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荀與六兒在炕上折騰了好幾個來回,男人往她穴裡射了太多,六兒忍不住歪在旁捧著小腹哼。
鄭荀伸手按了按,硬得跟石塊似的:“六兒,今天是我急了些。”
炕上濕了一大片,好在元兒和月姐兒那處還是乾淨的。
六兒想梳洗,想穿上衣服,鄭荀離開屋子後她緊跟下炕,哪只腳剛落地,只覺腿軟無力,大腿根部肌肉被撕扯著,生生的疼。
六兒直接摔在炕邊,好會兒爬起來,兩膝蓋皮都磨破了。
鄭荀進來屋子的時候,六兒已勉強用生水擦了擦身子,換好衣服彎身站在炕邊擦著被褥。
“六兒,我燒了水,給你洗身子。”這慣是兩人間的默契。
每次完事後,鄭荀都會去給六兒燒水,他要得狠,六兒多數時候累得半根指頭都不想動,身子也是他擦的。
六兒卻往炕上躺,已面朝元兒和月姐兒,闔上眼準備睡了,輕聲道:“不用,我已經收拾過,哪來的那麽多講究,沒得浪費柴。”
鄭荀如鯁在喉,端著溫水站在炕沿莫名幾分尷尬,更多的,卻是說不清的難受。
他默默將那水端到了外間屋子。
六兒似是已睡著了,屋子內很安靜,只偶爾傳來兩聲幼兒的囈語,鄭荀上炕抱住了她。
男人自後伸手摸著她的胸,她的腰,六兒渾身都酥軟了,以前在大寨村那會兒,不知道多少人誇過,龐六兒合該是個官太太呢。
這裡早不是大寨村了,六兒也不再是當初那個龐六兒,那個養在鄉下,活乾歸乾,卻也格外講究的龐六兒,周圍婦人哪個有她愛乾淨的,都說龐六兒連洗腳水都是香的。
鄭荀摟緊了她,在她耳邊啞聲道:“六兒,我攢了不少銀子,都給你好不好。明兒個再找幾個婆子、丫鬟,你隨我搬到後衙住,元兒該啟蒙了,月姐兒再大些也要念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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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自顧自說了好些話,他知道六兒沒睡著,六兒身子顫了下。
他捏著六兒的手,比以前又糙了些:“我知道六兒很能乾,以後荀哥再不走了,元兒跟月姐兒都跟著六兒姓……六兒安心當官太太……荀哥給六兒掙個誥命回來……”
官與民的界限猶如天塹,就算鄭荀先前只是個從六品,如今更只是七品而已,但他們不僅能自朝廷那獲得不少的俸祿,有米,有地,有銀子,更多的,還有不少隱秘收入。
就像黃損,只孩童的洗三,出手就是個金鐲子,還養活著那麽些人。
這縣令乃末品官,別的官員怕連瞧都不瞧上一眼,但於百姓便是天。
鄭荀自也是沒乾淨多少。
六兒不應,男人有些急,最後只無可奈何道:“六兒,我想和你好,跟你滾一輩子炕,給你暖被窩,六兒,跟我講句掏心窩子的話,你究竟是怎麽想的。”
這炕滾得男人心裡不舒坦。
他原先看她對自己的態度,以為她是有些松動,如今看著,哪裡是這麽個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