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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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山將她翻過來,把她抱在懷裡,頂進去的時候,晚風下意識摟住大山的脖頸,她被操得意識都不清醒了,快感讓她開始迎合男人的動作。

男人抱著她快速地抽插著,晚風的乳尖時不時摩擦在男人的胸口,細微的麻癢和快感讓她腳趾都蜷縮了起來,她嗚咽著摟住大山的脖頸,“嗚嗚……大山……”

大山咬她的嘴巴,不敢咬太重,只是輕輕的咬,晚風被咬得張開嘴,舌尖無意識掃過他的唇,大山彷彿發現了什麽似的,立馬去輕咬她的舌頭,晚風怕被他咬傷,舌頭一直往裡縮。

大山也伸出舌頭去她口腔裡找,晚風被他這毫無章法的吻技吻得下體又出水了,她被吻得悶哼出聲,舌尖不由自主探出來,男人叼著她的舌頭輕輕舔弄著,又輕輕咬了一口,最後放過她的舌頭,專門咬她的嘴唇。

力道不輕不重,咬完又低頭去咬她的乳尖。

晚風被他咬得渾身發抖,酥麻的快感讓她不由自主地挺著胸口,讓男人能大口含住她的乳尖。

“嗚嗚嗚……”晚風在令人頭皮發麻的快感裡顫栗不止,她渾身抽顫了幾下,小腹繃直,又一波銀水澆灌下來,她整個人顫抖了幾下,緊緊抱著大山的脖頸嗚咽著,“嗚嗚嗚……大山……”

“姐姐……要尿了……”大山抱著她的臀飛快地插了幾下,怕她生氣,又拔了出來,哆哆嗦嗦地射了她滿身都是。

晚風被他松開的瞬間就軟在了牀上,她的身體還在無意識抽顫,小腹一抽一抽的,被操紅的穴口還在往外時不時流出銀水。

空氣裡彌漫著濃重的腥甜氣息。

晚風大口喘著氣,她手指顫了顫,輕輕擦掉眼角的生理眼淚,這才去看大山,男人剛射完,正找紙巾笨拙地擦自己的性器。

擦完過來抱著晚風,可憐巴巴地喊,“姐姐……渴了……”

晚風累到不想說話,她匆匆披了外套,下去給他倒了杯水,等他喝完,又匆匆換了牀牀單。

大山已經困了,站在那開始打盹。

晚風把他按在牀上,給他蓋上被子,男人已經閉著眼睡著了。

晚風看了眼時間,夜裡兩點,她疲憊極了,去棚子裡簡單擦洗了一下,確定下體沒有出血,這才松了口氣。

回來後,她沒敢再去大山牀上,而是去了程雨邊上躺著。

她以為自己會睡不著,沒想到,剛躺上去沒幾分鍾就睡著了,大概是太累了。

還做了個夢。

夢裡她被大山翻來覆去地插著,快感讓她失控地尖叫出聲。

程雨拍她的臉時,晚風還有些發懵。

程雨惺忪著睡眼問她,“姐姐,你喊什麽啊?做噩夢了?”

晚風整個身體都發起熱,她想起那荒唐又銀靡的夢,整張臉都紅了起來,“嗯,做噩夢了。”

她趕緊起牀,抱著凌晨換下來的牀單就出去了。

六嬸幾人也早早就在洗衣服了,見她抱著牀單過來,問了句,“傻子又尿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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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風不敢看她們的眼睛,胡亂點了點頭。

她把牀單放在水裡甩了甩,又放了許多洗衣粉,洗完後才輕輕把鼻子貼過去聞了聞。

那股腥味,終於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