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回門不能過夜,江漾就算再想和蘇照親熱親熱,天到暮色,也總歸是要回去了。
一路上,江漾垂著腦袋不知道在想什麽,柳濯月也少見的沒有開口說話。
待回府洗漱完畢後,江漾坐在楠木鏡架前梳發,柳濯月在軟榻上半靠著看書,一只手虛虛搭著扶架,時不時輕敲幾下。
屋內暖如三椿,但是北方的冬天就是乾燥得很,江漾拿起了母親給的香蓉膏擦著身子。待把胳膊和腿的關節都揉了揉後,突然想到了什麽,轉身朝榻上那人搖了搖手中的脂膏,道:“要擦擦嗎,尚京的冬天燥得很呢。”
趙歸林就可喜歡擦香膏了,還老是喜歡蹭她臉上的。
等了片刻後,那人沒有回話,依舊在榻上看書,長指還卷起一頁,發出書頁翻動的聲響。燭光把他的身影拉得長長的,無端的生出寂寥來。
江漾默了默,沒明白他為什麽不理人。想了想,還是湊到他身邊,從榻下探出一個小腦袋,穿過了他的胳膊,問道:“怎麽了嘛。”
柳濯月沒開口,但是已經把書放下,展臂將她抱起,凝著眸子看著她。
呼吸交錯之間,江漾又聞到了淡淡的蘇合香,被他看著,有些不敢和他對視。
過了良久,燭火搖得一晃。
“今日在江府時,是在想誰。”他突然道。
江漾猛然一怔,不由地顫了一下,手指蜷起,臉色有些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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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向來是個藏不住心思的性子。
柳濯月原本僅是猜測,本就抱著試探的心思,看見她這樣子,反倒是不打自招,直接承認了一般。
“你在想連雁。”這已經是陳述了。
江漾沒有回答他,因為他的手已經伸到了她的下面。
柳濯月將她的腿抬起,讓她不得不跨坐在他的腿上,手穿過了褻褲往腿心伸去,拿長指不停的揉弄她的花穴。又摸到那個小口,並兩指上下抽插,沒過多久,就響起了噗嗤的水聲。
“你……別這樣。”江漾靠在他的肩膀上,不由自主地抓緊了他胸上的衫袍,聲音也漸漸帶著喘。
他卻進出的更快,時不時輕輕掐弄那個小核,惹得她一陣陣縮緊,漫下來的水液都從指尖流到了凸起的腕骨處,滴在了榻上。
柳濯月收了手,將還在滴水的長指舉到她面前,長指淋漓著汁水,隱秘的銀靡。
“漾漾在我這裡濕得那麽快,還有心思想別人嗎。”
江漾靠在他肩頭低喘,說不出話來。
他撚了撚手指上的粘液,拉出一條絲來,當著江漾的面,放到嘴裡嘗了一嘗。江漾被他這動作驚的一愣,覺得腿心又開始泛癢,好像需要什麽東西插一插。
她低下頭,死死抓著柳濯月的肩膀,有些不敢再看。複他又湊到她耳邊,往她的耳垂處吹氣,“不能不想他嗎,是還不夠喜歡我嗎。”
柳濯月說完之後就把她抱起,壓在身下,讓她側躺抬起一只腿,揉弄她的花心。
她的身子極軟,身材纖穠得中,臉上出了紅潮,新月生暈一般。
他親了親她的眼,又湊身往下看。
白馥馥的包子穴,中間一條濡紅的細線,正在冒著濕潤的水光,順著幾根柔軟的恥毛往下流。
一片銀靡,卻又豔麗的人忍不住去探究。
他不禁想,第一次的時候,她那麽熟練地壓了上來,是不是已經做過很多次這樣的事情了。
盡管沒有做到最後,他們也肯定這樣互相慰藉,脫光了身子蹭在一起。
那這副光景,他的弟弟又有沒有看見過,他們是不是也做過,這麽親密的事情。
幾乎是想一想,都要心尖發顫。
他將陰莖放在花穴口處磨蹭,挺胯上下聳動著,那個小嫩穴一翕一張,動作之間,不小心進了個頭。
柳濯月發出一聲悶哼,喉結滾了滾,全身繃緊了片刻,但是又很快的忍住,把龜首抽了出來。
惹得江漾欲求不滿地叫了一聲,貓一樣輕。
江漾覺得今天不說清楚,可能就不能善了,她開口,聲音帶著喘:“我沒有,念著他。”她貼著柳濯月的胸膛,情不自禁地蹭了蹭,鬢上生汗,“我說了,我只是在道別。”
“他既然負了我,我定不會再想著他的。”
聽到這話,他松了口氣,終於把陰莖插了進去。那嫩穴極窄,又沒有脂膏的潤滑,進了半根便進不去了。
小穴好似在靈活的吸吮那陽物,飽漲的圓端受到了莫大的擠壓和摩擦,爽快得他額角都忍不住跳了一跳。
江漾被他緩慢又堅定的插入動作磨得幾乎要哭出來,她挺了挺腰,撫了撫柳濯月脊背上的線條,好似在催促。
“你是當真不怕疼。”柳濯月失笑。
既然她都這樣了,柳濯月也不好再磨蹭,直直地挺了進去,稍微一沉,便入了內腔,惹得江漾痛呼了一聲。
“要的又多,身子又嬌。你讓我怎麽辦。”柳濯月又拿手指去撫慰她的花心,蹭著小核揉了揉,感受到裡面微微順滑了些,便開始抬腰挺胯,大力的動作起來。
(我卡這裡 我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