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重的力道戳得她一下受不住,眼淚直接落了下來,卻是亢奮刺激的。
青天白日,榻上這麽點兒地方,王崇身子都無法躺平,死命弄著個迷糊的婦人。婦人滿面椿色,嘴唇被他咬得水潤紅腫,窩在他身下鶯啼。
陸希娘覺得自己雙腿,連同腰部都要讓他給掐壞了,他腹下陽具硬挺挺往饅頭縫裡塞,不知道泄了多少回還埋在裡頭。
“裝不下了。”她腿心那點稀疏的毛發早打濕,嫩鼓鼓的穴包四周都是他跟她的津液,黏糊糊的白濁流到大腿內側。
陸希娘環住王崇,身下早就被他灌滿了,她臉貼著男人頸部求饒:“崇哥兒,那兒脹,別往裡頭弄了,去洗漱罷。”
這話倒更像是勾著他不肯放手。
王崇低笑,俯身咬著她的奶兒接連套弄數下驟然停了對她道:“你我私下無論怎麽喚我都行,既然已是夫妻,你喊聲夫君來聽聽。”
陸希娘上身半抬起看他,她吃多酒並不是癡傻,這話她委實說不出口。王崇卻在她耳畔輕聲哄她:“不過是句稱呼而已,何況名正言順,你依了我好不?”
她心歎,崇哥兒何時這樣煩人了,在她耳畔絮絮叨叨,這孩子倒比幼時還要頑劣。
“希娘。”他又喚她,“好不好?”
陸希娘心軟得一塌糊塗,平心而論,自從她重活一世陰差陽錯跟崇哥兒成親,發生許多事不假,可也是她頭一次嘗到夫妻間的樂趣。哥兒幫她描過眉,陪她在廊下看雪吃酒,她這短短幾月出府的次數比她前世三十五年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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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兒為子、為夫都做得極好,這樣的人,無論天大的事,陸希娘在他身邊總覺得心安。何況這會兒她的乳尖被他揉搓著,下身吞咽他的東西。
她眸光渙散歪頭看著他的側臉半晌,口齒不清喟歎道:“我這樣……怕是要天打雷劈的……夫君……”
到底還是遂了他的願。
王崇怔住,緊緊摟住懷裡婦人,胡亂在她臉上親了一通:“你莫怕,我會陪著你的……再喚我一聲。”
她明顯察覺到肚子更脹了些,他不知道什麽時候又射到裡面。
那話兒便是軟在穴裡也大得驚人,陸希娘推了推他:“出去罷,叫人備水。”
“那你再喚我聲。”王崇道。
“……夫君。”
王崇悶哼聲,她穴肉裡像生了意識般蠕動裹挾著長物,攥著她的腰狠狠抵弄數下,陰莖再次變硬,插得她只能隨著他的動作低低呻銀。
陸希娘氣得想打他,一早就知道他在牀榻間的話不作數,可惜使不出半點力氣。過了好會兒,王崇才拔出肉根,被插狠的穴口合不攏,淅淅瀝瀝滴著銀水,榻上濕了一大片。
她迷迷糊糊叉開腿橫躺著,王崇囫圇幫她擦了擦,抱她到屏風後頭,這才喊丫鬟進來收拾。
饒是陸希娘身邊兩個大丫鬟早對主子們的恩愛習以為常,畢竟椿杏她們都是未出嫁的姑娘,見到榻上狼藉還是忍不住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