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小婦人個妖孽,乳豐臀圓,這樣赤條條光著身子勾著他的魂,還推搡著他,喊:“你走開,熱,太脹了。”
鄭荀面貼著她的臉頰,六兒渾身燥熱,穴肉裡不斷抽搐,就聽他在耳邊道:“元兒和月姐兒還睡在旁邊呢,別把娃弄醒了。”
他咬著她的乳尖,扶住她腰肢抬起身子幾分,粗黑的巨物往外撤出幾分,那根東西大半都露在她穴外面。
鄭荀停了瞬,又慢慢地往裡面塞,沒有全部都埋進去,六兒甬道並不太深,戳到花心底部時,鄭荀沒像往常般強硬地往裡面繼續貫穿,而是止住了動作。
巨大的男根戳擠著肉花兒慢慢來回進出,鄭荀沒騙她,男人的動作輕柔,孽物總有小段沒能叫她的嬌嫩包裹住。
六兒渾渾噩噩睡著,瞧著並沒有她嘴裡說的那樣不舒服,甚至還在身子顫抖時主動勾住他的脖頸,小婦人拽著他:“唔……鄭荀……鄭荀,你再慢點兒。”
鄭大人被她一聲聲喚的,險些直接繳械投降。
鄭荀已經夠慢的了,哪像以前大刀闊斧地往裡面捅,六兒半點不知道憐惜身上的人,穴縫裡層層疊疊的妹肉沒有絲毫放松的跡象,拚命擠著他。
動作愈慢,摩擦引起的極致快感愈深,鄭荀恨不能當下就莽撞地闖進她穴花中,狠狠地插她,插得小婦人連話都說不出,小縫隙塞得滿滿當當,叫她周身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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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大人在外頭端著嚴肅,不說因為他“取丁”的事,百姓懼他、恨他,就這許州郡的刺史,也禮讓他三分,此刻在個小婦人面前卻是這幅模樣。
小婦人渴睡不叫他亂來,鄭大人還就真顧及著她,炙熱猙獰的棍子中看不中用,在她溫暖的洞穴裡輕磨慢蹭:“六兒,可還難受?”
六兒久未答話,小婦人恍惚著想要更多,卻又舍不得這樣舒服的感覺,她乖巧地窩在他頸側,輕輕低喃:“鄭荀……”
小婦人滿足地歎了口氣。
這樣毫不設防的龐六兒,璦昧令人的失控的嗓音撲在耳畔。
鄭荀那根肉棍子還藏在她身體裡,重不得,重了小婦人要喚,也退不得,這會兒拔出怕能要了他的命。
鐵棍子一般的碩物分開兩瓣唇肉,男人緩緩抽插著,小婦人半睡半醒,小嘴狠狠咬著肉棍子,兩人交連在一處的地兒黏糊糊的,漸有濕液滑出。
小婦人大開著腿,腿間洞口被個醜陋的棍子不斷地往裡捅,也不知道過去多久,小婦人糊裡糊塗做了場夢,又從夢裡醒來,身上還趴伏了個人,還在肏穴,沒個停歇似的,不知什麽時候才是盡頭。
六兒煩了,她扭了扭身,伸手去拍他,就在男人結實的臀瓣上來了兩下:“鄭荀,你怎麽還沒好啊,快點兒,哪個跟你一樣沒得消停的,都要讓你給弄腫了,我白天還要乾活呢。”
也不知道那句話又觸動了他,男人腰腹部動作忽地凶猛起來,一下又一下往她身上撲,連續抽動數十下,男人粗壯的陽物埋在她肚皮裡頭,一陣抽搐後,乳白色的黏稠自前端馬眼處射出,盡數澆灌到她花縫深處。
鄭荀揉了揉六兒的肚子:“六兒。”
有些話,鄭大人也不會總掛在嘴邊。
他眼盯著她那處瞧,好像瞧就能瞧出個崽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