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持風聞言,花了三秒鍾端詳寧馥神情,發現她確實是認真的,頓時半是無奈半是好笑地仰了仰頭:“原來你還喜歡玩捆綁。”
“在今天之前我可能還沒有喜歡。”寧馥也很坦誠地剖析了一下這一刻自己的心理活動:“但是看你這麽被動,我感覺還挺新鮮的。”
還挺新鮮的。
宋持風剛才被玩了一把射精控制,說新鮮倒也確實新鮮,難受也是真的難受。
他認命地將頭深深後仰過去,喉結頂在喉間,說話間又情難自禁地上下一滾。
“哪裡學的?”
只是他比起今晚之後會發生什麽,更好奇這個。
“來的時候,心煩就搜了一下怎麽折騰折騰你。”寧馥頂著無比單純的表情歪了歪頭,披在後腦的黑直長發幾綹滑至身前,一只手又背回身後,握住他的陰莖,輕輕將他身體中的快意托舉回去。
“我剛已經在飛機上想好了,如果臥室裡有兩個人,我就直接收拾東西走,如果只有你一個人,我就把你像現在這樣捆住,問問清楚。”
“……”
同時她另一只手也沒閑著,就頂著男人似有若無,如同漂浮在空氣中的火苗一般的目光,輕巧地掀起了套在身上的貼肉線衫。
宋持風現在是真明白寧馥今晚屬於有備而來了。
他只能無奈地看著她笑,看著她把自己的衣服拉起來,細白的腰肢與緊托著胸口豐腴的藕粉色內衣逐漸映入眼簾,順從地問:“那寧大人對拷問結果還算滿意嗎?”
寧馥將衣服拉至胸口上方,不多不少,正好酥胸半露,隱約能從內衣與線衫的夾縫中看見一道抿緊溝壑,眼神因居高臨下而顯出幾分格外的高傲:“還行吧,但是在你提交視頻證據之前在我這兒還是嫌犯。”
說完,她又淡淡地補了一句:“哦對了,我這裡講的是疑罪從有原則。”
她手在說話的時候也沒停過,握著他的命脈上下擼動,叫他身體中勃發的快意也跟著一並浮沉。
宋持風一邊覺得這樣的寧馥也有一種別樣可愛,但另一邊又被快感裹挾笑不出來,只能往上揚了揚嘴角,聲線幾乎只剩磁性的氣息:“好,今晚隨你玩,你開心就好,行了吧,寧大人。”
聞言,寧馥只是輕哼一聲,面上完全不為他的糖衣炮彈所動,胸前一雙渾圓的雄峰伴隨著坐姿的調整微微顫動,被包裹在半杯式的內衣中,明明尚且猶抱琵琶半遮面,卻好像下一秒就要呼之欲出。
她垂眸注視著宋持風的目光,感覺敞露出的那小塊皮膚上溫度不斷疊加飆升,半晌,才大發慈悲般地又將衣服往上拉了兩分。
在內衣聚攏效果的加持下,她的胸口更是飽滿到近乎誇張的地步,尤其寧馥好像還嫌這樣不夠讓他血脈僨張,用手幫他手銀的同時,甚至還佯裝出女上位的模樣,輕輕扭起了腰臀。
雪白的乳浪近在咫尺,要放在平時,宋持風大手一上去,連內衣一塊兒給她揉壞估計都還嫌不過癮,但現在他除了看著,耐著手癢,竟真的什麽也不能做。
“好不好看?”她還很過分地問。
“好看。”宋持風認命地說:“我真的知道錯了,你湊過來讓我親一下。”
堂堂宋氏總裁,在牀上認錯道歉只為求老婆一個親親。
這話說出去估計才是真正的人設崩塌。
寧馥今晚格外喜歡看宋持風低三下四的模樣,內心的欲望被滿足後,便大方地俯下身,在他嘴角啄了一口,趁還沒被纏住的時候,迅速側過去,在他耳畔吹了口氣,又快速直起身,朝他狡黠地笑。
毫不誇張地說,宋持風就因為這一口氣,半邊兒身子麻了足足五秒才回過勁來。
他感覺自己可能真要瘋在牀上,只能啞著聲音問她:“我鬥膽問一句,寧大人準備什麽時候用我?”
‘用’這個字就相當精髓。
寧馥被他對自己的精準定位逗笑,卻還不放棄使壞:“你求求我我就用你咯。”
“求你。”宋持風已經完全沒有包袱了,“求求我們家馥馥,好不好?”
