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上次一樣的原因,出現符號被截斷了,這裡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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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昨晚被折騰的人是她,他倒好,醒來一句軟話沒有,直接用手捏她頰肉。
少女嬌俏的嗓音,真實的觸感,和手背微微的疼痛都在提醒他:
這不是夢。
賀潯不由怔怔。
他想過黎莘會有的反應,畢竟他是別趁火打劫,在她醉的不能反抗時強要了她。
她或許會厭憎他,恨他,再不想見他。
從未料到,她會言笑晏晏的同他說話。
“丫頭……”
他蠕了蠕唇,嗓音微微喑啞,
“你可還記得,昨晚——”
賀潯欲言又止,不知該怎麽接下去。
黎莘一歪頭,墨發乖順的傾瀉到一邊,露出她削平如玉的肩。
她僅著著小小的肚兜,椿色乍現,壓根掩不住。
“昨晚怎的了?”
黎莘托著腮,笑眯眯的,
“我又沒醉過頭去,自然記著。”
賀潯啞然。
曼麗少女半赤果果著身子伏在他胸口,他也未著寸縷,肌膚相親,連對方身體的起伏都能感知的一清二楚。
即使黎莘再單純無知,也不會以為兩人是蓋著棉被純睡了一晚。
更何況,她本質上也不是個少女了。
“你……不惱我麽?”
賀潯抿唇,心中忐忑。
他最怕的,就是這頭腦一熱換來的結果,讓他無法承受。
他不是蔣恪,不想逼迫她。
可若是……若是她要走呢?
“惱你做甚?”
黎莘點了點他的鼻尖,正如他常對自己做的那般,
“我心甘情願的。”
心甘情願。
這四個字,對賀潯來說無異於是天籟之音,懸了許久的心,在她展眉的笑顏中緩緩落地。
他忍不住將她擁緊。
黎莘勾著他脖頸,望著他墨眉桃眸的俊麗臉龐,輕歎一聲。
血賺。
她本以為賀潯打算和她社會主義兄妹情到底呢,沒成想內心還是住了一匹野獸。
這不,還是讓她睡到了。
她在他臉頰上重重親了一口,嘻嘻笑著:
“阿潯哥哥,你要了我的身子,往後便是我的人了。”
她戳著他雙頰,拿出女主人的派頭,
“往後不許三心二意,若是再來個卿卿,我就立時離你遠遠的,再不相見了。”
賀潯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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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盯著,我去何處尋一個卿卿?”
黎莘眥了眥牙:
“那誰知曉,你得對我起誓,只待我一人好,只要我一人。”
賀潯挑眉:
“那你呢?”
某亙:你們要的甜(拱手送上)
最近很多小可愛問我男三,我想說,男三他還是會出來的,至於為什麽他戲份不多,因為要走他的線得先走蔣恪的線……你們沒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