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湖之畔,垂柳依人。
阿青面對雷峰塔,抹了把心酸淚:“哥哥被那臭婆娘困在雷峰塔下,付出真心竟是如此,我哥真的太可憐了。”
黑貓盤在他肩膀的黑貓,懶洋洋道:“昂?我看他挺樂意的啊。”
阿青慷慨激昂道:“被女人囚禁,慘遭蹂躪,還不夠慘的麽。我一定要把哥哥救出來!”
黑貓甩尾巴掃掃他臉:“就你五百年的功力,很難接她三招喲~”
“那我就回深山苦修。”阿青攥緊拳頭,昂頭長嘯,“早晚一日,我會打敗她!”
黑貓被大嗓門震得甩開,貓爪子輕靈地墊落在地上:“別吵到你哥睡覺呢,嚶~”
*
雷峰塔裡,許萱草半昏半醒,隱隱聽到一聲咆哮。
她揉揉眼皮,嘀咕道:“是誰在外面?”
“一個大傻子。”他俯身親親她面頰,耳畔細語道,“累了吧,再睡一會。”
許萱草想起昨晚,倏地起身,用衣裳遮住一身璦昧痕跡,有些不好意思看他了。
兩人是有賭約的,若是她贏了,他自願被困雷峰塔,可卻沒講過,如果他贏了該如何。
這賭約對他來說,是不公平的。
她悶聲問:“算你贏了,你想怎麽樣?”
他頗感意外地看她,倏而笑了,溫柔地執起她的手:“我已經得到我想要的了。”
許萱草愣了愣:“你……到底圖我什麽?”
他好歹是一代魔頭,見過的美人多不勝數,為何偏偏對她求追不舍?
她起初對他態度較為冷淡,只有跟他成親後,偶爾表現小女人嬌俏的一面。
實在想不通,她哪裡吸引了他。
所以,她懷疑他別有居心,不是毫無根據的。
“真心講,我也搞不清原因。”白似瑾垂眸回憶過往,唇瓣淺笑,“第一次見你被雨水衝刷的樣子,便覺得很可憐,後來給你換衣裳時,聞到你身上的氣味,就忍不住想……”
許萱草眯起眼看他:“想怎麽樣?”
等等!
初遇那會,換衣裳的人居然是他。
這條色蛇,沒趁機對她佔便宜吧。
白似瑾道:“我蒙著眼睛給你換的,就覺得你氣味很熟悉,或許很早很早以前見過……”
許萱草乾巴巴道:“我以前沒見過你。”
原來是因為氣味,她低頭聞聞自己,除了性事之後的味道,什麽都嗅不出來。
“氣味只是吸引我親近你。”他伸手捏捏她臉蛋,“接觸久後更覺得你十分可愛,也讓人心疼,越來越喜歡上你。”
初次被他表白,許萱草微愣一下,耳垂莫名滾燙,有股身體飄起來的感覺。
原來她在意的,並非對方是人是妖,而是擔心他欺騙自己一片真心。
所謂除妖,不過是她潛意識裡,試探他的借口。
這次,她願意相信他一回。
緩了會,腹下忽然傳來陣痛。
以為是無情道受損所致,許萱草拿靈力探入丹田試探一下,痙攣的疼痛愈發劇烈。
“有點痛……”許萱草從小不怕疼,捧腹蜷曲身子,盡力忍耐著。
白似瑾手掌撫上她腹部,恍然大悟,將她纖細雙腿掰開,露出絨毛稀少的陰阜。
許萱草感到下腹墜痛,像東西從肚子裡慢慢排出來,低頭一看,自己下體被撐開一道口子,白饅頭似的事物竟卡在裡。
白似瑾把那白卵狀的事物摳了出來,小心翼翼放在柔軟的草團上。
“這是什麽啊?”她額頭沁汗,細細打量那東西,才發現是顆軟綿綿的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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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白皙修長的手,細致地擦拭蛋殼上的粘液,回眸一笑:“這是我們的孩子。”
“啊?”
“它在你肚子裡有一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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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有些蟒蛇生的蛋,是軟綿綿的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