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陌憶摟著懷裡的人,看她一口咬在了自己的手上,“喀嚓”一聲,骨頭都快斷了。
這一招,她是跟司獄學的嗎?
可常年浸銀官場,與各類人物周旋的蘇大人當然明白,人在氣頭上的時候,是不會聽勸的。這時要做的事不是費力不討好的解釋,而是先設法讓對方冷靜下來。
於是他乾脆也不掙扎了,將手往林晚卿口中一遞,用略帶顫抖的聲音道:“咬吧,只要卿卿能消氣,就算咬死我,我亦甘之如飴。”
懷裡的人果然怔了怔,下嘴的力道松了一分。
蘇陌憶當即虛弱地悶哼一聲,蹙著眉閉上眼,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手臂上牙齒的力道再松了一分,林晚卿抬起頭,一頓,看著他手上那一排紫紅的牙印“哇”地一聲哭了出來,也不知是氣急敗壞地自暴自棄,還是後悔這一口下得著實太狠了些。
蘇陌憶倒是不介意。
他知道林晚卿自從懷孕以來,整個人變得比以前感性,比起之前什麽事都愛自己憋著,在他面前掉眼淚是常有的事。但他總是樂得哄著她,胡鬧也無妨。
兩人各自平靜下來,蘇陌憶就這麽抱著她,輕輕拍著她的背。
懷裡的人終於平複了心情,仰頭睜著一雙水亮紅腫的眼睛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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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生氣麽?”蘇陌憶問,一邊扯過自己的袖子替她擦臉。
林晚卿憋嘴,抽抽噎噎地點頭,瞪著他“嗯”了一聲。
“那你再咬一口。”他說著話,又把手往她嘴邊放。
林晚卿想躲,一扭頭,額角抵上兩片柔軟的嘴唇。
蘇陌憶在她發間落下一吻,柔聲解釋道:“不記得七七的百日宴確實是我不對,今後一定不會了。但我今日來這裡也真的不為尋歡,確是上次跟胡尚書議事,將東西落下了。”
好在林晚卿從來都不是不講道理的人,聽他認錯服軟,心裡的委屈倒也去了一半,只沉聲質問道:“那這些時日以來,你總是早出晚歸,也不與我親熱,就連太后都擔心你有了別人。”
“什、什麽?”蘇大人下巴抖了抖,沒想到媳婦提著把劍來青樓堵他,竟是因為埋冤他太忙,沒能按時上繳“公糧”。
一點小心思隨即瘋長,如雨後春筍,他趁機順水推舟,故作驚訝地看著林晚卿道:“卿卿是在怪我近來冷落了你?”
林晚卿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方才說了什麽,一愣,一張芙蓉面霎時紅得嬌豔。
蘇大人哪還能看不明白。
於是原本安份摟著林晚卿的手開始漫無目的地遊走,在她起伏的綿軟上一頓,朱唇中隨即響起一聲若有似無的嚶嚀。
“蘇陌憶!”林晚卿掙了掙,警告中的幾分嬌嗔偏偏暴露了她的小心思。
心裡有了底,蘇大人更是放心大膽起來。
手掌探入她的衣襟,熟門熟路。找到那團綿軟上的小紅果輕輕一刮,懷裡的人便不可抑製地顫抖起來。
“蘇陌憶!!!”她還是氣呼呼的樣子,可已然亂了鼻息。帶著濕意的熱氣撲灑,撩起心尖上的一片灼熱。
蘇大人聰耳不聞,那只探索著的手變得更加肆無忌憚起來。五指收攏,食指與拇指準確地尋到那朵含苞的小花,一捏……
“唔……”兩人都哼出了聲。
林晚卿是因為突然的刺激,蘇陌憶卻是因為詫異。
手忽然濕了一片……
實事求是、樂於探索的蘇大人沒反應過來這是什麽,一臉無覺地將手拿出,開始端詳起來。
乳白色的汁液,淡淡的甜腥味,聞上去還帶著一股奶香。
然而還不等他反應,林晚卿已經羞得雙頰燒了起來。
雖說七七不缺奶娘,但喂奶這種可以與女兒培養感情的事,她總是樂得親力親為的。
方才被蘇陌憶那麽一擠弄,胸前的褻衣已然濕了一大片,偏生這個男人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將那只沾了乳汁的手伸到她面前,略帶疑惑地問到,“這是什麽呀?”
