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再也不吃了
莫羽陽有些不滿的看向他:“蘇曜,你别老是照顧她,被她纏上要命的。”
她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說好是親生的呢?!
蘇曜嘴角上揚:“能被小丫頭纏上,是我的榮幸。”
瘋了瘋了,蘇曜不是跟自己親弟不親,所以打起他親妹的主意吧,不行,再這樣下去,她心裏就沒有他了。
“我送我妹這點空還是有的,不麻煩你。”莫羽陽又開始護上了。
“小晚每個月都痛的毛病,該找個醫生看,我之前認識的那個醫生,剛好回來了。”
原來是看醫生,那也是爲了她身體,莫羽陽沒有再堅持:“嗯,那你們注意安全。”
蘇曜開口:“明天就要出發,小晚今晚住在這裏。”
“不行,她還得收拾東西,你明天來接她。”莫羽陽語氣強硬。
兩人僵持不下,目光投在她身上,她想到自己還有東西沒收,明天要出發,可能趕不上,想着今晚還是回家收拾東西。
“老蘇,我還是先回去吧,哥,走了。”她招招手。
蘇曜看着門關上,無奈的垂下腦袋,他從剛才身體就很繃緊,差一點就讓小丫頭成爲他的人,這樣她就沒有退路和後悔了。
他走進洗手間洗了個冷水澡,冷靜下來,他雙手撐住牆壁,細想自己做的事,他究竟是對這份感情不自信,還是純粹就想要她?
蘇曜穿上睡衣,走回房間躺下,這被子她最近睡過,就一直沒換,枕頭被子還能隐約聞到她身上的甜味,弄得他渾身燥熱。
以前沒這心思,怎麽都能克制住,現在有了,反倒不受控制了,蘇曜嘲諷自己。
次日,蘇曜準時出現在公寓門口,敲了敲門,莫羽陽從裏面走出來,看到他手上的早餐袋子,拿過一袋。
“我趕時間,你們回去路上注意安全,走了。”
蘇曜拎着剩餘的走進去,到了客廳,就聽到她房間裏有動靜,聲音還不小,他推開門看了眼。
只見她蹲在地上,一臉惆怅盯着平放在地面的行李箱,他倚在門邊:“需要幫忙?”
“我東西太多了,感覺好像塞不下,正在做斷舍離。”莫小晚的話是讓他别打擾。
蘇曜見她行李箱亂成一堆,這樣怎麽可能裝得下更多東西,他蹲下身,把裏面的東西拿出來,一件件疊好放進去,慢慢的空間越來越多。
莫小晚眼神充滿驚喜:“老蘇,你也太厲害了。”
此時她就站在他側邊,爲了慶祝自己能裝的完全部東西,激動的湊過去,親了下他的側臉。
蘇曜身體緊繃住,很快反應過來,扣住她後腦勺,不滿意她的蜻蜓點水,一點點加深,昨晚那得不到的念頭又出來作祟。
他把她壓在牀上,眼神深情缱绻:“可以嗎?”聲音粗粝,沙啞。
莫小晚看到他眼窩下的黑眼圈,一看就是昨晚沒睡好,又熬夜工作了嗎?她雙手抱住他脖子。
“蘇曜,你需要睡一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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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曜片刻錯愕,她知道她在說什麽嗎,這是邀請?他呼吸越發急喘,嘴唇移到她頸部吮吸。
這時,莫小晚的手機響起,她伸長手臂去夠,看到備注,推開身上的人:“我媽。”
蘇曜收斂身上的欲望,乖乖坐在一邊等她講電話,莫小晚扭頭看了眼他,見他這樣,才放心接電話。
“媽,我這正在收拾東西呢,你有事嗎?”
“收拾東西啊,那沒事了,我就是提醒你早點回家。”莫媽笑着說。
電話裏頭還傳來戳麻将的聲音,她嘴角抽搐了下,這打牌都不忘催她回家。
她剛想說些什麽,莫媽就把電話挂斷,安心戳麻将,坐在她旁邊的人忍不住說:“這都大學了,放假不出去實習積攢工作經驗,以後怕是工作不好找咧。”
莫媽一臉無所謂:“兒子一天到晚不着家,生了跟沒生一樣,我就想女兒留在我身邊,找不到工作,正好可以多留在我們身邊一段時間,省的老是往外跑。”
他們都是想要子女過得更好,哪怕不舍,也要強逼着自己看着子女遠飛,還從沒有過像莫媽這念頭,想要把子女養在身邊。
“老莫,你是人民教師,你快說說她,怎麽能有這種心思。”比較熟的小姐妹打趣道。
老莫拿着報紙在旁邊看着,一臉兩耳不聞窗外事,聽到有人在喊他,扭頭看了眼。
“我老婆說的對,女兒就得留在身邊,畢竟已經沒有兒子了。”
“老莫都是向着自己夫人的,問他話呀白問,夫人說了算。”
對于小姐妹的打趣,莫媽絲毫不在意,他們家就是她說了算,周圍人想起家裏的一堆破事,倒是投去羨慕的眼光。
莫小晚被領着走進醫生辦公室,頭發花白的老爺爺把手搭在她手腕上,中途換了一只。
他一臉凝重:“蘇曜,你們最近打算要孩子?”
莫小晚被嗆得滿臉通紅,這是不是跳躍的太快了。
蘇曜認真的回答:“以後會要,但關鍵在她。”如果她不想要就算了。
他本來也沒有非得需要一個孩子繼承事業,和她兩人黑發到白頭也是不錯的。
那就是目前沒有這個打算:“她身體寒氣重,再不好好調養,是會影響要孩子的。”
莫小晚也是沒想到,平時就是貪嘴,多吃了些冰淇淋,怎麽就這麽嚴重,還影響要孩子了。
她頓時紅了眼眶,委屈巴巴的撅起嘴:“老蘇,我是不是都不能有孩子了?”
蘇曜輕拍她後背:“沒事,順其自然,沒有就不要。”
老爺爺盯着他們,他也沒下診斷,說她一定懷不上吧,這兩人:“到底誰是醫生?”
莫小晚指着老爺爺,吸吸鼻子:“你。”
“你的身體屬于難懷,不是懷不上好好調養,你們還是會有孩子的,調養期間,不能再吃冰的。”
莫小晚認真的保證:“我不吃,再也不吃了。”
蘇曜捏捏她臉蛋:“好了,沒事。”
“嗯。”但她還是不高興,就像被人宣布死刑。
老爺爺看向他:“從沒見過你帶女生來見我,是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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