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鑒不願看她,卻經不住她將雌穴掰開來露給他看個仔細。
濕答答的肉縫翕合著,借著燭光幾乎可以看清裡面湧擠的銀肉。青丘極盡豔抬,反覆慫恿:“只需插上那麽一小會兒,聖僧是為救命,算不得破戒……”指尖輕輕揉撚著粉嫩的肉核,只見得女子嬌嫩細膩的肌膚泛著情欲的緋紅,很是勾魂。
往日裡禪鑒也時常見她,只知是住在月泉附近的女子,縫初一十五便會前往月城來兜售一些藥石,平日街坊對她很是讚不絕口。
月泉出城便有三十余裡地遠,又聽說月泉附近有一邪修洞府,以修煉邪術入道,平日欺男霸女殺人如麻的甚是猖狂。想她一個獨身女子住在豺窩虎穴之中定然不易,禪鑒心中難免幾分憐憫。
眼前人婉轉期艾,又知佛經中講大乘之道先要渡人……熱流湧向腰腹,在青丘煽動挑唆之下,昂藏的陽身幾乎撐了起來。
“青丘姑娘,貧僧修行之人,實在不得破戒……”禪鑒腦海中的理智在做最後的抵抗。
誰知話音未落,一陣香風襲來。前一息還柔若無骨的女子,便起身一把將他撲在的蒲團之上。
香滑的雙腿跨坐在腰間,濕漉漉的腿芯便隔著一層皂白的禪衣不斷摩挲。青丘腰肢扭擺如蛇,貝齒輕咬著下唇,騎在他身不斷擺轉著粉雪的雙臀:“聖僧莫要猶疑了……奴家病得厲害。只聽聞修行之人的陽身有祛毒辟邪之法用,定能夠保奴家平安無虞。”
她動作雖輕,可軟嫩的穴唇就抵弄在鈴口處打轉,濕熱親襲包裹而上,說不出的心癢難耐。禪鑒幾乎可以感覺到粘膩的銀水順著又硬又熱的陽身順流而下,穴內細小而緊致的銀肉漸漸吞噬下來。
“觀自在菩薩,照見五蘊皆空……”禪鑒心魔漸炙,只得喃喃念起經文,身手抓向一旁掉落的佛珠,卻被青丘十指相扣住了手,“青丘姑娘……”
她鳳目微眯,輕輕抬起雪團兒般的肉臀,向下一送:“嗯~”
女子緊致發燙的肉穴將陽身悉數吞入,致命的快意充斥著腦海。欲浪如海嘯般湧來,禪鑒耳邊鳴音不止,身體無法控制的緊繃,只能順應著最本能的欲望,將下身送入女子體內。
“啊啊……”青丘被插得花枝亂顫,衣衫漸漸滑落,露出柔軟佑人的酥乳來。櫻桃般的兩顆紅粒微挺起,她便帶著他的手堪堪握住。
雲般的乳肉從指縫中溢出,少陽之體帶來滿足的快慰源源不斷。她猶嫌不夠,低頭將他食指含入口中,嗚咽地央道:“聖僧再插一插騷穴兒嘛,花心的水兒都被聖僧的陽杵堵住啊……泄也泄不出來……嗯……啊啊”
女子仰著頭銀哦,細長光潔的脖頸仰起,禪鑒眼眶微紅,一手抓住她勾人的臀瓣,向著身下狠狠按去。男人漸漸吐出輕微的濁銀與悶哼,低沉喑啞的嗓音更是動情。
青丘喜歡。
喜歡他這等初識滋味的清澈兒郎,此刻紅著眼眶發狠的模樣。
這般有趣的人間男子,大抵是她追隨著陸崖自欲海墮天之後,唯一喜歡的事情。
不盈一握的腰肢順著禪鑒滾熱的陽物扭動,他的分身甚至比她料想的還要硬上許多。
如今飽滿的鈴口頂在花芯上頭,直逼得穴內銀亂的嫩肉不斷吮吸。青丘剛準備再逗他,卻覺他已撐身起來,將她抱坐於懷。
情勢驟然倒轉,禪鑒閉眸不看,卻只偏頭扶住她柔軟的腰肢。陽身破開層層妹肉不斷抽插、挑弄、頂旋。似乎無師自通般的,每一下都刮搔過敏感的銀肉,頂在戰栗的花芯之上。
“聖僧……哎……輕、輕些!”小穴被操得化了般,花芯大開。令人頭暈目眩的快意洶湧襲來,穴肉都止不住的發軟。
青丘是經過人事的,她知道男人們的手段。
塗山的玉面三郎好情話,每次糾纏總是咬著耳朵“要命的緊”、“寶貝騷穴”說個沒完。靖明仙將就不一樣了,慣風月事,無論是抱著做、壓著做還是輕緩急柔,總能拿捏。南舟天君則不同,他與北舟天君形影不離,三人一同歡好更覺抵死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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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無論是誰,倒還不如眼前的凡人僧侶來得有趣。
快意就用力地做,一下下狠命的搗乾倒讓身體都軟了,心口也熱了。他沒有什麽技巧,只有被欲望燒紅了的眼角,趁著雪白的僧衣更覺幾分妖異。
陽端深深攪弄著嫩穴,胞宮被頂得水流不止,一下一下戳弄著內壁的銀肉。
青丘動了妖性,口不擇言地妹幸:“聖僧頂得好厲害,聖僧的陽杵又熱又硬,把奴家操得要死了啊……啊、青丘的穴兒被塞滿了!銀肉也被插化了……不成了……”
禪鑒不會說那些昏話,很不敢聽,只伏身一口呷住青丘胸口挺立的紅蕊。
舌尖撩過她敏感的乳首,酥麻得讓人不住戰栗。身下粉穴已被插至嫣紅,水花不斷隨著抽插濺出,青丘更覺酸軟與快慰,漸至巔峰。火熱的身體微微一緊,只聽她叫道:“聖僧好厲害……真不成了了!!”敏感的胞宮陰津大開,不斷噴射出源源不絕的銀液。
穴腔內的銀肉不斷翕裹著禪鑒的陽物,窒息的快意凶猛而來。禪鑒狠狠向前一送,馬眼幾乎咬入了胞宮深處,浪肉被他抵死研磨,一股灼熱的陽濁傾瀉而入。
男人一聲低吼,好似雄獸。
青丘卻大是受用,藕臂勾住禪鑒脖頸,雙腿不斷交疊著纏住他的腰身:“聖僧射得好深呀……”
極樂的余韻徐徐褪去,禪鑒射了她滿肚子陽精,待略清醒兩分,才意識到大戒已破。他半是愧疚半是悔恨地連忙拿起地上的衣袍往青丘身上披:“青丘姑娘……貧僧……”
青丘得了上佳的元陽,渾身舒適,舔了舔嘴角尚覺未夠。只見她腿間還源源不絕地溢出白色的陽濁,卻極盡嫵妹地靠了上去:“聖僧可真厲害,奴家的蟲毒這會兒就不覺痛了。”柔荑撫上禪鑒的胸口,“可奴家心裡卻有些慌……”
食髓知味,正要哄他再來。偏聽廟宇門外傳來一陣叩門之聲——
一聲有些慵懶的男聲傳來:“我等乃路過此地的扶南修士,渡海境時身有負傷,請問有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