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歡沒醒,嘴裡嘟囔著尋了個合適的位置繼續睡去。
孟余朝讓她這麽一攪合,不由也生出了些困倦,可男人愣是撐著沒敢睡,依著譚歡現在這狀況,哪裡受得住像早上那會兒被捉間的事。
他沒忘了他媽就住在隔壁。
要真如他的心意,乾脆讓張芝和譚知行直接把他和譚歡堵牀上算,這樣即便兩人再如何驚訝,畢竟都已經到這步,怕只有妥協的份。
可懷裡這女人,她多半是個變數。
孟余朝想想還是作罷,先讓她和那個糟心的老公離了婚再說。
他這輩子向來遂心慣了,哪裡來這麽偷偷摸摸的時候,張芝自然不必說,也管不到他,孟至說是嚴厲,但多半都由著他去不多干涉。
不過就算這樣,孟余朝大概因為剛惡心過於晉,心情倒好了不少。
是人,總會權衡利弊。
就是她手指上的戒指實在是硌得慌。
譚歡睡得熟,等房間門鈴聲響起的時候,她才慢悠悠從牀上轉醒。
剛清醒了些,她猛地往身側瞧去,只她一人睡在這兒,孟余朝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走了。晚上吃飯的時候,大概是因為考慮到譚歡的情緒,誰也沒提白天發生的事兒,一家人好好坐在一處吃了頓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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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姨,爸,我跟於晉約了明天見個面,就在這酒店樓下。”譚歡淺淺笑道。
孟余朝聞言停下筷子看了眼她。
“好,要不到時候我陪你去。”
“不用了張姨,事我能解決。”
等各自回去房間,張芝想想還是覺得這事不能拖,找譚知行商量:“這沒幾天就臘月初十了,不管事情怎麽弄,總不能一直僵著,到時候兩邊親戚都來了鬧得不可開交,要不行,打早處理好,也好有個交代。”
譚知行點頭。
張芝總歸考慮得多,下午那會兒孟余朝又在她面前給於晉上了幾番眼藥:“明天讓他們小兩口自己談談先,這自然是應該,避著也不成,但譚歡這孩子心軟,我就擔心她由人忽悠了去,小於這人品有問題。”
不就是讓人忽悠了。
孟余這一天一夜幾乎都跟譚歡呆著。
譚歡從浴室裡洗了出來,孟余朝已經在牀上等她,他剛才來時就已經洗過。
“孟余朝。”她腳上踩著拖鞋站在離牀不遠的地方看他。
“嗯。”男人擱下手機抬起頭。
女人攏著眉:“你下午私自接我電話?”
“於晉打來的,我碰巧幫你接了,怎麽,他跟你告狀了?”
譚歡很快聽出不對勁,即使於晉根本什麽都沒跟她說過:“你又做了什麽?”
孟余朝盯著她臉上的表情,扔開手機,聳肩道:“我跟他哪有好說的,話不投機。”
譚歡明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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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譚歡睡得久,到深夜還是絲毫沒有困意,她坐在孟余朝身上緊緊勾著男人脖頸,穴瓣打開,吞咽著他腿心的東西。
雙手大拇指則不覺按在他兩側頸總動脈上,孟余朝開始還沒察覺,等女人手下動作重了,他漸覺不舒服,胸口悶悶的,呼吸困難像缺氧似。
不過也就維持了一二十秒,譚歡很快松開了手。
孟余朝去咬她的唇,一個翻身直接將她壓製在身下,笑著道:“剛差點呼吸不過來了,你難不成想殺我?”
男人跟她調笑,完全沒把剛才的插曲放在心上,權當她被自己戳得狠了,一時手亂放而已。
他壓根沒注意到女人的表情,譚歡死死握緊了拳頭,修得整齊幾乎和肉齊平的指甲,深陷入掌心。
第二次了。
她兩次對他起了殺心。
女人別開臉,試圖掩蓋下慌亂暴躁的情緒。
孟余朝卻不管不顧湊過來,埋在她嫩穴裡的碩物猛烈衝撞起來:“姐,都這樣了,你還分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