褲子並沒有叫她完全褪下,僅拉到胯間,花錦毫不知恥地伸手將孽物從他褲襠裡扒拉出來。
高堰一直未說話,喉嚨裡卻發出陣怪異的咕隆聲。
男人那根黑而長的碩物此刻半軟不硬地翹著,陽物前端溺孔似滲出幾滴白濁,微微的腥鹹令花錦嫌惡地避開了下頭,大概意識到不妥,她很快又湊身過去。
花錦手扶著肉棒,她的臉就貼在上面,離她唇角極近,稍歪頭軟嫩的唇瓣就拂過棍身:“王爺,您怎麽不說話。”
高堰聞言終於從書中抬起頭,低頭俯視著自己胯下這穿著小廝衣服,臉上甚是滑稽,瞧不出本來面目的小婦人。
她兩年前便及笄了,然而那時怕連個好看的簪子都沒收到,原本按著婚約,她早該下嫁給他的。
她不清楚,自己曾抱著她的牌位拜過堂。
書房那暗門後頭的牌位上立的不是“大燕國昌樂公主生西之蓮位”,卻是“先室茯氏閨名錦生西之蓮位”。
“花錦。”過了這麽會兒,他終於開口跟她說了句話,“你這身脫了。”
花錦很快反應過來,她手腳利落,將外面這臨時換上的衣物扒去,又要脫肚兜和褻褲時,讓隴西王出聲製止了。
高堰見著她吊在胸口的玉佩,心裡積攢了多天的那股子鬱氣總算消散不少。
“王爺,怎還要妾身穿著肚兜,您不是最喜歡這兒,上次伺候得您不舒服麽?”花錦掀眸望向高堰,她說話時,舌尖甚至伸出舔了舔陽物。
明明銀糜又浪蕩的姿勢,在隴西王看來,彷彿全身僅剩的那麽點精力都往鼠蹊處聚。
高堰忽地臉色驟變,單手捏著書,力道之大,幾乎將紙張捅破,男人面容猙獰,緊咬著牙關望她。
偏偏這小婦人鬢絲凌亂,一臉無害的樣子。
她不再瞅他,低頭刻意用唇裹著齒將肉棒吃進去,動作熟練地吞著,避免牙齒磕碰到他。
小婦人在刻意討好他。
隴西王身形比她大了近一倍,粗長的醃臢物對花錦來說,想吃下還是太過困難,肉棍才塞了小半,就感覺堵住喉口要窒息。
高堰猛地一顫,四肢百骸皆緊繃起來。
花錦張開唇,含住高堰的膻物晃了晃頭,呼吸甚至因此而停滯了好會兒。
她覺得難受,又將陰莖吐出,伸出小舌在他凶物上磨蹭。
高堰叫她這慢吞吞的舔舐給弄得脹痛不已,恨不得當下就把她摔在榻上,掰開她的腿,任由自己心意狠狠戳擠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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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終究只能是想想,他這會兒的身子,不用何文謙勸說他也清楚,否則方才侍衛來報,也不會叫楊素出營接,他定親自去了。
溫暖濕潤的唇舌席卷棍身,男人猙獰黝黑的肉棒上黏滿了濕噠噠的唾液,她這般吸吮,虔誠又動作熟練得緊。
高堰不知道擔憂了她幾日,哪裡是這胯下三分的欲望,一會兒想著她讓賊人給擄走,一會兒又想著她或者出了意外糞就沒能走出山。
身上這戳心的皮肉疼反倒是其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