林晚卿哪肯告訴他,掙開他的禁錮就要走。
甫一邁步,卻被人摟住了腰,一個利落乾脆地翻身,她便落入了那個雪松與青荇的懷抱。
“怎麽被我一抱,卿卿就噴奶了呀?”
面前的男人帶著最正經的表情看她,不等她答,那兩只不安分的手便來到她的前襟,一拉,那件金紅色吉服便滑落腰際,露出裡面已然濕透的褻衣。
“呀!”
胸前傳來一陣涼意,林晚卿驚叫,低頭只見那件小衣也被蘇大人熟練地退下了。胸前兩團飽滿的雪乳晃了晃,因為哺乳而脹大的乳果被微涼的空氣一激,堪堪抬起頭來。
她又氣又急,伸手去擋,然而半道上那只手就被蘇大人拽住,往後一推,她便自然而然地挺了挺胸,那兩團綿軟堪堪蹭過蘇大人的胸口,留下一道濕淋淋的痕跡。
原本還遊刃有余、不急不緩的蘇大人被這麽一刺激,呼吸都重了幾分。
他乾脆略過口舌交纏的溫存,俯首直接銜住一側乳果。
“嗯……別……”
林晚卿霎時傻了眼,她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在門外一眾家仆的包圍內,蘇大人竟然沉迷在她的雪峰之間,做著如此離經叛道之事。
那只沒有被束縛的手來到他的胸前,想要推拒,卻被男人再次緊握,動彈不得。
“蘇陌憶……”林晚卿蹙眉輕喘,鼻息間盡是嬌妹,“你還要不要臉……”
“不要。”正埋頭苦乾的蘇大人倒是答得乾脆。
本來嘛,跟媳婦比起來,臉又算什麽。
林晚卿冷不防地被這兩個字一噎,怔怔地沒了言語,直到耳邊響起羞得人面紅耳赤的嘖嘖水聲。
她看見蘇大人輕闔的睫毛微顫,宛如陽光下振翅的小蝶。他英挺的鼻子抵上那團雪膩,留下一個淺淺的肉坑。
乳尖傳來清晰的快感,是濕軟的舌尖掃過,輕磨暗吮,帶來難以抑製的顫栗。
他火熱乾燥的掌還撫在胸上,有節奏地輕揉按擠,緩解著她漲奶的疼痛。
不得不承認,在牀笫之間、夫妻之事上,蘇大人總是自學成才、無師自通,常常初次嘗試,就能讓她欲仙欲死,沉淪其中。
比如現在,林晚卿眼見掙脫不了,便也就真心實意地享受起來。
她微不可察地挺胸,再將自己往他嘴裡送近了幾分。
“唔……”
快感太過真實,沒有被觸及的腿心也開始與之呼應,淋淋漓漓地流出水來。
她暗暗夾緊雙腿,卻只碰到蘇陌憶月白的錦袍。
他不知什麽時候換到了她的兩腿之間,撩開她的裙擺,長指一探,春液潺潺的花唇便被一個乾燥的指節頂開了。
“嗯……景澈……”
嬌嬌軟軟的呼喚,是她在求歡之時才會發出的聲音。
蘇陌憶立即領會,唇角微挑,起身去尋找她開合的朱唇。
一股甜腥的液體被渡了過來,帶著淡淡的奶香。
林晚卿接應不急,大口吞咽的同時,一絲乳汁混著蘇陌憶的津液,從嘴角緩緩流下,順著下頜留到她纖細的脖頸。
蘇陌憶尋到一張貴妃椅,將她往下一壓,靈巧的舌舔上她側頸跳動的脈搏,輕柔地往上,巡著奶漬再回到了她的唇角。
“好吃嗎?”
蘇陌憶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抬眼問她。
林晚卿當即羞得無地自容,總覺得蘇大人的技術和臉皮一樣,更上了一層台階。
蘇陌憶見她這副古怪的樣子,笑得眉眼彎彎。那只探入她腿心的手更加不安分起來,沾著滑膩的春液,開始前前後後地愛撫她依然挺立的小珍珠。
“卿卿方才不是懷疑我麽?”
蘇陌憶不疾不徐,輕撚慢揉,“那等下卿卿便親自來試試,看看為夫有沒有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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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蘇陌憶,你還要不要臉?!
蘇大人:不要。
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