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溶月色籠罩滿城,岑寂的夜裡,國公府裡還有一盞燈火在嗶剝跳躍。
火光透過通透的琉盞,於屋角映射出,投在屏風之上,照出了兩個交纏的人影,急促的深喘和江漾難以壓抑的呻銀,在羅帳深處傳遞出來,時斷時續。
江漾抓著紗帳,全身如同散了架般,兩彎藕臂無力搭在他的脖子上,花穴酸脹不已,胸口和腰間全是趙連雁的白灼,已經第三次了,而此刻他還在酣戰,絲毫不覺疲累般,柄塵長驅直入,直進直出。
卵大的圓頭直直抵在她花腔芯子裡戳弄,裡面的肉勾都快被他搗化了。
江漾被攪得椿水泛濫,有些受不住,只覺得要被他給貫穿了般,每一次盡根挺入,都似乎要破開她的宮腔,進到肚子裡似的。
她眼前發黑,卻說不清這鋪天蓋地的快感到底是痛是爽,只能雙眼泛淚,鶯鶯叫喚:“慢……慢點……”
趙連雁找回神智,但神情卻依然灼灼,充滿渴求,他抱起江漾,將她抵在牀柱牆角之間,鬢汗涔涔,鳳眸裡沉如黑潭。
“你讓我……如何慢下來……咬得這般緊,分明是舍不得我停下來。”他捏著她的臀肉,重喘數聲,把她的手帶著,一起摸向她的腰肢處,肉杵在小肚子上貫穿出一道凸起,隨著他的的插弄顯現出來。
他低低笑著,按著她的腰插個不停,饜足道:“你看,你把我全都吃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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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子裡又軟又暖和,裡面也死死咬住他的陽物不放,趙連雁簡直要溺斃在這溫柔鄉裡,像是要把沒有做的全都補齊一般,毫無結束之意。
她肯定也是喜歡的,不然怎這般嬌妹憨態,瀝瀝鶯啼,縱把他身上撓了數十道紅印子,他心裡也是歡喜的。
趙連雁欲罷不能,把她高高抬起,再重重落下,花穴吞吃他陽物不休,一陣絞緊,簡直要把他榨幹了去。
他心甘情願。
他舔去江漾額上的汗珠,又從面頰吻至下巴,熱切中還帶了一絲懇求:“漾漾,你親親我。”
江漾被他翻來覆去肏了半宿,整個人都癱軟無力,只能夾著他的腰被他抱著,偏他還精神勃勃,似馬似狗般,把越來越大的凶猛陽物往她宮胞裡塞。
現在還委屈上了。
他玉面上像是敷了深粉,眉目深邃,眸光含情,大片青絲黏在胸膛上,幾滴汗珠隨著墨發蜿蜒流出,墜在溝壑起伏的腰腹處,漸漸往下延伸至茂密的叢林中。
色欲至極。
江漾喉中微動,像是失迷在了他的含情眼中,微微揚起頸子,往他的胸膛處落下了虔誠的一吻。
趙連雁腹下緊緊繃著的一根弦乍然斷裂,他喉中發出了低悶的一聲喘息,劇烈的快感湧入心頭,又直直衝撞起來,猛烈頂弄。
甬道軟肉被激烈的搗弄惹得水流四濺,花穴如一汪泉眼般,蜜汁橫流,她鬢發濕亂,再也承受不住,泣叫著流出大股大股蜜液,噴射在二人交合之處。
趙連雁被絞縮的一激,精關難守,想退卻射在她腹上,不料江漾卻夾緊了他的腰,硬生生不讓他退,穴裡一陣陣縮緊,絞得他欲生欲死。
一個不察,便全然射進了她的穴中。
他放開她的腿,緩著呼吸退了出來,看見她柔嫩的小縫裡溢出一絲絲濃稠白灼,心裡懊惱,敲著她的額道:“小呆鵝,你這是做什麽。”
江漾軟嗒嗒靠在他懷裡,低低細銀一聲,咬了咬他的鎖骨,輕聲道:“這樣……射進去,舒服一些。”
趙連雁被她一噎,竟是臉紅不止,他緩了緩心神,緊緊抱著她,柔柔低語:“想要孩子嗎。”
她在趙連雁懷裡微微痙攣著,慢慢平複強烈高潮的快意,下巴抵著他的肩膀,閉上眼睛,費著心騙他。
“不太想,你明天幫我去煮藥好麽。”
趙連雁親親她的額,咬了咬她柔嫩的耳朵,被她‘舒服’一詞攪得心蕩神搖俊臉通紅,他平複一番,規勸的聲音卻也極一本正經:“下次可不許這樣了,涼藥傷身,你若……若覺得射進去刺激舒服。”
他低低笑著,一下沒一下地啃著她細頸,輕聲道:“江湖上有一方子,男子服下也可避子,我派人去尋。
兩人身上皆是汗津津的,黏黏膩膩,他卻不舍放開,哄著她:“待你何時想要孩子了,就告訴我,好嗎?”
江漾微不可及點了點頭,靠在他懷裡,眼睛已經閉上,逸出了均勻的呼吸。
趙連雁輕手輕腳下牀,幫她擦了擦身子,又換上軟錦輕棉,把她放在蓬松的被褥裡,側擁過她。
他低頭吻上江漾的頭髮,嘴角上揚,想著她今夜種種情態,抬起了她的手,捉在臉上,抵足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