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她呢喃低語,嘗試這個稱呼。
第一個字從喉嚨裡呼出來,第二個字收起發聲,一吐一吸間咬字生疏。
這讓她清晰意識到,自己真的成親了。
許萱草望向明亮紅燭,想到即將發生的事,心跳如擂鼓:“吹燈吧。”
白似瑾搖頭微笑:“我想看清你。”
許萱草半嗔半羞地瞪他。
“這鳳冠霞帔穿得累麽。”白似瑾伸向她衣襟,“我幫你解開。”
新娘嫁衣裡一層外一層,極其繁瑣,脫下來也十分費力。
幸好白似瑾是心思細膩之人,極有耐心地一顆一顆剝開扣子,解下沉重的金絲雙凰鳳冠,露出紅綢肚兜上繡著金色並蒂花。
白似瑾隔著肚兜,親吻隆起的胸脯,輕輕將她推倒在綿軟牀褥。
許萱草目光渙散,胸脯微微起伏,任由他扯下自己的肚兜。
飽滿乳肉,猶如兩團挺立的雪峰,綴著紅櫻桃。
明明早就乾柴烈火,但今夜是兩人洞房,她稍稍有點兒緊張,聽到他窸窸窣窣褪下衣裳。
隨後,沉重滾燙的身軀覆上她胴體,兩手揉捏柔軟的雙乳。指根虎口的薄繭略微粗糙,刮著最嬌嫩的乳尖,帶起一陣酥麻感。
“嗯……”她沉銀一聲。
他掌心從纖細腰身滑過大腿,描摹少女玲瓏的曲線,像星火般在她身上點燃灼熱。
他啄吻她的粉唇,舌尖畫圈似的舔舐嘴皮,情色極了。
“娘子好甜。”
她聽到這聲“娘子”,心頭一熱,雙手摟住他脖子,稍稍仰頭回吻過去。
好一會結束這個吻,白似瑾的頭顱鑽進她腿間,濕熱舌肉舔著敏感的穴兒,牙尖一下下輕咬粉紅嬌嫩的肉粒。
“嗯……啊啊……”她躬起雪白的背,承受被舌頭舔穴的快感。
那舌肉真跟手指一樣,鑽進她屄縫裡,勾勾舔舔著酥軟的肉。
狹窄肉縫溢出絲絲蜜汁,盡數被他吞進嘴裡。
白似瑾覺得差不多了,將她細長的腿扛在肩上,肉棍柱頭抵著被舔濕的肉粒。
“肏透你好不好?”他啞著嗓子,重重頂了頂她嫩穴。
她臀肉微抖,無意識縮了下腿。
他毫無顧慮地掰開她的穴肉,挺身將龜頭塞進原本細縫般小的屄口。
她身體明顯感覺到,滾燙的東西硬硬插進來了,還要強勢地鑽進她肚子裡。
好硬,好漲,要撐破一樣。
白似瑾用力插入後,一寸一寸肏進她身體裡,頂在子宮口最深處。
“你裡面在吸我。”他撫摸她被撐得微隆的腹部,似乎感受著自己在她體內。
肉壁蠕動著,像一張濕軟的小嘴,有生命力地吮吸他陽具。
白似瑾挺動著,緊實側腹隨著一抽一插鼓起,陰莖又粗又硬,撐滿她濕熱緊致的甬道。
“啊……”每次都被頂到最深處,骨頭都酥了,她忍不住呻銀出聲。
白似瑾扛著她腿,一下下往裡入她:“舒服麽?”
嗓音又啞又欲。
她身子被撞得乳肉一蹦一跳,大口大口喘息:“好麻……啊……啊……”
被猛地一下肏到高潮,腹部抽搐,屄肉緊緊咬著插在體內的粗長異物。
白似瑾被夾爽了,嘶了聲,喘息動人:“叫我夫君。”
許萱草乾啞道:“夫君……”
他將她腿放下,覆蓋在她身上,赤赤果果肉體交疊在一起:“繼續叫。”
她音色甜膩:“夫君……夫君……”
白似瑾胸膛發熱,挺動間快感直衝頭頂,畫圈一般搗弄她的肉穴。
肏幹了數千下,白似瑾抱起她跨坐在自己大腿上。
許萱草雙手掛在他頸項,親吻他白淨的鎖骨和胸膛。
小穴夾著體內的異物,臀部上下起伏,收縮陰道刺激敏感的龜頭,臀部上下起伏,使得陰莖在嫩穴自由進出,撞出一陣陣肉體啪打聲。
他微斂鳳眼,用力揉緊她,享受少女難得一見的主動。
牀架吱吱呀呀響,疑似將要散架。
過了許久許久,他方才在她深處爆發出濁液,喘息不止,肉莖插著一動不動堵著白漿流出。
她雙目渙散,凝視牀頂雕刻著寓意百子千孫的百子蓮,感受溫熱粘液鎖在體內。
“牀要換一張了。”他笑著道,捋了下她汗濕的鬢發。
不記得高潮了幾次,她渾身綿軟得搖搖欲墜,被他溫柔地塞進牀褥裡。
這一次,他沒再清理掉她穴裡濃精,只簡簡單單擦拭大腿內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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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累得迷迷糊糊,挨著他睡,他身上沒一點汗水,肌膚相貼清清爽爽。
沉睡前,未過的念頭閃電般鑽進腦海。
這樣會不會懷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