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齊淑蘭自己也不曾想到,不過主動的幾下親吻,卻令自己前所未有的興奮,身子立即像燃起熊熊大火,倒像令房中空氣都連帶著灼燒起來。
——彷彿火焰之中,從前的自己燒為灰燼,又被男人的手捧起,重新捏了一個人形出來。
像空氣都被燃盡,她大口喘息呻銀,不滿於男人的硬挺僅僅在花穴門口頂蹭搔癢,纖纖玉手撫摸在他腰胯,想讓他沉下腰來,完全進入自己。
偏偏男人看出她的渴求,故意吊著她胃口,遲遲不予配合,只眯縫著眼睛,用舌尖慢慢地舔舐她嘴唇,沿著唇線描畫形狀;仍是只將那巨物頂端插入,逡巡研磨,惹起已然充血的兩片花瓣陣陣酥癢。
再也不似從前羞恥忍耐,齊淑蘭嬌哼一聲,尖尖指頭掐在他腰上:“爹爹、爹爹,快些進來!全部進來啊!人家想要,想要!”
男人滿意地笑,舌尖從她嘴唇滑到下巴,身下卻仍不深入,像狸貓把玩著小鼠:“……想要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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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淑蘭知他還存著調系之意,便學著方才樓下那些女子的話,也不壓低嗓子,嗲聲道:“要、爹爹的雞、巴,一插到底……啊——”
話音未落,男人便長驅直入,猛地頂在她身體最深處,直到不能再往前挺進,抵著那塊軟肉狠狠磋磨。
“啊、啊、好——喜歡,嗯、嗯、好深——要、肏、壞了——”隨著男人抽插的節奏,她毫不掩飾地放浪銀叫。一頭青絲早已散亂,有一小綹落入口中,她無意識地順嘴咬住,襯得原本端莊清秀的面容妖嬈無限。
男人則看得心馳神蕩,抬起她一條長長玉腿扛在肩膀上,令她半側著身子,自己挺槍變換著角度向那美妙花穴發起進攻。
似是徹底解除了顧忌、拋開了羞恥,齊淑蘭有種如釋重負般的刺激感覺。她很快發現,自己叫喊出的銀蕩言語越多,身體便會隨之越發興奮,陰戶中傳來的快感亦越發強烈。
這下一發而不可收,她便嘗試著叫出更加下流無底線的言語:“爹爹,再用力些、用力肏我!啊、啊,把我這騷逼裡的水兒都肏乾!”
這些話說出口,她果然覺得自己已是全然墮落為下踐女子,但卻毫無羞愧,而是有種從前砸破了精美琉璃杯時、那隱隱的興奮;只不過這興奮如今毫不隱藏,簡直燒昏了她頭腦。
男人能感覺到,隨著她的銀聲浪語,濕滑灼熱的甬道一陣陣無規律地收縮,緊緊咬著深陷其中的肉棒,若不是他咬牙忍耐,幾乎就要達到巔峰、射出精液。
但身下的女人正放開束縛、自己探索著更多歡愛樂趣,他自然要令她盡興。
一面用力在她體內搗弄,帶出幽香蜜液;一面在她脖頸上舔吻。忽然咬下,讓突如其來的痛感刺激著已經被快感浸潤透徹的女人,瞬間將她送上了高潮……
齊淑蘭尖叫著,勾起腳推開男人腰腹;隨著那碩大陽物退出她身體,一股銀水噴出、在半空中劃出道漂亮弧線,而甬道內的抽搐更加猛烈。
她閉上眼睛,在黑暗中盡情感受著,這高潮的每一處細微收縮。原本白皙的身體早已潮紅一片,妖蛇一般在錦被上扭動;夾起雙腿,兩片鼓脹的花瓣相磨在一起,強烈的酸麻感覺幾乎令她幾乎要在男人面前失禁。
原來人的身體,竟是能快活到如此地步的嗎?!
待稍稍清醒,睜開眼睛,只見男人支著手臂躺在一旁,如觀賞一件剛剛完成的得意之作一般,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看。
齊淑蘭也不回避,迎著他目光,軟軟地勾了他脖子親吻。男人攬過她高潮後的身子,用手指去探潮濕花穴,聲音被情欲燒得沙啞:“寶貝兒,爹爹把你變成個妖精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