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澤有了新寵。這事兒在舒怡撞見之後沒過幾天,就被媒體大肆報道了出來。
舒怡卻沒空去關注這事兒,因為當她幫肖莎莎開完記者會平息了整容風波之後,她手下其他藝人也開始接二連三地出事了。
先是馮瑤被曝出拍戲時各種不檢點,然後是方淺被曝出暗地裡其實有男朋友,緊接著秦喬被曝出代言的產品有嚴重質量問題……
似乎只有路揚一個人幸免於難,這還得多虧了他從小混娛樂圈,一直謹言慎行,實在挑不出什麽錯處。
可大多數藝人沒這麽謹慎,總歸會犯些錯的,區別只在於有沒被曝出而已。
兩年前舒怡被報出同盛思奕的舊事的時候,商澤第一時間把消息壓了下去,並讓人把第一家爆料出來的媒體給端了,後來其他媒體們便紛紛把舒怡列做不能報道的頭號人物,甚至連帶她手下的藝人,也跟著庇佑到底。
而現在肖莎莎出事兒,大家又眼著商澤有了新寵,那些當初被壓下的新聞料就全都被翻出來了。
舒怡這才明白過來,原來不是肖莎莎得罪了人,而是她舒怡得罪了人。
可是她得罪過誰呢?商澤沒有那麽無聊,想來只能是曲穎了,怪只怪曲穎那天撞到了她同商澤從雜物間出來。
舒怡想,作為女人,要是她遇到這種事,怕也是咽不下這口氣的。
但她曲穎明顯小看了她舒怡。
作為一個職業的經紀人,在娛樂圈混了這麽多年,雖然她如今的成績離不開商澤當初借她的人脈,但更多時候,商澤不過是牽個線而已,她幫手下藝人爭取來的那些資源,可基本上都是她自己談來的。
如今沒了商澤,應付這點兒危機,她還是綽綽有余的。
況且還有商涵予的命令,讓其他部門全權配合,舒怡解決其這些問題來倒也不是什麽難事兒;只是各種應酬、周旋讓她忙得有些應接不暇。
而這忙碌,最直接的受益人是商涵予,因為他趁著舒怡忙碌的檔口,在她家住下來了。
事情的起因,得從某天舒怡喝多了說起。
那天晚上,舒怡陪一劇組聚餐應酬,為保住自己手下藝人的角色,舒怡賠罪地多喝了幾杯,正好商涵予打電話聽了出來,當即二話不說的開車到餐廳將她接走了。
“以後不許喝這麽多!”、“上次喝到住院了,你沒長點記性嗎?!”“以後不許這麽喝,實在有要喝酒,你就帶上我——,誰要灌你酒,讓他先衝著我來。”
商涵予扶著舒怡會公寓,劈頭蓋臉就是一段教訓。舒怡暈乎乎的,懶得理商涵予,商涵予惱了,逮著舒怡就是一頓猛親。
那夜深人靜,孤男寡女的,親著親著就出事了。
商涵予才開過葷,抱著舒怡沒兩下就起了反應,而舒怡本就半醉,被對方親得心猿意馬,一個不小心就被拐到牀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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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第一次的莽撞,那天晚上的商涵予顯然遊刃有余了許多。
他壓在舒怡身上,壞心地緩緩研磨,盡數拔出,又全根沒入,只撐得她花穴深處又酥又麻。
偏偏商涵予還故意對著鏡子,讓舒怡看清楚他是怎麽操弄她的。
又脹又熱的猙獰物事,銀穢地在柔嫩的花穴裡進進出出,紫紅色的囊袋前前後後搖晃,似乎要把那粗壯的棍體連根送入。
舒怡被迫在半醉半醒間注視著那銀蕩的畫面,只覺難以言喻的酥麻感不斷竄至下腹,全部催發為熱滑的液體,又黏又膩……身上人緊貼著她,粗重濕漉的氣息落在了她身上,一下,又一下,活像一只凶猛的野獸。
那天晚上,商涵予精力無限,熱情無比,緊擁著舒怡,不知疲倦地發泄著他的愛欲。
舒怡被對方一下下頂弄得停止了一切思考……在一波波高潮中困倦地暈厥了過去,完全分辨不清他在她耳邊說了些什麽。
隔天早上起來,舒怡洗漱時發現:浴室裡,她之前還沒來得及收拾的商澤的東西,全部都被收掉了;但上面又擺上了新的洗漱用品。
“我幫你把他的東西全部都扔了。”商涵予從後面抱住她道,“然後我把我的東西搬過來了。”
沒錯,在舒怡還熟睡著的時候,商涵予便讓人將自己的東西打包送過來了。
舒怡於是震驚地四處轉悠,果然如商涵予所說,他把他的東西都搬過來了:客廳裡的水杯,玄關處的拖鞋,衣櫃裡的衣服……甚至他身上還穿著一套他不知何時換上的睡衣。
“你要幹什麽?”舒怡迫使自己鎮定下來。
“搬來同你一起住啊。”商涵予笑看著她道,“昨天你答應了我的。”
昨天?她答應了他什麽?她都醉成那樣了,她能答應他什麽?
“你不記得了,昨晚在牀上……”商涵予還試圖提醒。
“……”舒怡氣得咬牙,“商涵予,當初不是說好了的嗎,上牀不代表什麽。”
商涵予:“我也沒說要怎麽啊。”
舒怡:“那你現在這算什麽?”
“照顧你啊——”商涵予笑的像個沒事人似的,“這兩天我也想通了,不管你是想要炮友,金主,還是男朋友,我都可以勝任。反正你空窗期要解決生理需求,找誰不也得找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