這回寧馥是氣也解了,醋也過了,心情飛也似地好了起來。
她輕輕罵了一聲“出息”,便大方地將身上的線衫先脫了下去。
霎時間,牀頭燈的柔光遍布她玲瓏有致的身體,用自然的明暗關系勾勒出起伏的線條,豐滿的乳,勁瘦的腰,腹部影綽的肌肉輪廓,無一處不讓人感歎造物主的過分偏愛。
兩人從戀愛到結婚,宋持風最喜歡看她的身體,也不僅僅是情欲,更多的只是人類最本能的,對美的追求。
所以他很喜歡和寧馥一起洗澡,也喜歡看她換衣服,哪怕被寧馥罵了好幾次變態也死不悔改,無論多少次看都依舊怦然心動。
就像現在,目光在接觸到她皮膚的一瞬,血液便更加洶湧地往下半身流走,被脫到只剩內衣褲的寧馥重新握住的陽具比剛才更加堅硬碩大,灼燙她的手心。
寧馥也濕得厲害,內褲緊緊地貼著雙腿間的肉縫,被那翕動的小口吸著吮著,幾乎陷進那小小的縫隙之中去。
“好吧。”
她收回手,垂眸看了一眼掌心指腹處的濡濕痕跡,低頭伸出舌頭舔了舔,身後的硬物便彷彿有了生命一般,輕輕頂住了她的股縫,發出一聲無聲的催促。
寧馥懶得再從宋持風身上下去,把內褲脫了再坐回來,索性抬起腰臀,一手扶著宋持風的肉棒,另一手將內褲往旁邊一撥,就這麽緩緩地坐了下去——
“嗯……”
熟悉的飽脹感帶來的快感卻是常看常新,那一腔敏感的嫩肉無論是力度還是角度,差之毫厘便是謬以千裡,無論是輕插慢搗,亦或者是狂操猛插,都極富讓人沉迷的魔力。
寧馥爽得情不自禁地眯起眼,手解開宋持風的開襟睡衣,撐在他塊壘分明的腹肌上,腰扭臀動,幾下淺淺的戳刺便是意亂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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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裡,一時之間除了肉與肉摩擦的聲響,便只剩兩人喘息聲。
情欲浮動間,寧馥本能地垂眸,與宋持風的目光在空中糾纏,在昏暗到極盡璦昧的光線中,盡情地釋放出欲望的荷爾蒙。
寧馥逐漸失去了控制,在本能的趨勢下,下坐得愈發深沉,激烈,迅速。
彼此雙方的私處一次一次緊密嵌合,在她的帶動下抽插,碾磨,快感在兩個人的身體中迸濺、綻放成絢麗的煙花。
“馥馥,內衣脫掉。”
她下意識地聽從,手背到身後去解內衣扣的時候,指尖滑脫幾次才將那兩塊金屬搭扣錯開——
瞬間,圓乳脫離束縛,彈跳而出,雪白的豐滿瑩潤極具視覺衝擊力,彷彿帶著一陣風,將馥鬱乳香裹挾撲面而來。
寧馥只覺手下男人塊壘的肌肉猛地收緊,下一秒,原本還顯出一股溫馴的性物在她下坐的當口狠狠地貫穿了進來!
“啊……”
恍惚間,她好像乘上了一匹馬,一匹馳騁草原無敵手的烈馬,她在馬上顛簸,晃動,卻完全無法將其馴服。
它毫不留情,似乎打定主意要將她的魂魄都一股腦頂出身體,卻又好像帶幾分繾綣,不忍將她從自己的馬背上飛甩出去。
快感來得迅猛而激烈,寧馥卻已然錯過停下的時機,只能伏在馬背上,任由它將自己帶進洶湧浩蕩的肉欲洪流之中,再無掙扎還手之力。
酣暢淋漓過後,寧馥總算幫宋持風把捆住他的皮帶解開,看著男人手腕,陷入沉思:“你要麽明天戴手套去公司吧。”
感覺位置有點靠下,光靠襯衣的長袖可能都遮不住。
“你現在開始想這件事了。”宋持風從沒覺得手能獲得自由是這麽好的一件事情,他先坐起身,活動了一下肩臂,然後才躺回去摟住寧馥,“不過我看就這個程度,戴手套的話得戴半個多月吧。”
“我記得醫藥箱裡有活血化瘀的藥膏來著……”
寧馥這一晚上過得堪稱心滿意足,現在看著宋持風手腕那各佔半邊的圓形紅痕,總算良心發現,準備披個睡裙給他找藥。
但還沒等她從牀上爬起來,男人的小臂便環上了她的腰,將她摟了回去。
“晚點再說吧,先讓我抱抱。”
“你這個人……”
寧馥本來想說“你這個人是不是有點戀愛腦”,結果一低頭,撞進男人柔情繾綣的眼眸中,到了嘴邊的話就說不出來了。
她依進宋持風懷裡,用手揉他的手腕:“會疼嗎?”
“如果我說不會你是不是就不給我揉了?”宋持風問。
寧馥是真笑了:“我突然發現你好會撒嬌哎,宋持風。”
“你沒聽過一句話嗎?”宋持風側過頭在她眉心親了一下,理直氣壯地說:“撒嬌男人最好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