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風家裡的傻子不傻了。
非但不傻,還看上了晚風。
這個年剛過完,山裡的山民們又炸了。
一群村婦少婦閑來沒事就跑來晚風家門口溜達,想看看不傻的傻子是什麽樣。
等看見蕭景銳出來時,一群女人看得眼睛都直了。
蕭景銳衣服被山洞裡的雪水泡濕了,晚風托人在城裡給他買了一身新的羽絨,才一百多塊錢,但是穿在男人身上分外有型。
他肩寬腿長,身形又魁梧挺拔,往那一站,存在感強得令人無法忽視。
等他轉過臉時,眾人又被他過分精致的五官給迷了眼,男人微微一笑,一雙桃花眼瀲灩發光,那雙眼睛像是盛滿了星河,被光一照,隔著距離都閃爍著耀眼的星芒。
晚風正在晾衣服,男人就跟在她邊上幫她晾衣服,晾衣繩偏高,她每次都踮著腳去夠,蕭景銳就貼在她身後,伸手幫她壓著晾衣繩,溫熱的呼吸落在她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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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那麽多人看著,他就這麽旁若無人地靠在她身後,幫她晾完衣服,低頭親了親她的發頂,隨後拿起下一件衣服。
晚風有些臉紅地回頭看了眼。
門口那些村婦全都掩著嘴笑了起來,眼裡全是豔羨之色。
這男人不僅身材好,長得又好,最主要的是,還特別特別地喜歡晚風。
外面就算來個傻子都能看出來的程度。
可想而知,蕭景銳在眾人面前有多黏著晚風。
王華茹和程大樹曾找蕭景銳談過一次話,具體說什麽晚風不知道,蕭景銳出來後什麽也不跟她講。
而且,他不傻了之後,就再也不能住在他們家。
王華茹和程大樹不讓他住下去,蕭景銳知道,這地方流言蜚語多,他在山裡租了一套房子,離晚風家十五分鍾的路程,白天過來,晚上再回去。
蕭景銳連著一周都沒能吃上一口肉,每天晚風送他回來時,就會被他壓在門口親吻許久,然後抓著她的手幫他紓解。
晚風生日那天,蕭景銳送了她一張紙。
她打開看了眼,是她以前考上大學的錄取通知書。
“你怎麽找到的?”她有些懷念地用指腹撫過那張通知書。
“看看日期。”蕭景銳提醒她。
“什麽日期?”晚風低頭看了眼,猛地站了起來,“哎?它,它怎麽變成今年了?”
蕭景銳輕笑,揉了揉她的腦袋,“去嗎?”
晚風眼眶發紅,“什麽意思?”
“我給你辦好了,學校門口還租了套房子,你點個頭,我們明天就出發。”蕭景銳低頭親了親她的唇,“點不點頭?”
晚風咬著唇點頭,眼淚卻從臉上往下滑,“你怎麽知道……?我……如果我去了……我可能五年內都不會……不會跟你結婚……”
蕭景銳摟住她,“沒關系,我願意等。”
晚風回抱住他,吸了吸鼻子說,“……你真是個傻子。”
蕭景銳低笑出聲,“是,我是傻子。”
他將鼻端靠在晚風頸窩,低啞的聲音說。
“只屬於你一個人的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