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江震擦精液的時候她一直看。
男生的手指勻稱修長,骨節分明,手背青筋冒起,看起來很有力度。
江震沒有馬上行動,只和她坐在地毯上,身體靠著沙發。迷人的黑眸在昏暗的燈光下直勾勾地看她,“要嗎?”
這是遊戲規則。
林輕羽應該遵守規則。
對於林輕羽來說,被江震舔胸已經是極限。
體內像有一團火在燒,渾身上下都很熱,小穴分泌出黏液過多,打濕了底下的毛絨地毯。
好像有什麽東西在失控。
雖然理智是清醒的,跟她說這樣不可以,但是欲望已經被點燃。
她很想要。
肉體之間的相互吸引,不比靈魂差。
林輕羽聲音很輕地說了聲“要”,她現在的身體像一塊又濕又軟的海綿,擠一下就出水。
其實幾杯啤酒的量不足以讓一個人完全醉倒。
江震知道林輕羽可能是有點喝多了,但他還很清醒,是內心的欲望讓他甘願被酒精驅使,做一個趁人之危的壞人。
“那把抱枕拿開好嗎?”
林輕羽一直抱著抱枕,擋在身前阻擋他的視線。
雖然並沒有給她提供多少安全感,但抱枕壓在腿心的部位,江震始終沒能看清那裡是什麽樣。
這彷彿是她最後的一道防線。
而江震就在這危險的邊緣,手摸向她的大腿,碰到了她緊緊攥著的那個抱枕,輕聲說:“林輕羽,把抱枕拿開。”
他俯身下來,赤赤果果的身體貼得非常近,她甚至能感受到他過於滾燙的體溫。
一靠近,兩個人的鼻息就開始纏繞。
林輕羽生出了一種,只要再近一點就可以親到他的錯覺。
“江震,我不想……”
羞恥心讓她開始低低地哀求,可是沒有用。
江震貼著她脖頸,忍著沒有吻上去,只是俯低姿態,“聽話,乖乖。”
“把抱枕拿開,好不好?”
手已經開始伸向大腿內側,林輕羽的呼吸變得急促,江震捏著抱枕的一角,不費什麽余力地把它從她腿間扯了出來。
在林輕羽想用手遮擋之前,江震摸到了腿心。
滑膩膩的,非常軟。
她顫顫地哼出聲,夾著他左手蹭,“我、我害怕……”
“別怕,我溫柔點,相信我。”
他輕聲哄,甚至在耳垂那輕輕地吻了好幾下。
飛行棋的圖紙上並沒有寫這個,這是犯規的動作,但是林輕羽已經顧不上去糾正他。
江震的中指壓在她嬌嫩的私處。
濕淋淋的,很多水。
長這麽大,林輕羽的私處從來沒讓人碰過,非常敏感,江震只是壓在那條縫上來回摩挲幾次,她就叫了出來。
喉嚨溢出的呻銀綿軟,彷彿在給他下鉤子,江震的動作忍不住加快,也開始玩些別的花樣。
圓潤的指尖磨開了陰唇,整根手指壓進小穴上廝磨,沾滿黏液的大拇指把銀水塗上去,按著陰蒂揉搓。
她叫得更加急促,“不要……江震……不要……嗯……”
她主動抱上他的脖頸,兩團奶子都壓在胸前,挺立的乳珠蹭得江震身體冒火,剮蹭他腦部敏感的神經。
“不舒服嗎?”江震喘出火熱的氣息,手指還在動,完全就是按照飛行棋上說的,要給她指交。
他現在滿手都是她的水,指關節屈著按壓她最泥濘也最敏感的那個地方,中指的指尖已經在試探,看能不能陷進去。
林輕羽緊張得摟得更緊,身子和聲音都在顫抖,可小穴又在渴望,渴望他再給得多一點。
“我、我……哈啊……”
圓潤的指頭突然插了進去,勾著穴肉揉摁,她的喘息變得急促,而他的呼吸也不平穩,手指剛進去就被她黏膩的觸感吸附,緊緊地咬著。
江震開始忍不住貼著她脖頸拱動,唇片摩挲,噴出了很多熱氣,“林輕羽,你好緊……”
她根本沒法應,埋在他頸間小聲嗚咽,江震左手臂的肌肉像充了血,線條緊繃得厲害,手指進進出出,攪著敏感點穴肉,林輕羽被他抖出了許多銀水。
快感不斷堆積,集中在下體。
在林輕羽夾著他手臂高潮時,江震突然把她騰空抱起。
步子走得又快又急,等林輕羽回過神時,人已經被壓著倒向了柔軟的大牀。
她整個人都陷了進去,而江震壓在身上,開始吻她。
林輕羽的聲音有點黏膩,小腿亂動,把他踹到了牀沿,江震順勢握住她的腳踝,開始從小腿往上吻。
濕黏的觸感落在大腿內側、腰腹、乳尖和肩頭,又吻上她的臉頰和唇瓣。
林輕羽沒有拒絕的機會,江震扣住她的手腕往上舉,臉埋在頸後,舔得非常過火。
“我忍不住了,乖乖。”劇烈的心跳都要從喉嚨裡躍出來,江震抓著胸部,另外一只手勾著她腿心,還在撩撥濕軟的小穴,他吻了她臉頰和脖頸一下又一下,問,“可以做嗎?”
性器非常硬,從她脫下衣服的時候就開始。
射完精後根本緩解不了多少,勃起的時候滿腦子只有一個想法——
他想做愛。
和林輕羽做愛。
手指插進去的吸附感徹底把他折磨得發瘋。
臥室裡沒開燈,她看不到他被欲望完全掌控的樣子。
漆黑的夜裡只有兩個人的喘息,還有他手指在不斷撩撥、挑逗、刺激著她神經的快感。
林輕羽覺得自己可能也瘋了。
她竟然想答應這個荒唐的要求,和自己從小一起長到大的人做愛。
“嗚……江震……”她快被他壓得喘不過氣,濕熱滾燙的吻一直就沒停下過,林輕羽被親的渾身發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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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欲望開發的身體像條滑溜溜的魚,在牀上挺動,又被他壓住,一遍遍地親吻。
她哀求著。
也呻銀著。
在說出那兩個字的時候,江震徹底掰開了她的大腿,用滾燙的硬物把人壓在身下佔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