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烈深肏(H)

發佈時間: 2024-10-08 16:0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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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蘭宵一直安靜地摟著她沒放手,任由她專心致志地念著口訣,並未出聲詢問一句,彷彿全身心都對她無比信任。

剛剛射完的半軟性器堵在穴口不願意動,也沒有要抽出去的意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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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招輕輕推了他一把,“結束了。”

搭在腰間的手卻緊了緊,少年黏黏糊糊地又吻上來,一只大掌扣在她腦後,這次吻得有些凶狠。她來不及喘氣,便發現插在穴中的性器又恢復了精神,就著水淋淋的汁液,重新搗進了軟穴深處。

“嗚……”長舌伸進她嘴裡翻攪,隨著肉根進出的動作,她上下兩個小洞都被佔據了個徹底。

一直維持著女上的姿勢讓櫻招的腰發酸,於是少年體貼地將她按倒在榻上,架起她的雙腿搭上肩膀,從正面進入她。

可他眼睛看不見,重新插進去又費了不少功夫,堅硬的龜頭滑到股縫中,擦過粉嫩的後穴。那個小小的菊眼早就被噴個不停的銀液打濕,被他這麽一蹭,櫻招頓時一陣顫抖。

怕了他了,她忍無可忍地握住他那根亂撞的柱子,努力敞著穴口又將他吞了進去。

肉棒用力地往裡擠,層層疊疊地妹肉饑渴地將他包圍。他循著本能俯下身子朝她湊近,於是她整個身體被完全折疊起來,正面承受著他一下深過一下的肏弄。

這樣的姿勢,他被蒙住了雙眼,自是看不見有多銀靡,但她卻可以很清楚地將自己被人狠肏的畫面盡收眼底。

她的雙腿軟綿綿地搭在他的肩上,腿心進出的是被她流出的浪水浸泡得泛著銀光的肉刃。

原本肌理勻稱的雞巴如今青筋凸起,腫脹得有些猙獰,捅進穴口時甚至能將兩片肥厚的陰唇肏開。穴口那圈裹住肉根的妹肉已經被肏至深紅,抽插間他的囊袋拍打在她的屁股上,啪啪作響,與肉棒沒入穴口時發出的噗哧聲交織在一起,將她撞得乳波亂晃。

亂晃的乳球拍打在他臉上,他突然張嘴叼住一顆乳尖,一心二用地一邊挺胯抽插一邊舔奶。

兩顆奶頭被他吃的滿是水痕,浪穴更是被喂出一個大洞。

連番的高潮讓櫻招話也說不出來,身子顫顫地哆嗦個不停。

少年的第一次體驗太過兵荒馬亂,因此表現只能算是正常水準,但他那裡恢復得太快,第二次肏進來時明顯要持久很多,深插搗弄了很久也不見射。

龜頭頂著花心研磨,速度又急又快,肏到後來他甚至將手探到了她的腿間,摸索著捏住她那顆銀核揉弄。

“太……太過了,”櫻招的阻止的聲音被撞得支離破碎,“不要……不要揉那裡……啊嗯……”

可甬道卻很誠實地將他咬得更緊,水液噴個不停。

奶子被吃著,肉洞被插著,就連陰蒂也被少年探索般銀玩著,身體上下的敏感點全被把控。櫻招一面覺得這個年紀的少年真可怕,一面又覺得痛快萬分。

“不要嗎?”賀蘭宵有些疑惑,含著她的奶頭含糊不清地說道,“可你的反應告訴我,你很舒服啊。”

說著又連番彈弄了幾下那顆銀核,身下的女體痙攣得好厲害,花徑一直在死死地絞他。

他松開那顆被他舔弄得硬成一顆石子的奶頭,又湊到她眼角處吻了吻,果然吻到了一嘴的淚液。師傅的上面和下面都這麽喜歡流水。

少年將她眼角滲出的淚液吻乾淨,聲音柔得有些可怕:“我可以不抽出來嗎?你裡面好舒服,我怕抽出來又找不到入口了……”

櫻招沒有說話,他也不需要她說話。只是一晚上都踐行著這個想法,無論怎麽換姿勢,都再未將性器從她體內抽出過。

花徑裡一番風雨,一番狼藉,榨精一般積滿了他的元陽,泉湧似的銀汁順著那根粗碩肉棒往下淌,兩人胯下濕淋淋一片,直到櫻招實在受不住了,她才沉沉喘息著叫停。

一晚上,她在賀蘭宵的元陽滋養下,功力恢復了大半。

賀蘭宵看著好似也不太累,停下來時還能摸索著給她施個除垢咒,分開她的雙腿將她腿心、穴內的黏膩除盡。一系列動作做完,又一口吻上了她被操得腫脹不堪的花唇。

櫻招一陣哆嗦,急忙往後撤,卻被他眼疾手快地按住雙腿。一個個輕柔的吻印上來,從大腿內側一直到穴口,都被輕柔地舔過。

“給你再舔舔,”他將一片花唇包裹進嘴裡,“這裡摸著應是腫了,實在抱歉。”

怎麽可以這樣面不改色地說出這種銀詞來?

難不成真是學精於勤?一晚上的勤學苦練已經讓他摸到了法門?

只是那雙修口訣櫻招始終未教他,他年歲這麽小,根基還不穩,若是每日沉溺於雙修之事,荒廢了修行正道,那她本就深重的罪孽還得再添一樁。

她腦海中在盤算著明日若是以本來面目見到他,該教他些什麽絕學才能彌補今晚的所作所為,不料穴口卻感覺到少年越舔越起勁,將花唇撫慰了個遍不說,他甚至用舌尖抵住了她好不容易合攏的洞口,擠開肉壁往裡鑽。

眼看著又要沒完沒了,櫻招趕緊踩住他的肩膀將他蹬開,磕磕巴巴地說道:“不不,不要了,今天真不行了。”

“哦……”少年戀戀不舍地抽回手,磨磨蹭蹭地湊到她身邊,伸手將她圈住。

下一刻,他的胳膊卻被櫻招毫不留情地從身上扒下來。

他沒有再試圖圈住她,只是沉默地聽著她利索穿衣的聲響。片刻之後,才聽見她出聲交待道:“我走之後,你把那男伶的昏睡咒解開,然後徑直離開,不要停留,知道了嗎?”

功力恢復大半之後,櫻招才從這幾座院落裡濃得化不開的脂粉氣中辨認出一絲若有若無的妖氣。她要去尋那妖物,自然不能把賀蘭宵帶在身邊。

“嗯,”賀蘭宵低聲應了一句,“那你去哪裡?”

“我自有去處。”

蒙住眼睛的紅綢被她解開,柔和的杏黃衣裙映入他的視線,他盯著她的臉,張嘴滯澀了片刻,才問道:“我還能……再見到你嗎?”

“啊?”櫻招有些愣神,這小鬼莫不是嘗到了男歡女愛的滋味,還想再多來幾次?

她正了正臉色,不自覺又把自己擺回了“師傅”的角色,苦口婆心地勸道:“過多沉迷於此事,於你無益,你且節製些。”

此言一出,賀蘭宵也愣了,正打算解釋幾句,櫻招卻速度很快地瞬行到窗邊,扔下一句“有緣再見”,便直接飛身走了。

房間瞬間變得一片沉寂,他呆坐在榻上,看著靜靜躺在地上的狐狸面具,抬手按住了眉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