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莘面容一肅,冷聲道:
“忸忸怩怩的做甚,直說便是!”
廉青若一驚,顯然是沒想到她有這般的怒容,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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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姐,這幾日我除修行外,只隨著靈鷲長老去了長容殿一趟。”
長容殿本是宮中一長老的殿宇,他進階失敗隕落後,便空置出來,前不久才有人住了進去。
正是那小嬰兒謝負。
黎莘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
雖說這兩件事乍看之下並無關聯,可她是知曉原著劇情和謝負品性的人,很清楚謝負有一癖好,就是用他那功法,在人體內下個禁製。
這禁製沒有旁的作用,就是如之前發生的一般,牽引著兩人的靈識交合。
這死變態!老色批!
黎莘心裡把謝負罵了幾萬遍猶覺不足,恨不能現在就去長容殿把他掐的身死道消。
可惜,她還不能這麽做。
“師姐?”
廉青若望著她變幻莫測的表情,忍不住輕聲問道,
“可是與長容殿有關?”
小師弟的柔聲細語恰到好處的安撫了黎莘的暴躁,她瞥他一眼,並未責怪,反倒有種欺辱了良家婦男的小愧疚。
是以她道:
“此事我會查清,你專心修行就是。”
這麽一株鮮嫩的小草尖兒讓她吃了第一口,雖然不是雙方有意,也不算身體交融,到底還是有些不好的。
不過,他並不吃虧。
“今日之事,莫要聲張,只當沒發生過,明白了麽?”
她叮囑小嫩草。
廉青若聽這話,微微一怔,旋即抬眸默默望了望她,眼波瀲瀲的垂下眼去,啞聲道:
“是,師姐。”
似乎隱隱的有幾分失落。
黎莘莫名的覺得心尖尖被揪了一把,廉青若垂頭喪氣的可憐模樣,竟讓她平白生出了些許憐惜之情。
好在,她頭腦還算清醒。
“嗯,你先回罷。”
她硬著心腸趕人。
廉青若乖巧頜首,把方才撞落在地的物什一一拾了起來,擺放整齊了,才悄悄退了出去。
連關門都小心翼翼的。
他一走,那股淺淺淡淡的茶香也隨著他緩緩飄散了,只剩下若有似無的一點,縈繞在黎莘鼻間。
她撫了撫額頭,長歎一聲。
作孽啊!
————
廉青若回到了自己的屋內。
貓兒從門框上倒掛下來,吐著鮮紅的蛇信纏上他的手臂。
他伸手點了點貓兒的三角頭:
“調皮,今日之事是你做的?”
貓兒弓起蛇身,邀功一般的搖了搖細長的蛇尾。
廉青若將它放在桌上,隨手布下隔音罩。
“師姐發覺的太快,沒能好好品嘗,倒是可惜了。”
他身子微微後仰,靠坐在椅背上,飛曳的鳳眸含了淺笑,連眼尾都透著一絲輕薄的風流。
現在的他,與先前黎莘面前的那等模樣,截然不同。
貓兒把自己盤成了一個圈,“嘶嘶”兩聲。
廉青若莞爾:
“發覺?不,她不會的。”
“在師姐心裡,這等功法,是那偷兒才有的,她便是懷疑,也絕落不到我們身上。”
他指尖輕輕撫過貓兒頭頂的金紋,嗓音低醇,意味深長:
“他偷我的東西,今生,我要讓他十倍,百倍的償還。”
某亙:哇哦~出現了不得了的提示的(偷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