掛的人。
在沒有通知葉琳的情況下,顧彥深已經擬好了離婚協議書,也將自己名下所有的個人資產全部劃分給了葉琳。
縱使葉琳選擇離開了他,他也希望葉琳以後的生活能夠健康無虞,不管以後葉琳選擇了誰陪在她的身邊,她希望葉琳是幸福的。
“少爺,這是你要的離婚協議書,我已經將你所說的財產寫進了離婚協議之中,全部劃分給少奶奶,只是只怕會驚動老爺子。”
周末站在顧彥深的對面,小心翼翼的看著顧彥深的臉色,當他提到葉琳的時候,明顯的看到顧彥深手中的筆一頓。
“無妨,終究夫妻一場,她既然想要離開,我成全她就是。”
雖然她完全沒有想到葉琳會因為他的病離開他,可是終究他隻愛過葉琳一個人,曾經因為他的疏忽,讓葉琳失去了他們的第一個孩子。
即使他從來沒有說過,但是在他的心裡一直對葉琳充滿了愧疚,也一直尋找補償葉琳的機會,現在這樣也好
或許他以後都不會愛上一個人了,縱使白雪的態度那麽堅定,他卻從來沒有當真過,這兩天白雪沒有出現在他的面前,也說明白雪根本沒有當真吧。
因為愛過,所以即便知道注定要分開,也舍不得去傷害,因為愛過,所以即便沒有緣分,也想要用自己所擁有的全部去守護她。
“少爺,根據消息顯示,那天少奶奶離開之後,就一直居住在白昊天的別墅內。”
周末知道這個消息會讓顧彥深難過,可是他還是將最真實的信息告訴了顧彥深。
“明天敬軒的婚禮,她一定會去,把準備好的東西帶著吧。”
顧彥深並沒有回應周末的話,只是自顧自的看著屏幕上的資料。
“是,少爺。”
周末看著顧彥深沒有一點介意的樣子,松了一口氣,不由得感歎,少爺就是少爺,拿得起放得下,也衷心的替顧彥深感到慶幸。
很多時候,就是因為人們放不下一些該放下的事情,所以才會多了很多的煩惱。
看著周末關上書房的門,顧彥深才將後背靠在座椅上,眼睛微閉。
從什麽時候開始,他竟然要強迫著自己的去容忍心中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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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的他,從來沒有人敢去觸碰他的雷區,也從來沒有人能夠讓他感到真心的難過。
直到他遇到了葉琳,愛上葉琳的那一刻開始,或許就已經注定他要比葉琳受到更多的傷害了。
因為付出的多了一點,所以受到的傷害,也注定比別人更多。
葉琳這兩個字終於成為了他心上的一道疤,他知道放下葉琳對於他來說才是最正確的選擇,可是道理都明白,卻終究做不到。
靜靜的盯著窗外,直到天際漸漸泛白。
有的時候,即使仰望同一片天空,也呼吸不到同一空間的空氣,注定兩個人只能走向相反的方向。
顧彥深身上穿著暗紫色的禮服出現在白氏旗下酒店的會場門口時,頓時吸引到了無數的記者的鎂光燈。
只是顧彥深臉上散發出來的冰冷氣息,讓每個人都望而卻步。
白敬軒帶著阮晴站在宴會廳的門口等待著顧彥深和葉琳的到來。
當阮晴看著顧彥深一個人從車上下來的時候,臉上明顯一驚,只是現場的媒體很多,所以並沒有詢問顧彥深。
或許正是處於對葉琳的保護,所以顧彥深才沒有讓葉琳暴露在媒體面前,她這樣猜想著,臉上有重新浮現出幸福的笑容。
陸少時作為伴郎,站在白敬軒的身邊,臉色卻不由得緊張起來。
從早上開始,他心中有一種隱隱的不安,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好像今天會發生什麽不好的事情。
一行人在保安的保護下,來到了休息室,距離婚禮開始還有有一段時間,所以他們都被安排在了專門的休息室內。
“顧總,琳姐人呢?她怎麽沒有跟你一起來啊?”
阮晴看著周圍都已經只剩下了自己人,卻依舊沒有看見葉琳的身影,所以忍不住的開口問著顧彥深,卻明顯的感覺到,因為她的話,顧彥深的臉色變得暗沉了。
站在顧彥深身後的周末,也馬上緊張起來,白敬軒和阮晴還不知道顧彥深和葉琳分開的事情,現在這樣貿然的提起怕是會觸動到顧彥深。
就在所有人都十分緊張的時候,顧彥深雖然臉色暗沉,但是卻沒有發怒的跡象,只是一直緊握著的雙手顯示著他的緊張。
他也在等待著葉琳的到來,今天也許會是他和葉琳最後一次見面。
“我說錯什麽了嗎?”
阮晴看著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不自然的樣子,有點迷茫的看著白敬軒,只是白敬軒也是懵懂的樣子。
陸少時剛想開口岔開話題,就聽見離開顧彥深沉穩的聲音。
“等一下她就到了。”
他知道葉琳一定不會錯過阮晴的婚禮, 現在應該在路上。
此時此刻,他竟然希望時間能夠過得再慢一點,這樣他失去葉琳的時間也會被推遲。
這種感覺,就好像等待著被宣判死刑,早就已經知道了結果,也知道結果一定會來,於是等待的時間就開始變成了煎熬。
阮晴聽著顧彥深的話,並沒有放松,因為她感覺到了在場的每一個人好像都因為葉琳變得十分的敏感。
休息室內的空氣一下子變得安靜了。
抬起頭看著身邊的白敬軒,只見白敬軒皺著眉頭對著阮晴搖了搖頭,示意阮晴不要問起,即使他們什麽都不知道,也能感覺到顧彥深和葉琳一定是出了問題。
而且問題還很嚴重。
白昊天開著車將車子停在白氏酒店的門口的時候,看著守在門口的記者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透著隱隱的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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