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葉軟得像一灘水。
裴征將她抱到花灑下,用溫水衝洗她汗涔涔的身體,寬厚的掌握著她的細腰,免得她軟骨蛇一樣往下滑。
薑葉喘息著靠在男人胸口,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只能聽到裴征在說話,嗓音沾著情欲,帶著撩人的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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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嗎?”
她點點頭,軟軟的唇磕到他結實的胸肌,她被自己的舉動逗樂,彎唇笑著,又親了下他的胸肌。
裴征兩指卡住她的下巴,叼著她的唇含弄吮咬,她被親得缺氧窒息,通紅的眼睛看著他,喉管裡擠出含糊的嗚咽,裴征被那雙眼勾得心口一麻,拉起她兩條腿架在腰上,扶著性器又插了進去。
她被操得高高仰著脖頸喘息呻銀,臀肉被撞在瓷牆上啪嗒顫動,男人力道很重,插進來的雞巴又硬又燙,每一次都插到最深處,聽她嗚咽出聲,這才拔出來,再用更凶的力道操進去。
“裴征……”她又哭又叫,身體早就承受不住達到極限,洶湧如潮的快感幾欲把她逼瘋,她兩只手掐著他的肩頸,胡亂地晃著腦袋,眼眶裡的生理眼淚掛不住,眼睫一眨,就顫巍巍往下掉。
小腹酸慰到了極點,她掐著男人的肩膀尖叫著喊他停下來,裴征含住她的唇,胯下瘋狂聳動著操幹了幾十下,操得薑葉腰腹劇烈抽顫起來,她幾乎是哭著被操到了高潮。
裴征重重吮著她的舌尖,氣息粗喘如牛,他猛地拔出來抵著瓷牆射了精,淅淅瀝瀝的水沿著兩人的交合處往下淌。
薑葉仍在他懷裡抽顫,他低頭親一下,她就顫一下,身體敏感得不像樣。
時間已經很晚了,裴征沒再折騰她,給她衝洗乾淨,拿毛巾包好放到牀上,又出來給她倒了杯水,喂她喝下,還找了一片薄荷葉放進她嘴裡,讓她含著。
薑葉身體累得不行,意識卻還清醒,她閉著眼問他:“你多久沒做了?”
裴征喝了兩杯水之後爬到牀上,躺下來和她面對面,聲音還是啞的:“快小半年了。”
從路愉熙和同事約過之後,他就再沒碰她。路愉熙索性破罐子破摔,在外面接著找合適的牀伴,甚至讓他也找一個。
“那你怎麽不找?”薑葉的喉嚨乾啞泛疼,含著清清涼涼的薄荷葉還挺舒服,她睜開眼,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伸出自己的手,放在他掌心。
裴征揉捏著她細細的指節說:“當時沒遇到喜歡的。”
他說的是當時。
薑葉領會他的意思後,輕輕地笑,裴征將她摟過來,指腹摩挲她上揚的唇形:“你笑起來特別美。”
是勾人的美。
她的眼睛不再清冷淡漠,泛著盈盈水光,撩人而不自知。
他低頭親了親她的唇瓣,又壓下來緩慢地吻咬,這個吻溫柔細致,極盡纏綿,兩人分開時,還牽出一道銀絲。
“睡吧。”他用指腹蹭了蹭她的唇,又低頭親了一下。
薑葉看著他的臉,裴征長相偏粗獷,五官線條冷硬,就連嘴唇都跟鋼刀一樣崩得直直的,右眼皮上的斷眉顯出幾分凶巴巴的戾氣。誰能想到頂著這樣一張臉的男人,私底下會這麽溫柔。
薑葉湊近他,親了親他的唇說:“晚安。”
她沒有告訴裴征,今晚是她有生以來最舒服的一場性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