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氏,你胡說什麽!”高堰按住她手漸往自己腰間摸索的手,瞪了圈眾人,“都杵在院裡作甚,回屋去。”
高堰話剛落,院子裡眾人就作鳥獸散,只剩下他身邊的楊素還有花錦兩個侍女還在原地。
“啊,王爺,您放我下來。”花錦放聲尖叫,整個讓人給扛到肩上。
隴西王在她的臀上輕拍了下,只覺眉心直跳:“閉嘴。”
高堰徑自扛著花錦大步往西廂走,椿草、椿荷對看眼,急匆匆地跟上前去,楊素也小跑了過去。
院子裡頭都空了。
韓氏才從東廂房裡走出來,遠遠瞧著周氏也站在外面,怔怔盯著西廂房的地方發愣。
韓氏輕搖著扇走過去,歎了口氣道:“周姐姐,如今她可爬到我們頭上去。我便算了,你可是老王妃當年親自做主抬了給王爺的。兩年前王爺脫孝,本早該把事辦掉,卻一直拖著,娶了王妃又納側妃,後來這花氏又進府。好容易王爺想起你,要往你屋子去,還生生讓她截了走。”
周氏溫柔笑笑:“王爺喜歡她也沒辦法。”
“你忍得了,我可不行。”韓氏將扇子一合,“這半年來院子裡哪天安生過,夜裡要水要冰的,我們連點個燈都不行,她不就靠著那張臉和下作手段麽。”
“更何況。”韓氏壓低了音,“你忌憚她作什麽,上次我偷偷聽到王妃跟她身邊的嬤嬤講,這避子湯喝多可就成了絕子藥,王爺拿她當個玩意兒,哪天膩了指不定下場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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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聲,花錦屋子的門讓人給鎖上,高堰將花錦扔在被間,伸手就去扯她的衣裳。
“王爺,別,您先聽妾身說。”花錦忸怩著,不肯就范,哪裡抵得過他,高堰三兩下就把花錦給扒光了。
她赤赤果果赤果果躺在牀上,好些天沒見,乳兒依舊翹挺,腰身纖盈,唯獨腰間至下身的部分圍了個礙眼的月事帶。
“王爺,妾身剛要說,您偏不給我機會。”她還覺得委屈。
“花氏,可是你讓我來你屋裡的?”高堰這會兒讓她折騰得,下身那根東西早高高聳起,恨不得當下就塞進她縫裡去,堵上,堵嚴實了。
以前在軍營裡的時候,男人倒是自己用手紓解過,如今還是覺得自己這握慣了刀箭的手,滿掌心都是老繭,哪裡比得上她那軟糯濕潤的地兒。
不過,高堰摳了摳她腿心的布條,腦子裡盡是這小婦人櫻唇半啟,妖妹啼哭的模樣。
“王爺,妾身給您舔舔吧。”花錦主動去褪他的褻褲。
高堰沒反對。
高堰身子粗獷而彪悍,身凶物又粗又長,似硬鐵一般繃緊了,男人沒盥洗過,那碩物有股子淡淡的腥臭味。
“妾身去給您叫些水來。”花錦將自己小衣穿好,外面套了件常服下牀去喚人。
高堰闔眼仰躺在架子牀上,聽見外面門讓人給推開又掩上,大概是手上端了銅盆的緣故,她的腳步聲比以往重些,味道也有些怪。
不對。
高堰猛地睜開眼。
幾乎下一瞬間,西廂內傳來聲淒厲的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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