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主動貼上來的時候,他還沒反應過來,呆愣了幾秒,才扣住她的後腦杓盡情回應她。
這是一個不含任何欲念的吻,他的雙唇輕柔地在她唇上碾壓,拇指摩擦著她的面頰,用身體來安撫她,她的淚水漸漸止住,她聽見他輕聲問道:“白芸,現在我是你的,你願意要我嗎?”
白芸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她的眼神漸漸清明,像是在盡力讓自己從這種旖旎的氣氛中抽離出來,她撐著他結實的胸膛,一只手慢慢從他的棉質睡衣滑下去,在他腿間停住,感受到他的男根正隔著褲子慢慢腫大,她才緩緩開口:“我現在不是正在要你嗎?”
“說來說去你就是不願意相信我。”彭沛倫握住她的手,艱難地拉開,不滿她又開始逃避。
不讓摸就不讓摸,白芸“哼”了一聲,開始跟他翻舊帳:“我記得有個人說過,男人,只要談過兩次以上的戀愛,就很難對一個女人產生此生都非她不可的感覺了,是誰說的呢?”
彭沛倫自己說過的話自己當然記得,他一把將她抱在自己腿上坐好,霸道地鉗住她:“你果然是個記仇不記恩的人。”
白芸其實知道,他不是一個輕易給出承諾的人,他說出口的話也從來不會食言。
她應該學著相信他。
“我願意……和你試試。”她靠在他的肩窩裡深吸一口氣,手指握住他的大掌,一寸一寸地貼近,指節交纏,十指緊扣。
一直以來,她都很喜歡聞他身上的味道,這個味道莫名地讓她感到安心與寧靜。
彭沛倫壓下心中的狂喜,緊緊地扣住她的手,提到嘴邊親了一口,確認道:“那我從現在起就是你男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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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嘴角像是要咧到耳根,眼裡的喜悅像是要漫出來,她有些不敢和他對視,垂著眼瞼點了點頭。
他又開始吻她。
飽暖思銀欲這話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他一邊咬著她的嘴唇,一邊伸手揉搓她的背,她的浴衣被他揉得衣襟大敞,露出一邊圓潤的肩膀,細膩的雪膚映入眼簾,他開始親她的脖子,舔她的鎖骨,咬她的肩頭。
“嗯……”她發出一聲滿足的喟歎,閉上眼睛承受著他的愛撫。
落地窗外的私人庭院不會有外人進來,窗外是茫茫的雪景,窗內是滿室的春光,他們坐在榻榻米上盡情的擁抱、接吻,從背後看,兩人都衣衫整齊,她半赤果果的浴衣甚至被他又拉了上來,一點風光都不肯露。
然而從前面看,她的衣襟已經被扯開,雪乳完全袒露,兩只奶尖他舔濕,乳暈水瑩瑩的,他的頭還埋在她胸前作亂。視線再往下,便能看到在衣物的遮掩下,他們連接在一處的下體。
他的肉棒連根捅進她的花穴中,又粗又長,她坐在他身上,即使花徑已經足夠濕潤,但還是被他的粗壯塞得脹到不行,他托著她的腰部慢慢地挺弄,每一下都頂到花心,她的雙乳在他眼前上下晃動,胳膊搭在他脖子上摩擦,她一邊呻銀還一邊去捏他的耳垂,將他的耳朵捏得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