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荀。”小婦人扭著臀兒喚他。
鄭荀抽出身去咬她的香肩,唇角仍掛著透明半粘稠的蜜液。
他胯下碩長的肉棒在她穴外輕磨慢蹭,六兒穴口被水泡得濕濕軟軟,男人幾乎沒費什麽力就戳開了口子。
小廈言情小說
可他卻不給她,龜頭就堵在洞口處。
“鄭荀,你進來。”小婦人早濕透了,她啞著嗓喚,胳膊後揚拽著自己的枕,無意識往枕下捏了捏,有一處硬邦邦的,六兒僵硬了瞬。
這片刻的怔忡沒瞞過男人的眼,鄭荀不動聲色地佑她:“六兒,喚荀哥。”
另手卻已經往她枕下摸。
鄭荀摸了根柱狀物出來,面容稍稍有些許扭曲:“六兒?”
六兒勉強睜眼瞧了瞧,臉都不要了,就光著身子往他胸膛上撲,想去搶那個東西。
可兩人胯下連著呢,原只吞了半個龜頭的穴肉,因著她這番動作,往她身體裡又擠進了幾分。
六兒斂眉悶哼聲,顧不得這個,仍然去夠鄭荀手中的物。
鄭荀又拿著那東西細瞅了會兒,這木頭物什長四五寸,棍身粗於杯盞,一頭圓潤光滑,男人表情說不出的怪。
六兒一看,左右在他面前還有什麽見不得的,乾脆破罐子破摔道:“你個官老爺拿著我塞將進去的物作甚,許你們男子去教坊,我個和離的婦人,怎麽就快活不得。”
巷尾住著位守寡二十載的老婦人,老婦人寡居久了,那銀器巧具自比旁的婦人懂得多,那日塞了木棍及木賊草給龐六兒:“哪要那荒唐事,一天天守著的,活人難不成要被這個給逼死。”
她教六兒用木賊草將棍子打磨光滑了,狀似驢物,往屄裡塞了來回戳弄,跟男人那物什沒啥兩樣。
六兒夜裡拿出來打磨過幾次,棍子早磨得一點毛刺都沒有。
只她還沒受用過而已。
鄭荀將東西扔在一旁,聽了她的話,低頭將她胡亂說的嘴兒又給堵上了,腰腹重重往下頂:“我的六兒哪裡需要這種死物,荀哥有好東西給你。”
男人整個趴伏在她身上,身下的巨棒猛然挺進,完全進入了她的體內,與她以最親密的姿勢融為一體。
“自瀆哪有這個快活,六兒。”這話也不知道是跟她說的,還是只說給自己聽。
婦人軟嫩的嬌柔緊裹住男人的硬物,不斷痙攣收縮絞纏著,鄭荀擁住她,湊了臉去,又把她面上攪得濕漉漉。
六兒雙腿大開纏在他腰間,鄭荀胯下速度一次比一次猛烈,粗大的肉棍毫不憐惜地往花道深處刺去。
六兒哀哀地叫,十根腳趾蜷縮勾起,鬢角間滲出細密的汗珠,盡讓他拭了去。
猙獰的孽根重複往她下身塞進,婦人腿縫間花瓣被撐著綻放開來,無力地做著吞吐動作。
就見根紫黑色的棍子在婦人妹肉間不斷搗進搗出,往外捅出不少乳白色的粘稠液體,淅淅瀝瀝往炕上滴落。
六兒青絲凌亂,手勾著他的脖頸大口喘息,胸前一對奶子上布滿了青紫色的淤痕,乳頭還在男人指縫間,被他揉捏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