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廈言情小說
病心不知麒麟的神識如今在何處,他閉目掐訣,坐忘無我的樣子在此刻顯得格外清冷。
修士坐忘是極其脆弱的時候,如被中途打斷,很容易丹息逆行,甚至墮入心魔。
病心極力避開麒麟,卻很難躲過。尤其是在……陸崖如此隱晦刁難的時候。
男人粗糲的手指劃著圈,似乎在刻意描摹她私處的模樣,濕潤的情液順著腿根滑落一線銀絲。
“嗯啊……別鬧……”病心盡量不去看眼前麒麟冷峻的臉,可發熱的身體卻被他的冰冷激得有些緊繃。
陸崖難得聽話,徐徐移開手來,在病心稍回心神的時候。
重重一掌打在了濕潤的唇縫上。
“唔!”初是疼的,卻也酥麻得厲害,幾乎可以聽見銀液濺出來的聲響。病心身子一顫,只得緊緊環住麒麟的肩膀。
“我說得可對。”陸崖好整以暇舔舐著指尖上晶瑩的蜜液,旋即似又撫慰似地以拇指輕巧揉弄那顆被打紅的果核,“神姬喜歡粗魯些。”
“嗯……”酸軟的快感被他一手掌握,花核教他掐在指尖,小穴輕輕翕合著,露出裡頭柔嫩的銀肉來。
陸崖知她的確受用,手指順著花縫細細輕掃,玩弄著敏感的唇肉:“浪穴裡流這麽多水,此刻心裡想的我,還是麒麟?還是與世人說的蕩婦般,勿論是誰,但凡浪穴挨了打,都會騷得流水?”
他說話沒個輕重,聽得人耳畔發燙,催得花芯裡頭酥癢不已。
“自是你碰了,才軟得厲害。”病心呵出璦昧的熱氣,雪臀緩抬,只想若順了他意,也好哄他莫要發瘋,“輕些……”
“輕些怎麽伺候神姬的銀穴,一張一合的要吃陽器的模樣。”陸崖單手解了腰帶,“到時候射滿了,取玉塞堵住,讓精水溫在裡頭,時時刻刻燙著神姬的花芯才好。”
“你敢……”
“我敢。也好讓麒麟明日操你時,再流出來。教他知道,你這銀穴讓我喂飽了。”
這便越說越張狂放肆,沒個尊卑了。
病心渾身軟得難受,想要嗔罵他幾句,卻被他反捉住了手腕,“嗯……”
他攢著她的手,撫向柔軟的臀肉,按在濕漉漉的穴縫邊。
陸崖滾熱的氣息便掃在了耳畔。
“神姬在上,將這發情的銀穴再掰開些,我要插進來了。”他聲音很低很輕,引著病心的手指尖,徐徐撥開那蜜熱的花穴。一股子黏膩的銀液順著穴縫立時滿溢了出來,將二人的手指染得濕黏。
他並沒有入進來,不過些挑唆的言語,便讓病心濕得不成樣子。宛如銀絲的情液順著大腿一路滑,直將麒麟的玄色衣袍打濕了小小一處。
“嗯……”她甚至可以感覺到背後陸崖仔細打量花穴的眼神,該是何等狂佞。
“怎麽把麒麟的衣裳都弄濕了。”他似乎在笑。
男人渾圓的陽首貼上被掰開的花蕊,如親吻一般輕輕點過。他極是故意,只以前段緩緩欺負那水流不止的唇肉,輕輕拍打著花蒂與穴口,並不急著操進去。
酥軟的感覺席卷全身,遲遲未來的滿足讓她有些難受。病心喚他:“陸崖、陸崖……”
“求我。”
“啊……”病心腰肢不住亂擺,只得依了他的惡劣,“給嘛……”
他不買帳:“神姬知道要怎麽求。”
他的陽身飽漲,粗熱而長,陽首發燙徐徐在花縫間滑動,偶爾似懲戒般拍打著發軟的穴口和花核,將銀液沾得晶亮。這樣慢條斯理的不是他的脾性,不知下一次的訓誡何時落下來,才最易將人逼得難耐。
“啊啊……”病心到底是喜歡他這般放肆的。細軟的手指將花穴撥至最大,內裡潮濕的粉肉不斷吮動,“穴兒要陸崖塞滿,只喜歡陸崖操穴……要陸崖每日每夜都陪著操穴……啊、啊啊……你這渾人,快進來……”
但聽陸崖悶哼一聲,精腰挺送,足足六寸長的陽身悉數貫入。他那分身粗熱得厲害,將銀肉擠開,銀水滴滴答答往下落。
“啊啊啊!”病心甫被塞了個又滿又酸,一時承受不住,俯身一口咬在了麒麟的肩頭。
……
這是麒麟的神識,不知第千百次端詳海境盡頭歸墟了。
它是一個深邃的黑色地洞,看不見底也透不出光。周圍的物質在向著洞內徐徐的坍塌,隱微的光環如同冠冕般籠罩在周圍。
這是歸墟的最深處,麒麟看過它很多次。他仍舊沒有看清“它”裡面究竟有什麽。它就那麽靜默地存在著,從底部發出噪音般的響動。
麒麟甚至猜測過,這或許是一扇門、或是一個通道。
那它會連通向何處呢?
它總是如此深邃無比,每次都如是。
這次除外。
一聲非常輕微的呼喚,忽然震動在這黑暗無邊的世界裡,眼前徐徐坍塌的黑洞驟然停止。
麒麟立馬意識到,這是他的識海。除了眼前的歸墟……不應該還有聲音。
“唔……啊……”
這是一聲極其隱忍的喘息。
麒麟劍眉微蹙,負手捏訣。他甚至能夠辨認出,聲音的主人。
莫非當真是他道心不堅,神識遊走方外,出現了幻聲……還是心魔?
下一瞬息,只覺天地倒懸般猛烈震動,左肩霎時炸開一個巨大的血窟!麒麟躡步抬手,覆掌一按……
不對。
不是心魔。
是肉身的幻像。
她出事了?
識海深處萬尺狂亂掀天而起,眼前歸墟投影如粉齏崩塌。麒麟顧不得丹息逆行、肉身暴斃的危險,逆掐坤震鬥訣,將神息自眼前急速抽離!
一陣震耳欲聾的聲波立時將他掀出歸墟幻境!
“啊……嗯……”熟悉的聲音愈發纏綿。
眼前千裡萬裡精致如走馬燈般急急掠過,魂魄似大海飄萍被風箏一牽即回!
耳畔的輕銀立時變得清晰,麒麟強忍胸腔中不斷翻湧的血氣,睜開狹長的雙眸——
撞在懷裡的,是個香軟溫熱的身體。
“神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